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对我用刑?我看着屋里一件件狰狞的刑具,脸色沉了下来。
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啰嗦什么。干事一脚踹了过来。
我阴晴不定地看着这一脚,想要回击他,将他的人头给拧下来,但是安雅琳的嘱咐却历历在耳。
砰,我纹丝不动地承受了这一脚。
额,那干事愣了,这势大力沉的一脚,揣在我胸口,居然没有把我踹倒?
把他给我按到铁凳上。
领头的干事低喝,而后三个人冲上来,按住我的肩膀。
就你们?我不屑地笑了,我不惹事,但是我也不会屈从的,你想折磨我?可以,先把我制服再说。
我脚下发力,就像一棵老树,扎根在地底,任凭他们怎样摆弄,我都纹丝不动。
草,你他吗找死!
干事掏出手枪,顶在我脑袋上,食指紧紧地顶住扳机。
啪,三个黑洞洞的枪口死死地顶在我脑袋上。
咔咔咔……
我目光锐利,紧握拳头,骨节爆裂声大作。
给我坐到铁凳上。阴冷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我坐。
我阴沉着脸坐到了铁凳上,这三名干事,我绝对不可以伤害,否则,安雅琳再怎么努力,都很难将我救出去。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隐忍。
哼。
一名干事将我的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手铐,将我紧紧地固定在铁凳上。
我脚下一滑,奇怪地低头看过去,原来地面上堆积了一摊摊的鲜血。这鲜血是暗红色的,显然已经不新鲜了。
吼,13只厉鬼全都扑到了干事们身上,疯狂地吞食着他们的阳气。
估计这些厉鬼,都是被折磨致死的,所以怨气这么大。
我盯着那些厉鬼,可惜修为太弱,只有下等鬼兵的实力,刚死没多久。所以只能依附在活人身上,缓缓地吸收阳气。
干事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极为锋利的手术刀,走到我面前,别怪我们,我们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是王辉指使的吧。我冷冷地看着他。
干事阴笑着不回话,放心,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去的,会让你痛快地活上一阵子的,我会天天带你到这里来享福的。
我看着那柄手术刀,不屑地笑了,就这把刀?也想切开我的皮肤?
你以为你是超人?
干事狞笑着,将手术刀刮向我的皮肤。
啵,锋利的手术刀停在了皮肤表面,被我的皮肤生生地挡住了,只是切断了一些汗毛而已。
怎么可能!他瞪大了眼睛,手术刀居然无法切进皮肤?这他吗在逗我?
试试这个!另外的干事,从炉子里取出一盆滚烫的沸水,泼在我身上。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肉体虽然坚韧,但是经不起沸水的烫烧啊,我的皮肤瞬间通红一片,红辣辣的发疼。
嘴硬。
他取出一颗螺纹钉子,右手持着铁锤,将钉子按在我肩膀上,右手高抬,一锤子砸了下去。
钉子的面积太小了,恐怖的力量透过这么一个小点,将我的肉体撕开。这枚10几厘米长的钉子一下子没进了我的肩膀。
啊!
