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果和吕绮玲相互配合,攻势如同山崩地裂压制的冉闵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冉闵打的十分憋屈,要知道单打独斗,李雨果和吕绮玲无论是是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如今俩人联手,这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了。
简直就是成倍的增加,起码相当于五个人的压力,因为李雨果每次都是正面硬杠,而吕绮玲却在危险的角落里趁机出手,俩人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人防不胜防。
之所以一开始就用绝招,李雨果也是有所准备的,毕竟武绰天王的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冉闵的那个时代宛如炼狱,战乱四起,生灵涂炭,但同时他又是一个梦幻的时代,无数的王侯将相在这个时代一飞冲天,有汉人豪杰亦有胡人干才。
想当年石虎大败于昌黎,诸军皆弃甲而逃,唯独冉闵所令军队仍保持阵列徐徐后退,这或许只能说是冉闵统帅之才出众,难以表现出他的武勇,但随后的一场大战,冉闵不仅大败晋军于邾城,还连诛蔡怀、郑豹等五位东晋将领。
在此役后,其身份地位得到了大大的提升,无论胡、汉,诸族部将皆畏惧于他。
冉闵称帝后,其所面对的敌人质量就要高很多了,有前秦的建立者符健、前燕的建立者慕容儁、后秦的实际建立者姚弋仲等等,这些对手皆是北方的英豪,但都被冉闵一一击败,冉闵所乘赤马曰朱龙,日行千里,左杖双刃矛,右执钩戟,顺风击之,斩鲜卑三百余级,杀入阵中,如入无人之境,夺人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一样简单。
而如此的猛将,不管是统帅还是单挑,那都是人才中的人才,李雨果敢轻视吗?答案肯定是否。
所以李雨果和吕绮玲早就商量好了,一旦决斗,那就是往死里打,能斩杀最好,但是斩杀冉闵还是有相当难度的,所以还是直接逼退为好。
整整三百回合,从白天达到了黑夜,冉闵终于体力不支,败逃回了了虎牢关上,此时李雨果看到时机一到,朝着身后的军队大喝道“攻关!”
话音刚落,二十万大军兵分五路开始攻取城关,一时间月亮为灯,烟火为,杀声震天。
徐达带着一路兵马从远处架起了投石车,用远程攻击给战友掩护,那些火油罐子里面还藏着是大量的硝石,一旦碰砸,里面的硝石也会随之爆炸,威力无穷。
而且投石车都是被徐庶改良过的,所以投掷的距离是寻常投石车的两倍有余,精准度也提高了不少,可以说是弹无虚发。
“冲啊!”刚刚来到李雨果军队里面的李如松就是一员猛将,带着兵马直接冲向了城墙,他的鼓舞能力极强,虽然现如今只是一个偏将,但是带着兵马冲杀,他亲自拿着攻城锤,朝着城门乱砸。
“我们之前还都以为李如松将军就是仰仗着主公才成为偏将军,没想到竟然如此勇猛!”一个小兵蛋子惊呼道。
旁边的一个大汉骂道“毕竟是主公的堂兄啊,你这个傻蛋,主公都那么厉害,以一当百,而他的堂哥那就更厉害了,你抽那攻城锤,怕是不下三百斤,他一个人就抱着怼城门,真是一员猛将啊!”
攻城的气势让所有的友军为之战力,吕布说道“公台,我女婿的手下,何时多了那么多强大的猛人了?”
“实不相瞒,将军……李将军不管是在荆州还是在益州,都在施行仁政,所以各路英豪络绎不绝的来投奔,自然而然的,手下兵多将广了。”陈宫说道。
这一刻,吕布喘了一口气,他看着远处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却是笑了。
也在这一刻,吕布彻底的佩服眼前这个小伙子了,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却有非常不得了的才能,他忽然感觉到很庆幸,听从了陈宫的意见,摒弃前嫌,跟李雨果和好了,成为一对正常的翁婿。
“将军,你怎么了?”陈宫敏感的感觉到了吕布的眼神变化。
吕布捻着他的八字胡说道“我老了,现如今年过四十,我也应该自称为‘老夫’了。”
“哈哈,将军怎会老呢,你才四十二岁。”陈宫说道。
其实吕布的年岁已经不小了,毕竟刘备都要称呼吕布为“兄长”,用李雨果的话说,吕布生于年,而今年正式年,其实吕布不知道,李雨果没料到的是,其实吕布死于年,也就是今年。
但因为李雨果的出现,吕布现如今依然健朗,所以死亡对他来说还很远。
吕布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我女儿的眼光比我好得多,至少我女儿一眼看中的夫君,是个文武全才,我一直在想,当初我若是答应了袁术,将女儿许配给他,那我可是得后悔一辈子。”
“袁术之子怎能和伯龙相提并论,伯龙是当世的浩劫,在世的英雄,杀伐果断,足智多谋,以后定然做成一番事业,当然现在就已经做成一番事业了。”陈宫不吝啬的夸赞道。
“我膝下无儿,伯龙就相当于是老夫的儿子一样,待老夫百年之后,这徐州也一并交给李伯龙得了,公台你看如何?”吕布笑着说道。
陈宫也笑了“那还好远,按照主公现在的身体,再战二十年也不是问题。”
“唉……”吕布抬起了手,“二十年太久,十年足矣,乘着我还能走动,我想去拜访天下应该,切磋一二才行。”
陈宫也笑了起来。
而吕布看向李雨果的眼神也越发的坚定起来,在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很多东西。
攻坚战依然在继续,兵马分成三路,奔袭虎牢关,而虎牢关刚刚经历冉闵的失败,士气低落,如何敢再战?
所以冉闵一咬牙,立刻带着残部放弃了虎牢关,朝着许昌跑去,这时候的虎牢关也被李雨果和吕布联手拿下。
众人在关内的城镇中休息,毕竟此次攻坚战乃是目前天下第一关的虎牢关,虽然有士气加成,但依然非常艰难,死伤惨重,联军的二十万兵马在这里交代了一万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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