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仔细看看花易冷,衣裤湿透,头发上还沾有洗衣粉,有点狼狈。他始终抱着她不肯放下,她知道他是怕她摔倒。
花易冷嗅到一股酸酸的味道:“怎么了?”
凌莉将头枕在他结实的胸口:“都是因为我,你才这么辛苦,做这些你不会做的事。”
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我把洗衣房弄成这样,你不怪我?”
“不,你为我做这么多,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忍心怪你呢?”
“莉……”他轻唤了一声,他急切想知道她准备要怎么疼他?唉,自从她怀孕后,几次憋不住想“打架”,都被那个臭小子扼杀在裤裆里!每每想到这,他便恨得牙根痒痒的。
“反正最后收拾的人还是你。”
“什……什么?”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这欠咬的女人!亏他刚刚心被触动了一下。
凌莉似笑非笑道:“我说,等一下你要把这里收、拾、干、净,听到了吗?”
花易冷阴着俊脸:“你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女人。”
“哦,对了,顺便把一楼的地板拖一遍,好久没拖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不愿意啊?那只好我去拖咯?”
“你……”尸王气得咬牙切齿,却拿她无可奈何,这欠咬的女人欺人太甚!
“我有点困了,麻烦送我回房间。”这么大的一股洗衣粉的味道,让她有点不舒服。
花易冷才发现凌莉的脸色略显苍白:“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
“抱歉,是我疏忽了,这里味道这么重,你一个孕妇闻了肯定不舒服。”花易冷急匆匆抱凌莉回去,破天荒地说:“你先睡一会,我这就去把洗衣房打扫干净。”
“嗯。”
凌莉故装轻松的样子,其实在花易冷离开后不久,她眼前一黑,昏睡了足足三个小时,只是花易冷误以为凌莉在睡觉。类似的情况时常发生,凌莉每每感觉头晕的时候,总是及时想睡觉,所以,花易冷根本没有发现异样。
而那个至高无上的僵尸王,居然真的在拖地板,两只手各拿着一把拖把,这刷刷,那刷刷,不管干不干净,以他的标准是:只要地板湿了就算干净。
尸王费了一个小时的功夫才把地板拖干净了,正当他准备把拖把放回去,小花却从外面回来,可爱的泥脚印从大门沿到厨房,这可把花易冷气得肺都炸了,他好不容易才把地板拖干净的,这条色狗一回来就弄脏了!花易冷咬牙切齿地抡起拖把冲进厨房,小花叼着狗粮从他脚下利索地溜走了,于是乎,尸王追着小花满客厅乱跑,终于逮到小花,才发现客厅到处都是狗脚印和他的脚印,还有一些狗粮作点缀……这地都白拖了!
花易冷望着一片狼藉的客厅抓狂了,小花趁他崩溃之际溜之大吉,躲在一个连花易冷都奈何不了它的地方——凌莉的床底。
尸王一边咒骂一边重新收拾客厅,他发誓下次看见那色狗一定把它毛剃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