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姝夜不轨?
马水龙、马述怡、马水笙三人,也全都慌了,面色入土,全都没了精神。
三人都跪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身体在无意识的颤抖。
那眼睛里,同样充满了悔恨。
“还请徐少主明言,若真到了哪一地步,老夫愿自裁谢罪。”
马踏雁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们三人长期向徐姝夜投毒,已长达三年至久,若非我及时发现,再延伸一年半载,徐姝夜必定会走向凋零。”
徐来冷眼扫去,“这份过错,你马家,担得起吗?”
轰!徐来言落。
另外那位中年男人也是无力跪下,面露骇然之色。
那双眼神之中,充满了浓烈的难以置信。
他们三人,竟向徐姝夜投毒?
!!这,这怎么可能...他下意识看向他们三人。
却发现他们全都低着头在哭泣,没有一人说话。
可,这种沉默...难,难道是真的吗?
他的手在抖。
心都颤。
全身的血液都差点冷却。
马踏雁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的心中,是何等之悲凉啊。
自己的亲孙子,居然向亲外孙女投毒?
还长达了整整三年之久。
这...是他们马家何等的失职!此事一旦爆发,他马家,焉能还有活路?
!恐怕,便是马江夜还在,也都保不住吧?
更遑论,马江夜早就不在了,现在的徐家,就是徐来一人说了算。
“徐少主,可,可有证据吗?”
马踏雁还在做最后挣扎。
因为他真的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孙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两位中年男人也全都提起头来,目光希翼。
毕竟根据徐来的言论,这毒已经长达了三年之久。
可三年到今天才发现?
只怕还有蹊跷与误会存在吧?
可,下面徐来平静的语气,却打碎了他们心中所有的希翼:“需要证据吗?”
“只要对徐姝夜生命有安危者,只需一点苗头,便可格杀勿论!”
“仅凭三人之言论,无需证据,便可诛杀!”
马踏雁将地上的马水龙给一把提起来,怒喝道:“还不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爷爷,对不起,是,是我们鬼迷心窍了,才生出了这样的歹念...”马水龙连连求饶,然后跟竹筒倒豆子一般。
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给说清楚。
当初,他们初临这里,就对这里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念想,十分想要居住进来,可次次提议全都被无情拒绝。
甚至还被家里人严厉警告。
后,多次对外抱怨过,言称这里本是他马家的地方,凭什么他们不可以住进去?
甚至,还表现出来过对徐姝夜的厌恶。
后,不知在哪里,被有心人所利用了,在他诱导下,心中的执念被无边放大。
经他们之手,得到了这慢性毒药,无色无味的相融于香水中,慢慢夺走徐姝夜的性命。
三人刚开始不太愿意,可他们之心,他们之意,已经被他们所掌控,若是不从,他们就公布于众,让徐家得知。
某时,不光他们三人没有好下场,还会连累到整个马家。
后,又对他们许下承诺。
只要能解决掉徐姝夜,必定推澜他们登上马家高层之位,甚至还会帮助他们拿下这山庄。
在一番威胁利诱之下,三人最终全都动心了,至此踏上了这一条不归之路。
整整三年都无人察觉。
三人也是从最初的小心谨慎,到了后面的飞扬跋扈,就等着徐姝夜暴毙的那一天到来。
也因为这样,他们才会三天两头的就朝这边跑过来。
听完他们直抒后,身旁两位父辈两眼一黑,差点当场脑血栓,栓死在这里。
马踏雁更是呼吸阵阵急促,被气到身躯不停的颤抖。
手指一直指着三人,口中念叨着,孽障,孽障...老爷子这一生无黑点,坐镇潜江市中,无论名声还是威望,整个苏省都赫赫有名。
也是如此,才能让马家有今朝之光。
虽,下面子孙辈有些不自检。
但在老爷子的个人魅力之下,这些都可以容忍。
可怎样都没想到,自己的三位亲孙子居然动了如此邪念?
这,岂不是要害死整个马家吗?
马水龙痛哭流涕:“爷爷,爷爷,我们也是被他们给威胁力了啊,最初我们也只是随便乱想,说说而已的,真没想过要对表姐下手啊...”“是呀,是呀,爷爷,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马述怡也哭得不成样子,跪在地上哀求:“我们都知道错了...”马水笙也连连哀求,痛哭流涕,害怕极了。
他们无法无天,眼中无人。
可也不是白痴。
非常清楚若是将此事曝光出去,他们将毫无容身之处。
眼下,只能祈求徐家的原谅,将此事化小。
马踏雁没有理会三人的哀求,也是满脸悲痛表情的看向徐来,“徐少主,此事,我等愿意承受一切后果,只求...徐少主能念及马家这些年中积累起来的点滴功劳,放我马家一条生路...”马踏雁此言,是打算让他这一脉,全部为此而付出代价!顿时间。
马水龙就惊慌了。
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爷爷,你说什么呀,这是为何?”
“我们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而已,又没有酿成大祸,道歉不就可以了吗?”
“就是啊爷爷,我马家地位不比徐家低多少,这里又是我马家的地盘,凭什么向他徐家接连低头?”
一听到要以死谢罪。
三人全都慌了,说什么也都不敢。
甚至还从地上爬了起来,声嘶力竭的争辩!“徐姝夜说到底也是您的亲外孙,和我们乃有血亲的关系,我们犯了错,我们认,可动骤就要死?
这样的惩罚我不服,我不服!”
三人不服气,非常的不服气。
凭什么?
马家现在家产庞大,名声威望十方。
整个南方,谁人不给颜面?
其能量便是比之徐家,也低不了多少。
徐家凭什么主宰他们的生死?
又凭什么骑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他们不服,更是不爽,早就想发声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对徐姝夜如此的厌恶,不惜除掉。
她在这里,就是喧宾夺主,凌驾在他马家头顶上。
他马家就跟下人似得,举上都要服侍她。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