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浅水湾洗浴中心,文铃领着小梁来到了唐城大酒店,亮出他们警察身份,说明情况后,让酒店经理将大酒店那天的录像调出来。
在画面上立即出现了陈博、王建军、兰兰和倩倩在大厅里与马五和他的女朋友小萍巧遇,一行人一起去餐厅吃饭后,分别坐上他们的车离开,去金山鹭岛的画面。
随后,文铃和小梁顺藤摸瓜来到了金山鹭岛,从工作人员将那天从金山鹭岛大门口进出的行人和车辆的录像调出来。
很快发现了陈博、王建军和马五驾驶那三辆高档汽车驶进了风景区的一幢别墅门前,一行人下车走进了别墅里。
并扑捉到了陈博和小萍去泡温泉离开时,两男两女留在别墅里。
没多久,昏迷不醒倩倩和兰兰在马五的指引下,被人从别墅里抬出来,塞进了一辆没有挂牌照的金杯面包车里的全过程……
于是,文铃将这些重要的录像资料带回市公安局,组织人员进行研究和分析。
目标锁定在了马五、王建军和陈博身上之后,大家一致决定在全市范围内布控,选择时机,分别对三人实施抓捕行动。
文铃处理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
文铃心情舒畅。
她本想让这种喜悦的心情与吴波分享,但又怕吴波激动,会去找陈博打草惊蛇,便驾车去了东山公园。
她要在一个绿草茵茵、绿树成荫的地方,享受这里的阳光,呼吸一下这里的新鲜空气,于是,换上一套连衣裙,在山顶上找了一个草坪躺了下来。
……
夜幕不知不觉的降临了。
文铃独坐在草坪看那月光如水、繁星满天,纵眼望去,城市中霓红灯的光亮陆续的亮起来,和万家的灯火连成一片了。
“好美的夜色哟!”文铃的心也慢慢的明亮起来,不禁心旌摇荡,悠悠的沉浸在了思绪的瑕想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一阵清风袭过来,拂动了她的长发,凉意已偷偷的钻进了她的薄衫,才发现周围已无一人,抬腕看了看表,已是晚上十点了,觉得有些冒失。
文铃脱掉警服后,穿的是一件吊肩式的连衣裙,雪白修长的手臂裸露在外,使她婀娜的身材更显匀称美丽。
天气有些凉了。
文铃随身带有一件粉红色真丝外套,拿出来穿在身上,薄薄的丝纱摩娑着她的肩膀,那清爽的触感让她觉得心里痒痒的。
文铃在心里面轻轻的叹了口气:“哎,还是回去吧,要是父母知道我出差回来了,这时候一定会很着急的!”
她站起了身,摆弄整齐下面被她坐的有点皱了的长裙,沿来时的小路慢慢的走下去。
白日里高大挺拔的树现在却像魔鬼一样,黑乎乎毛骨悚然的站在路的两边,树林深处折射出的凉意直透入她的心底。
尽管自己在警校时经受过魔鬼生存训练,但她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一阵颤动,不禁害怕的抱起了小臂。
长裙和高跟鞋是不适用于登山的。
她的脚踝很快累的酸麻起来,而裙摆却总是故意的挡住她下山的视线,只好轻轻的拽高裙角,像电影里鬼子兵探地雷那样,一步一步好难的迈着脚。
文铃正小心翼翼的转过山泉时,忽然有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把她拦腰抱住了,面前跟着跳出两个高大的身影,把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毛巾捂上了她的口鼻上。
尽管文铃有一身格斗本领,但毫无防备的她还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禁不住猛然吸了一口气。
浓烈的药水顺利的侵入了她的身体,她的意识立刻模糊起来,身前的黑影和眼前的一切开始像水纹一样的浮动起来。
耳边响起的淫笑声也似乎渐渐的远去并消失了,而她却一下子全然没有了力气,慢慢的瘫软了下去。
挟持文铃的一共是三个高大、粗壮的人,他们把她扛下了山,塞进一辆金杯面包车里,驾车疯狂的向郊外驶去。
……
文铃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太晚了。
车外黑漆漆的,不见了城市里霓红灯的光亮了,只听见飞驰的车轮磨的地面发出“吱吱”的声音。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将她按倒在后排的座椅上,强劲的药力下,文铃浑身绵绵无力,要是在平时,凭借自己一身本领,收拾这两个男人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即使是再有两个、甚至更多的男人,也不在她的话下。
可是,这种东西的药性太厉害了,使她无法施展拳脚,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的份了。
……
汽车驶进了一个偏僻的树林中,车身开始剧烈的颠簸,浓密的杂草划得车门漱漱的响,文铃的心不由的绷的紧紧的。
她知道,这帮歹徒已经将她带到了树林的深处。
车子一停下,文铃立刻被两个男人拖出了车门,眼前出现了一幢豪华的别墅,文铃突然意识到,这大概就是这帮歹徒的老巢。
于是,文铃产生了深入虎穴的念头,任由三个男人将她抬进了别墅里,扔到了一楼客厅里的沙发上。
一个壮汉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一名年轻男人笑了笑,得意地说:
“老大,你看这个女人怎样?”
“好啊,”年轻男人站起身,托起文铃的腮帮看了一眼,说:“不错,你们是从哪里带回来的?”
“东山公园。”壮汉讨好说。
“东山公园?”年轻男人诧异地问:“你们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吗?”
“不清楚,”壮汉摇摇头,说:“我们见她一个人在山上,就把她带回来了。”
年轻人竖起大拇指说:“干得不错,先把她捆起来,别让她跑了……”
文铃一眼便认出这个年轻男人就是今天在唐城大酒店监控录像里看到与陈博在一起,又在金山鹭岛让手下绑架兰兰和倩倩的那个男人。
“你们要干什么?”知道自己落到了拐卖妇女的犯罪嫌疑人手里,文铃不由得心一紧,惊叫一声。
文铃的身子拼命地在沙发上扭动,可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不听使唤,任由两个男人扑上来,用一个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
随后,被绳子捆绑着四肢的文铃被两个男人抬上楼,放到一张宽大的床上,她那流瀑般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铺在她的肩膀下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