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罗秘书带路吧。”
秦阳点点头,随着罗采洁上了18楼。
一间标有“总裁室”三个字的办公室门前,罗采洁停下了脚步,轻轻敲了两下门。
“请进。”
门内传来了阮心雪的声音。
“总裁,秦先生上来了。”
罗采洁推开门,对着坐在办公桌前的阮心雪道。
阮心雪点点头,目光望向罗采洁后面的秦阳,俏脸上有着一抹笑意。
秦阳一进去,发现办公室里面并非只有阮心雪一个人,在会客的沙发上,作者一个身着褐色长袍的老者,老者发丝微白,面容和蔼,这个人他并不陌生,正是上次他给阮老治病时,那个名为周一针的老中医。
在周一针身旁的座椅上,坐着一个戴着眼睛、看起来有些斯文的青年,青年旁边则是周老紫檀木的行医箱。
“秦阳,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周一针周老,周老等了你两个小时了。”阮心雪说道。
“嗯?老头,你找我?”秦阳有些疑惑,他和周一针也只有一面之缘,他找自己做什么。
斯文青年眉头一皱,这小子也忒没大没小了,居然叫周老叫“老头”,要知道周老曾经给不少省部级领导乃至一些中央大员都瞧过病,他们都得客客气气地称呼一声“周老”,这小子算是哪根葱!
“呵呵,小神医,我们又见面了。”周一针浑然没有在意秦阳对他的称呼,笑呵呵道。
听到“小神医”三个字,斯文青年面色一变,自己崇敬的老师跑过来等了两个小时,居然等的就是这小子?!
“有事么?”
秦阳点点头,上一次去给阮老治病,周一针给他的印象还算不错,没有因为他的年轻而有什么轻视,对待医学态度也严谨。
“老朽这次是来麻烦小神医的,老朽有一位故友受了些伤,老朽惭愧,只能勉强缓解他的痛苦,无法为其治愈,此次,是特来邀小友,与我一同前去给他会诊。”
周一针开门见山道,话语也很是诚恳。
听到周老的话,斯文青年有些不淡定了,自己可是燕京大学医学部的博士生,能入周老的门下学习,那都是极大的运气了,而这小子的样子,估计也就是个高中生,居然让周老来特地开口请他去治病,可这小子会治病么?能认全药名就不错了。
“我认识这个人么?”
秦阳眉头微微一皱,他要是没事就去给人瞧病治病,还修不修炼了,更何况,他和周一针只有一面之缘,也谈不上什么交情,至于他口中的病人,秦阳估计就更不认识了。
“应该不认识。”周一针摇了摇头。
“哦,不认识,我干嘛要跑过去给他治病。”
秦阳很是淡然地说道,他说这话并不是针对周一针,这个老头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天底下,生病的人多去了,他总不能什么事也不做,有人来找自己,自己就得专门跑过去给人治病吧。
“你!”
周一针还没说话,斯文青年嘴角一抽,心头涌上一抹怒意,本来老师亲自来请一位高中生的小子,已经让他倍感诧异了,老师是何等身份,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老师亲口相请,这小子还给拒绝了。
周一针面色微微一僵,旋即轻叹了口气,道:“是老朽唐突了。”
“没事,和你没关系,谁要请我来治病,让他自己或者亲人来请,至于到时候去不去再看我心情。”秦阳摆摆手,说道。
“哼,我看你是不敢吧?你要真会治病,就跟我们走一趟,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
斯文青年冷哼一声,没有忍住,将他心里的话说话来了。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我会治病,我也会打人,那要不要我先将你揍一顿,证明一下我会不会打人。”秦阳眉头一挑,盯着斯文青年,说道。
“你有种动手试”
斯文青年面色一变,话还未说完,便被周一针给喝住了。
“大勇,住口!”
周一针喝道,秦阳的拒绝虽然令他心里也有些微的不舒服,不过细想想,秦阳说的话也在理,医不扣门,道不轻传,秦阳和那个人又没有关系,也不欠自己什么,没必要因为自己一句话,人家就得跑过去给那个人瞧病。
被周一针一喝,名叫李大勇的斯文青年也不敢再出声,不过还是恨恨地看了秦阳一眼,显然,对秦阳很不服气。
“这一趟,是老朽冒昧了,故友以性命相托,老朽只是尽力而已,小神医若是不方便就算了。”周一针语出诚恳道。
闻言,秦阳点了点头,周一针有中医针灸圣手之称,医德和人品都还是不错的,倒也不负“圣手”的称呼。
“算了,老头,你人还不错,不为难你了,不过”秦阳沉吟了一下,道。
“小神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老朽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见到秦阳松口,周一针老脸一喜,说道。
“我出手诊费可是很贵的,一次五百万,无论治好治不好都得掏,若是需要复诊的话,复诊几次,就多加几个五百万,当然若是病人能拿出什么珍奇药草之类的,可以适当抵消诊费的。”
秦阳想了一下说道,到地球上来,除了见过一株三十年份的野山参这种劣等灵药外,秦阳还从没见过什么正儿八经的灵药,若是有人能帮自己弄到一株,自然再好不过了。
五百万?还是一次的诊费?!
李大勇眼睛一瞪,怀疑这小子脑袋是不是抽了,还是想钱想疯了,另外,以那个人的身份,你小子敢问那个人要诊费?
周一针沉吟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道:“没问题,老朽代他答应了。”
秦阳微微讶异了一下,不难猜出,周一针口中的这个人似乎并不缺这点钱。
“老师,这小子若是治不好的话,怎么办?那个人会在被伤病折磨的时候,白白掏这五百万么?”
李大勇见到老师竟然答应了,而且还是代那个人答应的,当下忙道,他可不认为连老师都束手无策的病,这小子能治好。
“若是这病小神医也无法治愈,那这第一次出诊的诊费,就由老朽代付了,算是老朽为那位故友的伤病尽了一份心。”周一针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