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大拇指摸了摸她红肿的嘴唇说道:“早知道这个方法能让你冷静,我应该一开始就使用才对。”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她有那么不可理喻吗?凌莉正经地说:“好,我现在冷静了,你想说什么?”
半饷之后。
“我不介意你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花易冷咬牙切齿地说,不介意才怪!只不过,比起失去她,这个痛已经不算是痛了。
“真的吗?”她惊讶地看着他。
“假的!”要他不介意凌莉和其他男人行闺房之乐,哪怕太阳永远不出来,月亮永远没有光明——都不可能!!!
“我就知道。”凌莉笑了一下,像他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人,不介意才有鬼,她轻轻地揉了揉他血迹已干的额头:“痛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头不痛,但是……”他拉下她的手,放在右胸口:“我心痛!”
“易冷,真的对不起!”她低着头,虔诚地在忏悔。
“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这是我自找的,不是吗?”花易冷蓦然认真地问:“如果我跟你说,我和我的未婚妻没有肉体的接触,你会相信我吗?”
她眼眸一黯,目光闪烁,嗫嚅着:“可是,我明明看到……”
“你还是不相信我?”
凌莉猛然抬起头:“不是!”
“你也不用脑子想想,那种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做完了?”
“……”她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好像她追过去,这过程不到半分钟,的确不太可能。如果是真的,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干嘛还要回到这里挨打,受她羞辱呢?她愈想愈后悔对花易冷的所做所为。
“而且,你没长眼睛看不到我当时还穿着裤子吗?!”他越说越来气。
凌莉不安的眼神看着他:“那你干嘛要抱着她,还故意那样说?”
花易冷悻悻然地解释道:“那是因为我看到你裤子上的血,以为你和那个叫郭伟的男人洞房后被赶出来,我为了报仇所以才气你的。”
“单凭裤子上的血就认定我背叛你?”她差点没气晕过去。
“难道不是吗?你们女人只要每次洞房,都会流血。”他不会告诉她他之前也嗅到过她的血迹的,然后胡乱猜忌。
“啥?谁……谁跟你说我们女人每次洞房都会流血的?”她怎么会和一个男人争论这种话题呢?还是一个没有半丁点技术含量的问题。
“我跟我说的,不行啊?”难道他说错了吗?
“真是大白痴!你连这个都不懂?只是第一次才会流血好吧。”她红着脸谩骂道。
“那我嗅到你每个月大概中旬的时候,有股血腥味是怎么回事?”很有规律的,每个月晚那么个两三天。
“……”彻底无语了,她能告诉他实情吗?她做梦都没想到,花易冷居然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不懂!
“说啊,是不是你每个月都和那个叫郭伟的……”花易冷着咬牙没有说完,阴鸷的眼神看上去很骇人。
“什么啊,那是女性的月经期好吧!”凌莉激动地申辩道,说完她就后悔了。
“你别欺骗我。”她说的那词他不懂,也不好下定论。
“不信自己去查,能不能别讨论这个话题了?”她脸红得跟被火烧似的。
“那你告诉我,那天究竟发生什么事?”这才是关键,当下的种种就是从这开始爆发的。
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其实,我根本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我也是故意说谎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