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楼老道这一次就客气许多了,就不那么得理不饶人了,受伤不轻,胸口阀门的脑袋出血,脸色煞白的肯定是受了重伤,内伤。
说话在那凄惨的有气无力。
颤颤巍巍的说道:“我二楼的床边,有个葫芦,里面有药,帮我拿来,我,我吃点药就好了。”
“呃,好吧。”
韩立走到楼梯口,不敢上去。
木楼老道可是有修行的人,都这样,如果是自己,岂不是一脚就得被踹死,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确定那人走了。”
“哎呀,当然走了,你就上去吧。”
“好。”
韩立这才壮着胆子上去了。
“嘎吱!”“嘎吱!”踩着,楼梯发出了轻微的声音,这样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一看,二楼果然空无一人了。
只不过地面上有些洒落的大米。
应该就是那种绝品大米了。
韩立小心翼翼的用手堆在了一起,在一看,米袋在床底下,不禁一笑,“这家伙真是吧这大米当宝贝啊,哼哼,这回好了,被人家一锅端了。”
结果一看,并不是,还有很多,“既然偷为什么不偷光啊,也是个有意思的小偷。”所幸就不管了。
在床头看了看,果然有一个翠玉葫芦,就拿了起来,“嘎吱!”“嘎吱!”的下了楼,递给了木楼老道,“吃吧,哼哼,你这回知道了吧,别嘚瑟,挨揍。”
“哎。”
他拿出几粒丹药,送入嘴里,慢慢的提炼药性,这才舒服了,脸色变了,嘟囔着说道:“我的米,剩下多少啊。”
“我去,你还关心这个呢啊,哈哈,剩下很多,只丢了一成左右,没错,没丢多少,这贼啊,有些意思,既然来了,居然不偷光。”
“他偷了我三年,哼哼,每次总是偷这么多,这家伙是怕偷光了,我没种子,他吃不上啊。”
“我去,这贼行,还养着你,可以,可以。”
韩立笑了。
白龙也不在扶着老道,笑呵呵的说道:“这回行了,我们俩啊,还了你的一口米饭,咱们啊,两清了。”
掸了掸身上的土。
对于木楼老道还是有些看不上,还是有些看不上。
这次,木楼老道反而羞愧了,“哎,你们帮了我,嗯,也行,还清了,就还清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啊,你还想找事啊。”
“是啊,你这人别变本加厉啊,惹人讨厌。”
“没,没。”
笑了。
淡淡的说道:“我这伤三五天是恢复不了了,嗯,你们就照顾照顾我,我啊,让你们吃我的米,行了吧。”
“什么,吃你的米。”
“照顾你。”
第一想法就是不搭理这个人了,赶紧离开,越早撇清关系越好。
但一想到米饭的滋味,就口水忍不住的流动,想在吃,主要是太好吃了,无法忍住的想念。
互相一看。
想要答应。
“这????????????”
却又抹不开面子。
为了一碗米饭,丢人啊。
所幸。
木楼老道笑了,“行了,行了,咱们啊,也算不打不成交了,别见外了,呃,扶我上去,我先躺会,你们啊,随意吧。”
颤颤巍巍的依然走路不太方便呢。
“呃,好吧。”
韩立顺坡下驴,呲牙一笑,就把他扶了起来,向上而去,还说呢,“你的伤,真的那么重,嗯,既然你知道他偷了你三年,怎么还这么鲁莽啊,知道打不过,就忍忍啊,忍一下不就过去了。反正他也偷不光。”
“偷我三年,我一次没遇到过,这家伙来无影去无踪,这次不知怎的,漏了破绽,我自然要和他拼命,谁曾想,我与他的境界,相差天差地别啊,日后,只得忍了。”
“那也好,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
“哎。”
还是叹气。
待到了楼上。
木楼老道还看了看自己的米,发现还剩很多,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躺下了,脸色依然不是很好的身体都颤抖了。
“哎,行啊,我也不知道你身体的具体情况,你啊,安心养病吧,我去吃你的米饭了,嘿嘿,有什么事吩咐啊。”
“少吃点,给我留一碗。”
“嘿嘿,知道。”
韩立早就等不及了,搓手搓脚的就跑了下去,“砰!”“砰!”的踩着楼梯,显示出了他的急切。
结果等下去一看。
白龙更等不及了,自己已经盛了一碗米饭,在那“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此时抬头看到了韩立,呲牙一笑,尴尬的说道:“快,还热乎呢。”
“嗯,嗯。”
乐呵呵的笑着,立刻开吃。
口齿留香,满嘴香甜的感觉是什么,韩立终于体会到了。
在美国,在国内,他有钱时,什么好吃的,都吃过了,但这米饭,却是让他痴迷了,吃起来,浑然忘我。
连连摇头叹气的说,“世上的美味啊,大唐皇族才能吃上的,咱们哥俩吃上了,爽,爽啊。”
哈哈笑着。
吃个不停。
“吃,吃。”
白龙啥也不说,就一个个字,吃了。
桌子的小菜都没怎么动。
硬生生的吃过了一碗米饭,痛快了,才呲牙笑着,盛第二碗米饭时,才去吃菜肴,一入口,同样好吃。
这也才细嚼慢咽起来。
“怪不得那小偷,偷了三年,却不偷光,让这家伙一直种,因为太好吃了,不舍得啊。”
“嗯,是啊,要是我也不舍得,太好吃了。”
笑呵呵的二人一连吃了三碗米饭。
才算痛快。
才算吃饱。
但依然舔着筷子,依然想去吃呢。
韩立、白龙你看我,我看你的,尴尬的还想去,却又羞愧了,尴尬的说,“不能多吃了,在吃就是吃货了。”
“对,米就那么多,都吃了,就没种子了。”
“没错,要放长线钓大鱼啊。”
“嗯,嗯,是了。”
乐呵呵的这才收敛。
“我收拾碗筷,你去楼上看看。”
“嗯,嗯。”
韩立这才重新上楼。
发现木楼老道依然在抽搐的哀鸣呢,没错,低声哀鸣,没有休息,颤抖着沿着口水,似乎很疼,很不舒服。
“怎么了,还没好啊。”
“呃,我,我在趟趟,我在躺会。”
长吁短叹的肯定是病重了。
韩立就也明白,为什么这么慷慨,为什么让他们留下了,因为他真的需要有人照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