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想了想,说:“花爷,你去我们车行管事儿怎么样啊?”
五花肉一乐,“这主意不错,管吃管住吗?”
林星嘿嘿一笑,“不但管吃管住,而且还有好玩儿的,不过只能在车行里玩儿,不能拿出来。”他说的玩儿是指关笙的密室,作为一个前任杀手,五花肉不可能对枪没感情,只是他这块头能不能钻的下去,那就另说了。
五花肉爽快的点头道:“那行嘞,四爷,以后哥们儿就跟你干,仰仗你了。”
“花哥,你甭跟他客气,他就是什么都不想管,把活都派给别人了。”蔡晓玲撇嘴道。
五花肉哈哈大笑,“干活不是问题,关键林老板管饭啊!”
众人轰然大笑,过了一会儿,江南风似乎想到什么,拍了拍林星的肩膀。
“动手动脚的想干啥?”
江南风用下巴点点卧在阿基背上打盹的闪电猫,“它和元宝的事儿怎么办啊?”
林星怔了一下,说:“回去找个时间让它俩见见面儿呗,成不成那就另说了。啧啧,你也瞅瞅你家元宝那没起子的样,跟个老年色棍猫似的,再看看我家闪电那股高冷的气质,嘿嘿,这事儿我看悬。”
“这我不管,它俩要是相亲不成功,你得跟小雨交代去。”江南风道。
林星一愕,感觉要坏事儿。
果然,蔡晓玲和莫莉同时把头转了过来。
莫莉柳眉一拧,“小雨?干嘛地?”
江南风回到座位上,撇撇嘴,道:“曾经有个家伙大半夜的开着一辆破车,带着我妹上盲龙山兜风。然后从他那辆破车里头掏出两把破冲锋枪,把一堆破孩子的跑车打成了破烂儿!”
“我知道,你说的是盲龙山顶的跑车坟墓!”穆霜霜叫道。
齐嫣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盲龙山会突然多了那么多废旧跑车呢,原来是被师父星打烂的。”
张**点头道:“师父星可真败家,那一辆车最少也得百八十万吧。”
林星惊觉腿肉一疼,急了,“小白毛,你给我把话说明白!当时你也在山下呢,你应该很清楚,是你老爹和那个狗屎唐俊合伙设下圈套,骗小雨说你老爹欠赌债被绑票了,我上盲龙山那是为了帮她!是乐于助人!”
江南风鄙夷的看着他,“在那之前呢?”
林星不吱声了。
莫莉已经不满足掐腿肉了,直接用双手卡住他的脖子,“说说说,你今天要不把事儿抖楞清楚,咱没完。”
江南风撇嘴道:“还是我替他说吧,起因很简单,某人某天开着爆改过的99年款桑塔纳也不知上盲龙山干嘛了,在那里邂逅了一个赛车女郎,然后直接目不斜视的把她送回了市区。
后来两个人在鑫海龙宫二次相遇,正碰上咱花爷刺杀南财神齐先令,某人用那条破牛仔裤的破兜收缴了所有杀手的武器,不但救了齐土豪,还救了那个赛车女郎,惊鸿一刀射杀了身藏手雷的杀手,还把女警白千青欺负得差点儿自寻短见。”
五花肉道:“哟哟,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回是我跟四爷头一次正面交锋,我那个苹果手机才刚买了一个礼拜,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被他给顺走了!赛车女郎我没见着,我进电梯的时候见着一长腿的酒楼领班儿,那妞挺漂亮的啊。”
“那个领班儿就是我妹江南雨,赛车女郎是我那个老爹逼她干的兼职。”江南风道。
五花肉道:“这就捋顺了,四爷调戏那女警我没看见,我跳楼逃走的时候正见他和你妹上了那辆破桑塔纳,也不知道是不是开那什么去了。”
听他俩跟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再看蔡晓玲和莫莉那恶毒的小眼神儿,林星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找根面条把自己勒死。
他急于给自己辩白,带着哭腔道:“花爷,没证据的话可不能瞎说。那天你进电梯的时候故意撞了小雨一下,她那恨天高的高跟鞋当场就崴脚了。我是先送她去了医院,然后送她回的家,其它什么都没干。”
江南风道:“诶,哥们儿,那可是我亲妹妹,我才不想把她往你这狼嘴里送呢。可她天天跟念经似的念叨,我这当哥哥的也没辙。我劝你再好好想想,当天你送她回去后还干没干旁的?”
“小白毛,你这是报复我呢吧。当时我不就答应小雨帮她找你藏的三件宝贝嘛,那天我就找到两件,一只贼猫和一条十八子腰链儿。”
秦不灭突然转过头,“嘶,二哈,十八子腰链儿在你那儿呢?”
江南风倒没再藏着,“咱现在都是自己人了,我也不瞒诸位,十八子是我办案的时候顺回去的,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好玩儿。你们谁要是喜欢,我就把它送给谁。”
“得了吧,我不要。”秦不灭撇撇嘴转回去了。
“那扫把玩意儿你最好也别收着,赶紧找地儿扔了吧。”五花肉提醒道。
“谢了花爷,我回头就想法把十八子处理了。”江南风道。
林星想了想,说:“晓玲,那天我帮小雨找到两件宝贝后就离开了,回家的时候正好路过春风路,正好碰上你被人欺负呢,你还记得不?”
蔡晓玲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废话,那时候李家那帮不要脸的欠我一百块钱工资,我还多要了十块呢。那时候你刚从二哈哥他们家回来?那不还没天黑呢嘛。”
莫莉恼道:“他办坏事儿不分时候!”
江南风摆手道:“他跟我妹到现在也没干出格的事儿,就是后来又帮她找到了我藏的第三样东西,还有抢了我家元宝的猫尾续骨草。在鑫海龙宫的包间儿里,当着华城黄老黑的面儿,把调戏我妹的董世昌给揍成了猪头,之后才上的盲龙山。
旁的我就不说了,这些事儿都是小雨跟我念叨的。她一大姑娘家家的,情窦初开,你这货在她面前又是显摆能力,又是装13,这不是诚心勾搭人嘛?”
“我”林星想为自己辩驳,却又张不开嘴,想起那天晚上把江南雨送回家后,自己离开,她倚在门上传来的哭声他有点儿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