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一个在现代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黄忠的出现让我很是激动,但是,为了显示我的处变不惊,和对黄忠的“一无所知”,我还是装的很淡定。
“前辈快别这么说。”我笑了笑,道“本来在下就跟这位黄大哥有缘,所谓不打不相识嘛,之前看到黄大哥身患恶疾的时候,在下就想着替黄大哥治疗一下的。”
“真的?”黄忠脸色一喜。
“是的!”我点了点头,道“当初学习医术的目的就是救死扶伤,前辈就不要再说什么当牛做马的话了,恁地辱没了恩师的名头。”我很是道貌岸然的说着虚伪的话,但其实心里也在打着鼓,我是在客套,黄忠啊,你可别真的客套了。
黄忠见我如此说话,沉思了一下,然后道“小兄弟说笑了,我黄汉升向来说一不二的,只要你能救得了犬子,汉升以后必定唯你马首是瞻,决不食言!”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暗自欣喜,但是脸上却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道“唉,既然如此,在下也自当尽力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黄忠连忙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和舍妹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的,而黄大哥的恶疾又耽误不得,唉,此事,也真是有点难办了。”我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倒不是我故意说的为难,而是,事实确实如此,要塞那边,虽然有高顺和夏侯兰在,但是,毕竟也只有一万来人,黑山军据说有百万之众,要是他们忽然之间攻了过去,高顺他们能不能挡住还真是未知数,这也是为什么我和小雨一路疾行去冀州的原因,我想尽快的完成我的目标。
黄忠脸色变了变,看了看我,发现我面色不变,自然是知道我说的是实情,他沉默了一阵,然后道“要不,我们跟你们一起走?”
“这”我迟疑了一下,黄忠跟我去冀州?安全倒是没问题了,可是,却也有点碍事,毕竟,我是要快马加鞭的,黄忠可以,但是,他的儿子的话,恐怕,嗯?我忽然之间看到了一样东西。
走了几步,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几颗草,然后有点惊喜,道“就是它!”
黄忠走了过来,道“什么是它不是它?”
“哈哈!”我笑了笑,然后道“前辈,此去西南方有一座要塞,那里是我的地方,你可以带这黄大哥先去那边,嗯,我先采几个药草,然后告诉你一下这药草的煎熬方法,你们可直接去要塞那边,通报我的姓名,他们会放你们进入,然后,按照我所说的方法煎药,这里的药草,应该能够坚持到我回来。到时候,我再给黄大哥配下一个疗程的药草。”
简直是意外之喜,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喜从天降,就这里就用能够治疗黄忠的儿子病的草药,真是天助我也。
黄忠也是脸色惊喜,看着药草,道“你是说,这草药可以救治犬子?”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我笑了笑,道“但是,这种草药也只能做第一个疗程的药物,下一个疗程还需要其他的草药,不过,既然这里能找到此药,想必其他药也是有的。”
“那边好了!”黄忠有点激动,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道“长生,看见了吗?小兄弟找到了能够救治你方法了。”
黄长生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血色,笑了笑,道“看来,也是我命不该绝啊。”
“黄大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日后必成大器!”我称赞着,然后小心翼翼的采了几颗草药,顺便搜索了一下其他位置,把需要的药物都准备好了,直接递给了黄忠,道“前辈,这几味药,一颗也不能少。”
黄忠珍而重之的接过我递过去的药草,点头,道“一颗也少不了。”这是能救他儿子命的东西,他自然看的比什么都重。
“呵呵!”我笑了笑,把草药的熬制方法告诉了黄忠,然后呼喊过了小雨,道“黄前辈,草药的熬制方法已经告诉你了,你们可速速回去煎药,先给黄大哥服下。至于要塞那边”
“你放心!我立刻就去!”黄忠直接说道“我会在那里等着你回来!”
我丝毫不担心黄忠的人品,招呼着小雨就离开了。
真正的意外之喜,本来此行的目的是张郃的,没想到半路遇到了黄忠。
也辛亏我前世是学医的,并且对中医研究过很多,更幸亏古时候的环境没有被破坏,草药没有被随意挖走,要不然,还真的要和这位大高手失之交臂了。
几乎是哼着小曲,我骑着马,在小雨看怪物的眼神中往冀州行去。
冀州城很大,至少比我前世见过的任何一座城池都要大,而且,因为这里是古代,到处都散发着古色古香的气息,倒也让我这个外来人口感到很是别致。
也许是刚刚经历过黄巾之乱,冀州城的守卫还是挺森严的,城门口就有许多排查的士兵,想要进城的人,都得排队接受检查。
搞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笑了笑,下了马,和小雨一人牵着一匹马,向着城门行去。
好在这里检查的也不算太严,隔老远我就能听到他们检查的大致内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带有什么东西,如果是普通的钱粮物事,便可随意出入,但是,如果是兵器的话
小雨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和她手上都有兵器,得,看来是进不去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俩只好从长队中走了出来,正准备离开了,就听到有人在喊了。
“喂,那边的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四个士兵跑了过来,拦住了我和小雨的去路。
我笑了笑,道“兵大哥,没什么,在下和舍妹有要事在身,所以需要离开离开。”
“要事在身?”带头那个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看了看小雨,冷笑一声,道“恐怕是害怕自己细作的身份被识破,所以才急着离开吧?”
“兵大哥说的哪里话?”我微笑道“我和舍妹如此年纪,怎么可能是细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