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意思,我们还去玩什么?”
“玩什么?”
凤未离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奇妙屋,“那里人流涌动,应当很受欢迎。”
杜若竹一脸宠溺的点了点头。
那奇妙屋十分奇妙,进去后每人看到的场景都不同,而且进去不需要门票,只需要出来后按照自己意愿给门票,价格不定。
这奇妙屋确实够新鲜,所以也不怕人出来后不给钱。
两人领了号码牌,快到他们时这号码牌会自动亮起,届时再赶回来也行。
拿着这奇怪的号码牌,两人前去买了冰淇淋,便坐下歇息。
望着奇妙屋里进进出出的人,看出来他们的神情都不相同,凤未离的好奇心就愈加浓烈。
而凤未离眼尖,瞅见那些人出来后,给的钱最少都是二十多,大多数人都是五十往上。
这奇妙屋就这般吸引人吗?等了有一会儿,才见号码牌亮起,两人去前去等待。在进去奇妙屋前,两人的手还是紧握的,但一进奇妙屋,便觉周遭空无一人,且光线幽暗,极容易让人心生恐惧。
凤未离面色不改地往前走了几步,见光线越来越暗,而眼前也逐渐模糊,恍惚中她仿佛看见了凤芷与杜若清,两人在前方相拥,脸上皆是幸福的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未离便发觉自己已经来到后门,而一摸脸上,却是清泪涟涟。
“未离,你看见什么了?”杜若竹担忧道。
“没事。”凤未离的声音略带沙哑,“只是看见了娘亲和父亲,看他们很幸福。”
杜若竹眼中闪过诧异,“我也见到了师父,而后便是你我抱着孩子的场景。”
听到这话,凤未离挑眉道:“你就这般想与我成婚?”
杜若竹微笑的看着她,弄得凤未离一阵羞涩,“好啦,待我年龄到了,我便答应你……”
“真的?”杜若竹眼中一亮,他伸手环住凤未离的细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竟激动得不能自已。
凤未离突然心中一震,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开他,直接吻上他的双唇。
最后是众人的鼓掌声将两人惊醒的,望着四周看戏的人,凤未离羞涩地躲进杜若竹的怀里。
“若竹,我们还没给门票……”
“你出来前我已给过了。”杜若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感叹道,“我本无父无母,确实太过渴望有个家……你若有不愿,可告知我。”
“没有。”凤未离堵住他的嘴巴,“我怎会不愿?不过我们现在是不是该离开了?”
杜若竹看了看周围人的神色,突然扑哧笑道:“是啊,走吧。”
若是知道此番去游乐园能让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杜若竹一定愿意天天去,可惜二人的时间并不多。
清寻教虽已解散,但有一部分教众愿意加入灵遗派,两派的整顿也排上了行程,凤未离将这事交给了凌绝,他实力出众又能对两派一视同仁,是再好不过的管理者。
先前颇有天赋的女弟子程秀秀则成为弟子中的领头人物,凤未离亲自将她收下,由她掌管弟子的日常,而传授功法事宜则交给于菲等人。
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凤未离将越来越多的事安排给族人,而她则忙活其他的,像和那些门派打交道,或者管辖医院等,都需要她来做。
林半夏在伤好之后,就前去医院做实习中医,凤未离已经让他逐渐接触医院更深层的一些事,以后好做甩手掌柜。凤未离不能时刻关注医院,留个代理院长是必须的。虽然他年龄比较小,但以他的能力,以后应当能服众。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转眼便到凤未离二十周岁那年,这年龄在z国已经能领结婚证了,但医院那边突然又爆发一起事故,称医院无故死了很多感冒发烧的病人。
“感冒发烧也会死人?”得知消息的凤未离突然眉头一皱,她迅速来到医院,来到医院时却被几个病人家属死死围住,哭声凄厉,让人望而生畏。
“请让一让。”凤未离想从中挤进去,却被几个老大妈顶了出来。
“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解释,你就别进去!”
“是啊!我儿子才九岁!得的只是一个普通感冒,怎么在你这打了吊瓶就死了呢?”
“没错没错,你不给我们一个解释,就别进去,我们今天就堵在这了!”
凤未离见此,叹气道:“我明白你们的感受,我也很愧疚,但是堵在这也没用,我们要的是进去找到他们死亡的真正原因。如果是我们医生的失责,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答复,请你们信任我,信任这个医院,好吗?”
几人面面相觑,有一大妈出头道:“我们能信你吗?”
“为什么不能?”凤未离笑道,“难道这么多年了,我的医术你们还不了解吗?”
最终凤未离凭借多年来的信任成功进入了医院,只是等她到时,等待她的却是更多冰冷的尸体。
“都是打针后死的?”
“嗯。”半夏皱眉道,“不过有人打同样的针却没出问题,我怀疑他们得的不是普通的感冒。”
凤未离顿了顿,上前检查几具尸体,只可惜她并不是法医,对此也不懂,“我打个电话给子秋,你在这里看一下,有什么紧急问题及时处理。”
“嗯。”
凤未离与莫子秋那边联系后,得到一个法医的帮助,待法医来之前,她要尽量控制医院的死亡人数。
在医院里死亡的人不在少数,但因为区区感冒而死的,却寥寥无几。
法医在检查后,确认是窒息而死,但仅仅只是打针会窒息吗?这个结论让众人感到无比震惊。
“这么说,真的和打针无关了?”一大妈紧紧揪住那法医的袖子。
“是,应当是鼻子里突然无法呼吸而导致的死亡。”
“可我儿子在打针的时候一点异样都没有!”
法医沉默了一会儿,“恕我无能为力,尸体确实是这么告诉我的。”
几个家属狼狈的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在嘴中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