我没能忍住,轻声地叫了出来,这钉子带着螺纹,在撕开肉体的瞬间,旋转着将我的血肉都掀开一片。鲜红的血液顺着钉子往外流了出来。
爽吧,这些刑具,不会要你命的。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把电钻,这间密室,是专门用来惩罚监狱中不听话的囚犯的,死在刑罚下的,大有人在。
嗡,电钻接通了电源,这嗡鸣声让我头皮发麻。
享受吧。干事将钻头对在我的胸口,斜着钻了下去。
草泥马,这么大的钻头,受力面积这么大,根本撕不开我的肉体。
我张狂地大叫,只有钉子和沸水才能对我造成可怜的伤害,其余的,行不通。
这是个怪胎啊。电钻启动了好几分钟,只是将我的皮肤钻破了而已,再下去,就没有进展了。
20吨的肉体力量,并不是放着看的。
把每一种刑具都试一遍。领头的干事阴沉着脸……
就在我在刑罚室之中,接受重重折磨时,典狱长办公室的们被敲响了。
进来。雄浑的声音传出。
咔,门打开,走进了以为高瘦的警官。
说。典狱长头都不抬,正忙着审核文件。
典狱长,刚才有三个干事,在没有令书的情况下,强行将66744带走了,我想问问是不是您的指示。
这高瘦的警官满脸的严肃。
哦?典狱长抬起了头,窗户外倾斜进来的阳光,将他硬朗坚毅的五官衬托得格外威严。
典狱长眼神一凝,今天根本没有任何的指令下去。
66744?典狱长一愣,突然想起来了,大约3个小时前,有人找过他,想用重金买他的命。
告诉我,那些干事将66744带去哪里了?典狱长面色凝重。
我当时被踹开了,我依稀记得,他们带着66744进了电梯,最后的数字停在了地下3层。
高瘦的警官回想了一下,开口道。
地下3层?那里是刑罚室。典狱长自言自语。
混账,敢在我的监狱搞这些事情!典狱长瞬间明白了一些事情,拍案而起。
你先下去吧,把名字报给人事部,给你升两级。
典狱长从椅子背上取下外套,带上佩枪,走出了办公室……
你还真是怪胎,居然只有钉子和沸水能伤到你,难怪能够在200多警力手下逃脱,看来你的硬气功练到家了。
我的身体上打满了钢钉,皮肤上一片红肿,淅淅沥沥的血液将我都染成了血人。
你们的手累了没有,捶打了这么多下,虎口都震裂了吧。
我只是冷笑,这点疼痛算什么?我经历的痛苦,远不是这刑罚能比拟的。
听了我的话,干事的笑容一僵,他的右手一直在颤抖,虎口已然撕裂,鲜血滴落在地上。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折磨我?笑话。
我清冷的话语在刑罚室中响起。
以为几颗钉子能把我怎么样?
我大吼一声,不再压制力量,肌肉上的劲道瞬间爆发,血肉一阵蠕动,一阵气劲以我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幅散了出去。
一声震吼,深深嵌入肌肉中的钢钉,全都被我震出了体内,噼里啪啦地掉落一点。
哗,一个个血洞中渗出了殷红的血液,将我脚下的地面都染成了血色。
我一枪直接崩了你。
领头的干事被我激怒了,怒火攻心,掏出手枪,就要扣动扳机。
而就在这时,电梯叮地一声打开了。一道高大威严的身影出现在电梯中。
好大的胆子。这身影走出电梯,沉喝一声。
主事的来了?我心中一惊,正要不顾一切地积蓄力量反击,但是一看这形势,好像不太对劲啊,这干事怎么一副惊恐的模样?
典狱长!三名干事一看来人的模样,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典狱长走进刑罚室,看到我满身是血,狼狈地被拷在铁凳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们这群垃圾,他吗的敢在我手下弄出这种畜生的勾当。
典狱官飞起一脚,揣在领头的干事心口,将他踢到了刑罚室的墙角,灰尘荡起一大片。
咳咳,那干事好半晌才挣扎着爬起来,捂着心口一阵剧烈的咳嗽,典狱长,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啪,另外两名干事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典狱长,我们有罪,还请你放我们一马。
有罪,我还能放过你们?典狱长手刀暴起,掠过干事的喉咙,将他的喉管斩断了。
嗬嗬……
那干事满眼的不可思议和恐惧,手掌紧捂着喉咙,但是血液汹涌地从他喉咙中流出,根本止不住。
哗,典狱长从腰间取出手枪,顶在他的头顶,扣动了扳机。
砰,半个脑袋直接被打碎了,这手枪显然不是凡品,威力巨大。
典狱长,饶命!剩下的两名干事吓得手脚都发抖,一直听说他们的典狱长最嫉恨下属贪污受贿,暗中在监狱里动手脚,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狠辣。
看不顺眼,直接杀了,这!根本都不顾及人命!
砰砰,
典狱长抬手两枪,将剩下的两名干事枪决了。
垃圾。典狱长冷着脸,将手枪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