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俊彦可是洗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将近三十双袜子洗干净,全部晾在阳台,那相当壮观
花易冷临走时,临时起了恶意,溜到晒衣服的阳台,手一挥,所有袜子都被风刮跑了,干了坏事的尸王得意一笑,消失了
正在吃饭的凌家人听到楼下议论纷纷的,于是走到阳台上一瞧,凌俊彦瞬间傻眼了,我的妈,他的袜子呢
“这是谁家掉的袜子呀,这么多。 ”
“是啊,我活了几十岁,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多刚洗的袜子。”
凌俊彦脸色布满了阴霾,该死,袜子好端端,又没有风,这么会掉下去
凌广文看着他命令道:“去,把袜子捡回来。”
“这么丢脸的事我可做不出来。”打死他他都不去
“那我去好了。”凌广文无奈地说。
凌俊彦拦住父亲,气急败坏地说:“是是是,我去我去我去”
凌莉双手抱胸,老天真是长眼睛,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攒袜子
于是,悲催的凌俊彦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袜子捡了回来,要命的是,还要重新洗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花舞人间花店,依旧门可罗雀,门外除了几盆菊花绿意盎然,其他鲜花都呈枯焉焦黄状态,它的主人好像无心顾霞它们。
林成良在地下室研究法术,他看上去忧心忡忡的样子,自从上次请示祖师爷失败后,接连几次请示,祖师爷依然不现身,这可把他愁坏了。他无心钻研,合上书本,杵在灵台前瞻望着祖师爷的灵牌,许久他哀叹地摇了摇头,拿起鸡毛掸子把灵台上的浮灰掸了几下,忽然觉得外面有股神秘的力量,那股力量似有似无,无法确定,无法判断。
带着疑惑,林成良从地下室走出来,按了一下开关,一个柜子就自动堵住地下室的入口了,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怕警察突袭。他步履沉重,走出大门四处望了望,那股神秘的力量在哪来他静下心寻去。
花易冷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棵茂密的树上,纹丝不动,连呼吸都极度小心。这个中年人是道士吗他貌似已经察觉到自己了,自己有结界护着,他应该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才对。可是,他却四处张望,这就说明他已经有所发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花易冷慢慢地、悄悄地靠近花舞人间花店,从窗户往内看,里面一切正常,都是鲜花和植物盆栽,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道士的使用的道具。可是,他却感受得到一阵不舒服。
正当花易冷准备施法潜入时,嗅到有人靠近,他快速一闪,瞬间消失不见了。
“是谁”陆北欧追了过来,好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是人是鬼都还没弄清楚呢。
林成良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怎么了”
“刚刚好像有人站在窗户偷看。”
他面色凝重,焦虑不安地说:“从下午开始,我就隐约感到有人在偷窥着我们,看样子,我们好像被什么人盯上了。”
“会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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