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险些失控了,他知道,如果不马上停止这场掠夺,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艰难地分开彼此:“‘止痛药’到此为止,再多就收费了。”
她噙着一抹笑意:“应该是我向你收费才对吧?”
花易冷垂下眼眸,盯着她的手问:“感觉好多了吗?”
凌莉动了动手指头,惊讶地说:“不怎么疼了,好神奇哦。”
他消耗了一些真气为她治疗,以此来缓解她的疼痛,毕竟是他造成的,他也不容许她痛苦,更何况这还是他造成的伤。
“怎么谢我?”
“你还好意思要我谢你,也不看罪魁祸首是谁?”
“我都说了那是你自找的。”
凌莉沉默了片刻:“花易冷。”
“嗯?”
“明天可以不要去上班吗?”
“为什么?”
她另有所图地说:“我希望你今晚能陪我,彻夜陪我。”
花易冷打量了她一下:“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凌莉酡红着脸嗔怪道:“没有啊,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他邪恶地眼神看着她:“彻夜陪睡?”
“什么陪睡!我只是……”她打住不往下讲:“可以吗?”
“不可以,12点之前我必须离开。”
她有点失望:“每次都这样,就不能破例一下?”
他再次拒绝:“不能。”
“哼,那就算了。”她怄气地转过身去。
花易冷探头探脑地问:“为什么要我留下?有事?”
“没有啊。”
“嘴硬。”他搂住她:“说说看。”如果她的理由能打动他,他可能会强行阻止现出原形,多维持人形半个多小时。
“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你知道吗,这栋别墅这么大,你又不许任何在这里过夜,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拇指来回抚摩着她的脸颊:“害怕了?”
“人单独处在一个大环境之下,会觉得很空虚。”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她继续劝服着:“我知道你双号要工作,那可不可以陪我到双号的早上再走,反正你双号的晚上也需要睡觉休息的不是吗?”
他的嗓音僵硬:“凌莉,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工作,不想我不想陪你,而是不能。”
她隐约觉得他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花易冷在双号凌晨12点之前一定要离开去工作不可呢?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她脑海里的思绪一条一条理清,恍然大悟,好像花易冷在双号时很少出现,甚至是没有出现,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花易冷神出鬼没,他好像随时随地都知道她的行踪,他的身上也有很多怪异之处,比如他在学校的时候替自己挡过子弹和玻璃,在巾凡村他挡过巨石,在雅兴宾馆被沙土埋了十几分钟奇迹生还,在宋曼珍的订婚宴上他甚至跑到刀尖上了,水果刀刺穿了他的身体……这些事要是换成平常人早就有生命危险了,可是花易冷却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别的不说,就说那刀伤,他可是被刺穿了心脏,按理应该卧床休息至少一个月才能走动,可是花易冷现在看上去就跟没有受过伤一样。这一切都说明,花易冷的身体异于常人!他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