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大黄蜂来得及发飙,林星就松开了火龙女。
火龙女懵然呆立了一阵,震惊道:“你从我身体里拿走了什么?”
林星微笑道:“暗黑力量会带来邪恶,我把这个副产品拿走了。”
弄明状况后,大黄蜂还是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你就是不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林星喊了声疼,摸了摸鼻子对火龙女说:“本来我还想把倩姐对你的控制解除,可是”
话音未落,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接通后,张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傻小子,你瞎寻思什么呢。姐做的一切本来就是为了让你活的舒坦,姐就是为你活着的,没有控制谁的望,你觉得用不上她就替她解了吧。不过有两个人的九针之力你不能解,一个是屠枭,另一个是何求其。”
林星沉吟片刻,说:“姐,我知道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以后少操点儿心。你之前受了太多苦,我也想让你过的舒坦。”
“嗯,不跟你说了,我正忙着呢。”张倩声音急切的说了一句,紧接着提高调门大喊:“放着别动,我碰!”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林星捏着手机差点儿石化在原地,这么姐弟情深的互相表白连自己都感动了,这婆娘居然在打麻将!!!
之所以不敢轻易替火龙女解除禁制,是出于对张倩的尊重。
好嘛,这婆娘打着麻将就把这事儿给交代了。
她不让自己替何求其和屠枭解除禁制,这点倒是很容易理解。何求其的读心术太牛叉了,万一误入歧途那必定祸患无穷,至于屠枭那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星罗万象门的弃徒,林星本来也没打算给他解除九针之力。
来到火龙女开来的越野车上,林星立刻替她解除了九针之力的控制。
火龙女又是一阵发呆。
“你不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林星一愕,摊手道:“想啊!”
火龙女没来由的面颊一红,没吭声。
大黄蜂一下揪住林星的耳朵,咬着牙凶巴巴的问:“你想让她帮你做什么?”
“开车啊!你认识路啊?”
大黄蜂松开手,两眼低垂直视自己的脚面,半晌终于忍不住扑哧乐了。
火龙女愕然过后也是啼笑皆非,一边打着火一边笑道:“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想我还是愿意替你和主人不,是张倩,我愿意帮你们做事。”
林星笑嘻嘻道:“你也年纪不小了,赶紧找个对自己好的男人过日子才是正经事。眼光别那么高,什么众生仰视、独爱你一个啊难道你想嫁给耶稣啊?”
火龙女陡地摘了档,扭头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
“嘿嘿,记不记得上次在金碧辉煌灌你酒的那个丑鬼?”
“何比二?”
林星点点头:“对,他是著名的脑科医生,对心理学也很有研究,可以通过人的行为、表情和语言揣摩对方的心思,关于你的想法,都是他告诉我的。”
火龙女一挑眉毛:“他真的有这么神?他现在在哪儿?”
“他现在有两个职业,既是流星侦探社的金牌大侦探,又是世风私立医院的脑科副主任。心动啊?回头我介绍他给你认识。”
“好啊!”火龙女爽朗一笑,再次挂档起步,“反正我现在恢复了自由身,我决定以后就定居在华城了。”
大黄蜂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很喜欢华城?”
“嘿嘿,那倒不是,我到底是四龙八相之一,有夜帝他老人家罩着安全感多一点儿。”
林星瀑布汗,自己什么时候成老人家了?
当天三人在这个边境城市的宾馆里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由事先被张倩派来做探子的火龙女开车,一路直奔何必说的府邸。
看着车外一望无垠的茫茫草原,大黄蜂轻轻捅了捅林星,小声道:“你问问那个姓何的坏蛋,他为什么要住在草原上。”
“早问过了,丫说这样显得更高深莫测,那些寻医问药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大把的掏银子给他花。”林星哼哼道。
“靠,坏蛋就是坏蛋,要我说永远都别放他出来!”
过了会儿,大黄蜂又莫名其妙的嘿嘿笑了起来。
林星有些毛毛的问:“无缘无故笑什么?”
“我想起海棠姐昨天晚上说的一件事儿了。”大黄蜂斜睨他道:“她给我看了一个片儿,是你和莫莫姐演的。”
“卧槽!这婆娘居然还留了一手。”林星哭笑不得。
很明显,海棠把他所有的片儿都删了,唯独把莫莉那一段发到了自己手机上。
要命的是居然还拿给大小黄蜂参观
司马澜和洛五毒有仇倒还容易理解,毕竟中间有个什么被杀的道长。
可莫莉海棠就有点儿天生对头的意思了。俩人明明无冤无仇,可就是看彼此不顺眼。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在这种小事上还要摆对方一道。
唉,看来他林大老爷还是治家无方啊。
大黄蜂笑得更加欢畅,最后居然前仰后合,笑趴在了林星身上:“哈哈哈,她们哪一个我没看过啊。”她斜眼看了看开车的火龙女,趴在林星耳朵边说:“巧姐最惯着你,晓玲不但是闷精,还是个闷骚,洛姐姐屁股大的那叫一个夸张,莫莫她”
“行了行了。”林星赶紧让她打住。他倒不是脸皮薄,只是再这样细数下去,他恐怕现在就得把这撩人的婆娘放翻在车上又或者草地上恣意驾驭驰骋一番。
可关键前面还有个火龙女呢
中午三人在车上吃了点真空包装的牛肉之类,然后林星替火龙女开车,让她给自己带路。
下午三点来钟,终于到达了一个周遭了无人烟的河围子旁。
“乖乖,我还以为草原上都是帐篷,那老坏蛋居然在河边盖了这么大个院子。”大黄蜂咋舌道。
火龙女道:“别提了,我昨天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在草原上问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神医庐。后来无意间听一个小孩儿说这里有个豪华大院,才一路问着找到这儿。”
“呵呵,这老丫的门槛儿精又死要钱,他才不会给草原上的牧民治病呢。只要把宣传工夫做足,多的是傻帽巴巴的送上门来。”林星冷笑道。
说话间,许是院里的人听到发动机的声音,院子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内冷脸说:“问病情五万,针灸二十万,抓药五十万,没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