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八点。
圣彼得医院来了不少全球知名大医生。
有专家,有学者,这些人,随便一位都是闻名遐迩的医学界巨擘。
全都一脸愤慨的站在玫瑰花园里。
中医向来被他们所鄙夷,如今却要选择中医治病,令他们感到羞耻。
仿佛是西医无能,才向中医求救。
“简直是胡闹,中医能治什么病,根本就是骗术。”一个戴眼镜的老教授愤慨道。
一出口,直接将中医定性为骗术。
“自从米迦尔去了一趟华夏,真不知被灌了什么**药,竟然开始推崇中医,不仅让白仲勋加入协会,还对中医开放,哼,她这
样做迟早会毁了医疗协会。”
“这样一来,就乱了套了,那个朴一楼本来就是西医,为了进入协会,竟然将自己包装成中医,简直是笑话。”
一个年轻教授道:“这次他们要是治不好撒希尔夫人的病,哼,正好能证明中医就是徒有虚名。”
“密根教授说得对,连凯德他们都没有治好,就凭中医怎么可能做得到,一但医治失败,就让中医彻底没有翻身余地。”
这群医学巨擘们,立马达成共识。
借助这个机会,让中医永远无法在国际上立足。
正说着话,朴一楼和几个人来到这里。
“很抱歉,密根教授,斯维尔教授,我们来晚了。”朴一楼一来,就熟络的和众人打着招呼。
“朴医生,这次用中医替撒希尔夫人治病,你有信心吗?”斯维尔问道。
朴一楼信心满满道:“斯维尔教授请放心,我们对撒希尔夫人的病症做过大量研究,有很大的把握。”
旁边的朴一年接口道:“我们不单纯以中医进行治疗,而是采取以西医为主,中医为辅的方式,相信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西医为主,中医为辅?”
在场的人玩味着这句话,不禁露出笑容。
西医依旧凌驾于中医之上。
从朴一年这句话就能看出,他们同样对中医没有信心,借了中医的名申遗罢了。
一名老教授看了看时间,问道:“另外一方的代表,还没有到吗?”
“估计是害怕认输不敢来了,他们不敢来,不能耽误撒希尔夫人的病情,直接开始吧,”朴一楼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他大胆的猜测,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自知不敌,临阵退缩了。
“嗯,既然东方代表临阵退缩,就请朴医生开始吧。”老教授点点头同意了。
骗术,难登大雅之堂。
临阵退缩,这些人认为理所应当。
“那我就献丑了。”朴一楼得意的道。
然而,他刚要迈步走进撒希尔夫人的病房,一道嘲讽声从背后传来:
“你当然是献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众人循声望去,一老一少,两名华夏人走了过来,身旁还有米迦尔相伴。
能得到医疗协会的副会长主动去迎接,这面子,一般人可没有。
朴一年指着来人,斥责道:“连这种场合都能迟到,你们根本就无视规矩,没有资格替撒希尔夫人治病。”
“现在几点?”夜不归望着朴一年,问道。
朴一年看了看手表,“八点五十三分!”
“约好来替撒希尔夫人治病是几点?”夜不归再问。
“九点。”朴一年的语气有些弱。
“早来七分钟,你怎么会说我迟到了呢。”
朴一年脸色一沉,“就算你没有迟到,凡事也该讲究个先来后到,理当由我们先替撒希尔夫人看病。”
“行,你们先!”夜不归作出请的姿势。
他来的路上,已经听米迦尔介绍过情况。
撒希尔夫人是帕金森,一例至今没有被攻克的病症。
像著名的拳王阿里,就是得了帕金森,导致拳王生涯终结,甚至晚年都被病痛折磨。
撒希尔夫人更加严重,话都说不出来,目前已经无法行走,只能卧病在床。
医疗协会都束手无策,他不信,就凭这几头蒜,能治的好撒希尔夫人的病。
“你可知道我们先,意味着什么?”
夜不归如此好说话,令朴一楼有些诧异,耻笑道:“意味着,你们已经输了,可以订机票回国啦。”
说完,朴一楼大笑着,走进病房里。
他仿佛是已经看到自己旗开得胜,受到世人尊崇、膜拜,而华夏中医代表,只能灰溜溜离开的下场。
“夜先生,朴医生似乎很有把握,你还能如此悠闲地坐在这。”米迦尔有些诧异道。
朴一楼与夜不归的比试,直接影响到中医申遗的问题。
若是朴一楼真的先一步治好撒希尔夫人的病,那中医以后就得改名为:棒医。
“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他抢不走,也没这个资格抢走。”夜不归气定神闲的坐在凳子上。
和众人一起,在病房外,等着医治结果。
时间一点点流逝,谁也不知道病房里的结果。
突然,病房里传出一阵惊呼:“哦买噶,这真是神奇!”
顿时,所有人都抬起头颅,不可置信地望向病房。
“病房里除了撒希尔夫人,并没有女人,难道这是撒希尔夫人的声音?”
“是我妈妈的声音,我妈妈能说话了。”西蒙欣喜若狂,激动的要落泪。
西蒙的话,坐实了刚刚的惊呼声,正是由撒希尔夫人传出。
“天呐,朴医生真的攻克了帕金森,奇迹,这是医学史的奇迹,他将会被载入史册。”
“他是医学界的传奇,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下一届的诺贝尔医学奖非他莫属,他将成为最耀眼的明星。”
在场的专家学者,全都是震惊的表情。
眼巴巴地望着病房,似是要亲眼见证,这一奇迹的诞生。
“他真的治好帕金森了?”夜不归愣住了,再也无法淡定。
一脸阴沉的坐在原地。
“完了!完了!朴一楼真的治好撒希尔夫人的帕金森了。”白仲勋同样是面如死灰。
一但输了,在申遗上就会差上一份底气,很有可能被对方厚颜无耻的占据。
毕竟这种事儿,对方不是第一次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