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娇艳女人冷讽道。
楚怜心面色当下微变。
徐心愿也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看着他们。
他们为什么一来就对她们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敌意?
她完全不明白。
“你们!”
岳梦琪“腾”的一下站起身,小脸惨白,看着他们的眼神里有几分恐惧。
楚怜心护住孩子,从容起身,冷声问道:“你们是谁?”
“岳家,岳满星!”
“岳家,岳满月!”
“岳家,月满楼!”
三人齐齐走来,靠近岳梦琪的身旁。
岳满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岳梦琪,眼神刺骨,让岳梦琪站立不稳,“你,你们...”“我岳家的脸,真是被你们给丢尽了。”
她发出心痛的叹息,看岳梦琪的眼神中,充满不堪。
“岳家?
你们是,岳梦琪的家人?”
楚怜心蹙眉道。
“家人?”
岳满月像是听到了极其刺耳的笑话一般,伸手在岳梦琪的头上拍了又拍,满是嘲讽:“就凭他们这几个叛徒,也配称之为我岳家的家人?”
楚怜心眉头大皱。
岳梦琪挣扎,像将她手打开。
可她的反抗却让岳满月大怒,毫不留情的掌掴,让岳梦琪精美的小脸蛋上出现了一个鲜艳的巴掌印!岳梦琪被扇倒在地,岳满月冷冷道:“贱婢,本公主打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躲?”
“你——”岳梦琪倒在地上,怒视着她,眼中尽是屈辱。
楚怜心面色大变,“你怎么能打人?”
岳满月冷眼扫来,“我身为岳家嫡女,打她一个贱女有何不可?
这是我岳家的家事,你也敢插手?”
楚怜心厉声道:“你们这样做,有没想过后果?”
“后果?”
岳满月哈哈哈大笑,“凭你?
还是凭你身后徐来?”
“我告诉你,就算他徐来现在站到我面前了,也不敢对我指三道四一句。”
岳满月无尽傲气。
她生的天生丽质,更是贵气逼人。
不施粉黛出世,就惊艳如皇女,庞大的气场让外放十米内的空气都凝固。
任谁撞见,都不敢接近,在她的气场之下感到自惭形秽,默默离开,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然,如此人物,本该是天上的王。
可,现在却是如此姿态入世,出手便伤人,口吻更为猖獗,毫无其形象相对应的风度。
岳满星,月满楼两兄弟站在岳满月身旁,都双手抱臂,一副冷笑表情。
对于身外那些不敢向前的岳家护卫,更是不屑一顾。
就凭这些虾兵蟹将,也敢靠近他们?
不知死活!楚怜心面色阴寒,五指紧扣。
岳满月漠然道:“若是识相的话,赶紧滚出福海,这里不是你们该涉足的地方。”
“他徐来,没资格!”
岳满月声寒语厉,毫不留情,仿佛徐来在她眼里,不过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般,不堪入眼!说着,岳满月小手一爪,将地上轻声抽泣的岳梦琪抓起,就欲对她再行痛手。
忽然,身后传来一股可怕的气息压迫。
如一座大山横移砸来,令她举动手只能为之一顿。
下一刹那,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旁,漠然出手,自她手中夺走岳梦琪,只留给她一个清冷背影。
“姐,姐夫——”看清眼前人是谁后,岳梦琪委屈大哭,紧紧抱着他,不敢放开。
眼泪瑟瑟落下,委屈到不行。
“徐来...”楚怜心面色未缓,瞧见徐来也过来后,所有的委屈也化作了一抹笑意。
徐来走到她与孩子近前,轻声问道:“没事吧?”
楚怜心摇摇头,然后看向岳梦琪,“只是梦琪妹妹...”徐来眼神微冷,朝着岳满月望去。
岳满月昂着头,与之对视,尽是睥睨与不屑。
就如她所言一般,就算徐来在她面前,也不敢对她指三道四!“你就是徐来?”
岳满月懒散的质问徐来,高高在上,像是天神审问凡灵的口吻:“既然你过来了,那也就好办。”
“赶紧领着你的妻女离开这里吧,福海市,不是你应当插足的地方!”
那份姿态,像是发号施令的王,无情驱逐手下之人。
冰冷,薄情,高不可攀。
那股蔑视,是源于灵魂,源于信仰。
足以不将世间任何人放在眼中。
徐来负手而立,“几位是?”
“岳家!”
岳满月缓缓吐出两个字,身旁二人无不挺胸抬头,满是傲色。
满堂光芒闪过,令此地蓬荜生辉。
临场中所有人,无不是与有荣焉。
此时,王修为轻轻松开岳梦琪,让她在一旁坐下,背对着岳满月三人,冷冷道:“岳家,你们就如此急不可耐的下场了吗?”
徐来也看向王修为去。
显然,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岳满月把玩着发间青丝,轻蔑而笑:“王修为,按照身份,你只是我岳家中的一个小小赘婿,身份是绝对低贱的,见到我,更当跪下行礼,请安问好。”
“我岳家的大门,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进的吗?”
在他眼里,王修为如同贱民一般。
他所有的身份,所有的过往,以及所有的光芒。
都无法入她法眼,能进她岳家的大门,更是他王家祖上三代冒了青烟。
看到她,更当跪下请安才是。
因为她乃是岳家的嫡女,现任家主的亲孙女!她的父亲,不出意外也会成为下一任岳家的家主。
她之身份之尊贵,谁见之,不尊称一声岳世女?
或岳天女?
“岳家,好高的门槛。”
王修为漠然道:“你岳满月,好大的排场,呵呵。”
这一声冷笑,笑的是怎一个不屑一顾。
王家五百年之传承,更坐拥一道龙皇祖气,其祖上代代锋芒天下,虽此刻沉沦,紧靠他一人撑起。
可,王家之光,天下之间谁敢小觑?
谁又敢践踏?
“念你是岳父的家人,此时的出言不逊,我赞不追究。”
王修为淡淡道。
“笑话!”
岳满月冷笑,“王修为,你只不过是依附与我岳家低下的一条狗而已,也敢这样与我说话?”
“一条,狗?”
王修为猛地转身,毛发竖立,金色的杀气铺天席卷,全场骤然冰冷无情。
三人脚下的地面刹那破裂,被无边的杀气所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