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狠狠地甩掉满头的碎渣,化公子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玩地下赛车这么久,还没有哪次象这样狼狈过,这一局他绝对不能输,一定要拿点颜色给那位男人婆看看。
猛轰油门,化公子很快就看到了法拉利的尾部。这一带的道路相对较窄,霍胜男又不熟悉路况,所以她仍然无法摆脱化公子的追击。
“完啦、完啦、完啦,这里甩不掉他,就肯定会被他超过。他的nos我看了,绝对还能再支持一次,我们输定了。”
何弃廖看着车内的后视镜,忍不住哇哇狂叫,霍胜男烦不胜烦,大声喝了过来:
“八婆,给老娘闭嘴,再叫就阉了你。”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巨大的轰鸣从后面传了过来,如同一道闪电,化公子的兰博基尼从法拉利左侧一晃而过,转眼间就飙到了他们的赛车前面。
兰博基尼的nos系统再一次启动了。
如同一条火龙,化公子的赛车瞬间就冲到了坡道底部,更加强大的惯性将车头死死地压了下来,残缺的头部与地面蹭在一起,一蓬火花马上喷了出去。
“完了,完了,我们又要输了!”
就在何弃廖心灰意冷之际,前方的赛车异变突生。
[一_本_读]小说xstxt “嘭”的一声巨响从化公子的兰博基尼下面传了出来,它的右前轮胎突然爆炸,整块胶皮全部轰了出去,只剩下纯钢轮毂撑在地面之上。
如同安装了一部沙轮,钢制轮毂继续飞转,与水泥路面剧烈摩擦,火花喷射而出,将兰博基尼的车头由内里映得透亮,凄厉的嘶鸣声马上传遍整个赛场。
因为受力不均衡,兰博基尼马上失去了方向,车体掉转过来,横着向侧面冲了出去。
在滑过两百米距离之后,兰博基尼“轰”的一声拦腰砸在了一棵大树之上,车内所有气囊马上炸了出来,将化公子死死地顶在了里面。
旁边的观众马上过去抢救。而霍胜男?她吹着口哨,将法拉利慢慢地驶过了终点。
终点线上,何弃廖、马天元对霍胜男佩服不已。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车胎会爆炸的?”
霍胜男哈哈大笑,全无一个妙龄女生的应有矜持:
“这赛道长二十公里,全是上山下山,路面还只是普通水泥,换上哪种轮胎,也顶多就是跑上两趟,何况他还用上了nos,没意外那是肯定要炸的。”
何、马二人恍然大悟,一阵狂笑之后,何弃廖的脸色又青了下来: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这法拉利也指不定是要爆胎的了?”
“那是自然,你以为你的轮胎是铁做的?”
“不是吧,哪你还赌,你想死干嘛拉上我?”
“呸,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霍胜男的脸色显得十分轻蔑:“既然输了,肯定要找回场子,何况他爆胎的机会更大,为什么不赌?”
何弃廖哑口无言,他的脸色越变越白,半晌之后一阵反胃,一个人跑一边吐去了。
赌钱事小,输赢重要,赢下了这意外的一局,三个人的心情都十分舒畅,在马天元的提议之下,三个上车直接去了夜市,他们准备好好地喝酒庆祝一番。
端起酒杯,何弃廖第一次发现霍胜男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她直爽的性格,豪迈的作风相当符合他的口味,三杯酒下肚,三个人嘻嘻哈哈地闹在了一起,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隔阂。
大胜之后必然是放纵,三个人喝了个胡天海地,何弃廖之前吐了一番,状态相对要弱了许多,没多久就被两人搞得酩酊大醉,趴在桌面上沉睡不醒。
这边的酒也喝完了,马天元与霍胜男同样是晕晕沉沉,于是他们决定买单走人。
“我、我、我送你们回、回、回去。”
马天元对霍胜男挺佩服的,酒她一点都没少喝,但看上去状态并不是很差。
霍胜男看着他不屑一顾:“国内查醉驾十分严厉,你行不行啊?”
马天元虽然头昏,但心底不浑,想了想还真是不行,自已身上的丑事已经不少了,最近运气还差,要是再闹出点什么,以后还真不用见人了,于是有些犹豫。
霍胜男见马天元的表情,知道他的想法,小手一挥:“得,你打的回去吧,我来开车送阿廖回家。就这么定了。”
说完,也不管马天元反不反对,扛起何弃廖就往车上走,马天元无奈,只得帮忙扶了上去,再三叮嘱之后,这才打的离开。
关上法拉利的车门,一丝笑容划过了霍胜男的脸膛。
清晨,何弃廖捂着脑袋坐了起来,这通酒喝得太过烈了,自已就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反正酒精发作,感觉自已整晚折腾不已,现在还是头痛欲裂。
狠狠地拍了拍自已的头颅,再左右甩晃两下,何弃廖才将手撑在床上,准备下地清理卫生。
他的手意外地按到了一段躯体之上,触感轻柔,略有发滑。
回头看了下去,何弃廖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跟着张了开来,就在即将叫出声的时候,他赶紧把双手捂到了嘴巴上面,面色惨白,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边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命中克星——霍胜男——一丝不挂!
此时的霍胜男仍在沉睡之中,她的脸上带着笑容,两颊泛着粉红,两只手锢在何弃廖的胳膊之上。
不用猜,昨天晚上,霍胜男把何弃廖给办了。
小心地揭开身上的被子,何弃廖绝望地发现:自已同样是一丝不挂。
完蛋了,自已真的落到她的手上了!
想着这可怕的事情,何弃廖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他小心地拔开霍胜男的小手,随后蹑手蹑脚地滑到床下,拎起衣物,就想偷偷逃将出去,就在此时,背后传来了令他惶恐的声音:
“弃廖,你要去哪里啊?”
背后,霍胜男已经坐了起来,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已的猎物,她知道,这家伙已经逃不掉了。
何弃廖强转身躯,用衣物挡住自已的下身,尴尬地笑笑:“呵,呵,那个、那个,我走错了房间。”
“没错啊?”霍胜男故意装得十分镇定:“昨天晚上你通宵跟我睡在一起。”
“不是吧?”何弃廖差不多要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