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苏沫还一点都不清楚。
她现在正在客厅和肖睿沟通关于春节的事情。
明天之后就要放假了,眼看着春节来临,需要准备的东西实在太多,她一忙起来也没有心思去想下午程诺提到的那个事情了。
“哦?那你为什么又告诉我?你按照夫人说的那样去做?”君墨挑眉,冷冰冰的问司机。
司机被他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看的心里一惊,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要惨了,哆嗦着声音很不安的说:“因为……因为少爷您说过要保护好夫人,有任何不对劲的都要告诉您,所以……我不敢隐瞒。”
他是真的不敢隐瞒啊。
君少要想知道这件事情一点也不难,到时候万一他知道了,而自己又什么都没有说过,那自己就真的完蛋了。可能会被发配到非洲去那边的分公司开车。
司机汇报完后就离开了,留下君墨一个人在书房。
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办公桌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到底听到了什么事情,能让苏沫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为什么现在她看起来又一切正常,并没有一点因此困惑的模样?
第一次,君墨觉得自己或许一点也不懂苏沫,关于她的信息,虽然在结婚后就立即派人去调查了,他对苏沫的生平过往看似已经很了解了,可事实却是他一点都不了解。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让她的情绪波动这么大。
而且……
她既然想要瞒着自己,那这就是一件她判定为自己不能知道的事情。
一个女人有事情想要瞒着男人,能有哪些事情呢?说来说去其实也逃不过就那么几点罢了。
晚上君墨想要问苏沫这件事情,但是看到她神态自若的模样又忍了下来。
既然她现在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那还是暂时不要问好了。或许……是什么让她难以开口的事情呢。
……
很快就迎来了春节大假。但是苏沫只觉得放假的时间比上班时间还要劳累,每天忙得停不下来。早上吃完饭就跟着肖睿一起主持这一次过年需要准备的东西。大到宴会宾客的邀请,小到厨房东西的采买,这些都需要他们过问,而这一忙起来就忙得丝毫不停歇。
君家没有住在这边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回来。
这让苏沫又晕头转向的。
里面有很多人她甚至也是第一次认识,以前虽然背过君家的族谱,可是过了这么久她的印象也开始模糊,再加上照片和真人的差距,让她一头雾水。
一边安排着这些人,一边还要死记硬背将名字身份和样貌完全对上号,这让她这个脸盲症晚期患者耗费了很大的精力。
因为今年C市格外寒冷,君巍然现在的身体体质也大不如前,因此早就交代过今年过年不会回来。虽然很不应该,但苏沫的确因为这件事情暗暗松了一口气。
毕竟,真的要让自己在这个阖家欢乐的时候面对他,还要装出很顺从听话的模样,对她而言的确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