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勇点点头,带着两个美女老婆来到罗士英的床榻近前,几名军医施礼后往旁边一闪,露出了罗士英那张铁青的脸。(..)
“英子伤在哪儿了?可有救治方案?”杨勇问军医。
为首的军医赶紧跪倒施礼:“回王爷的话,王妃中了剧毒,这种毒是有毒的利器划破耳垂儿所致,因不明是什么毒,我们只给服了普通的解毒之药,好像效果并不明显,小人无能,请王爷恕罪。”
“小人无能,请王爷恕罪。”其他几个军医也跟着跪下了。
“起来吧,你们已经尽力了,何罪之有,先去救治其他伤员吧。”这些早在杨勇的意料之中,杨勇也没怪他们,这些人谢恩之后,去救治其他伤病号去了。
杨勇看看昏迷不醒的罗士英,冲手下吩咐一声:“来人,严审高开道,让他把解药交出来!”
半个时辰后,有人来报:“报王爷,药是搜到了,但不知道用量与用法,高开道骨头很硬,我们把鞭子都抽断了几根,他就是不说话。”
“用大刑,想心一切办法,撬开他的嘴!”杨勇看着罗士英气若游丝,气极败坏。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又有人来报:“王爷,所有的大刑都用上了,所有的办法都想了,高开道昏过去好几次,用冷水喷醒后就是不说话,我们不敢再用刑了,否则有生命危险。小人无能。”
“妈的,这高开道真有几分硬骨头哇,竟然是个滚刀肉,真是不能再用刑了,万一他受刑不过,断了气就麻烦了。他死有余辜,但我的英子岂不是也没救了?”杨勇眉头紧锁,将报事的打发走,在罗士英的床榻前急得直转,李婉儿和玉镜公主也是束手无策。
“王爷,要不要把我爹请来,他懂医,或许会有办法……”李婉儿看杨勇着急的样子,心疼不过,出注意道nAd1(
杨勇摇了摇头:“不行,军师要在这儿就不愁了,但是远水不解近渴,虽然洺州现在没有战事,但离这里远隔千山万水,把军师请来,恐怕英子的命早保不住了,让我再想想……”
“王爷,硬的不行,咱来软的。要不这样,咱来个以人之道还治其身,用那毒蒺藜也划伤高开道,让他中毒,他要不说出解药的使用方法,他自己也得死。”玉镜公主眼前一亮道。
李婉儿反驳道:“这不成。你没看出来,高开道已经破罐破摔了,他知道自己肯定活不成,因此他临死前想拉个垫背的,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奈何以此惧之?”
“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怎么办呀,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英子死了不成?”玉镜公主急得跺脚。
杨勇看到玉镜公主和李婉儿着急的样子,心里感到安慰,自己这几个老婆一个比一个良善,都不是尔虞我诈之辈,遂一笑道:“婉儿这次你错了,真正不怕死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是至少这个高开道不是。他任凭受尽酷刑也不就范,恰恰说明了他是个怕死鬼,他这是强撑着。他知道,如果他说出解药的用法用量,他立即就没命了,不说的话还能多活一些时候。镜儿说得对,既然硬的不行,我们就给他来软的,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说完,杨勇命人服侍好罗士英,让玉境公主先行休息,毕竟她胳膊上有伤,然后带着李婉儿到了帅帐,吩咐人将高开道带上来。
时间不大,四个甲衣武士抬着一个门板进来了。杨勇一看,这高开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双眼闭着,一语皆无,跟睡着了一样,浑身上下皮开肉绽,全是血了,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
但杨勇知道,这都是软伤,没有致命伤,从帅案后面转过来,来到门板前蹲下来轻声道:“高开道,本王知道,你现在心里清清楚楚的,本王的话你肯定听得到。你可听明白了,本王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把解药的用量与用法说来了,现在还不晚。只要英子的毒解了,本王保证不杀你,本王以人格担保,本王向来说话算数nAd2(但如果你执迷不悟,跟本王耍肉头阵,本王有对付你的办法。如果你非迫使本王对你动手,你活不过今天还得把我想要知道如实说来!”
杨勇说完这话,就见高开道突然睁开了眼睛,张着满是血迹的嘴哈哈大笑:“杨勇,你少跟本王来这一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高开道是什么出身,你是想把本王当小孩儿哄吧?实话告诉你,解药的用量与用法本王真的知道,但就是不能告诉你,你的英子活不过几天了!你随便吧,有种你给本王来个痛快!”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说不说,不说姑奶奶把你一刀一刀给活剐了!”李婉儿气坏了,拉宝剑就要动手,被杨勇拦住了。
杨勇一点也没生气,乐哈哈道:“好,这条路可是你自己选的,你可别后悔。从现在开始你没有机会了,今天必须得死,而且你死之前,本王还得让你亲口说出来解药的正确使方法。”
说完,杨勇叫过来两个军卒,让他们附耳朵过来,趴在他们耳低语了两句。这两个军卒一听,一咧嘴也不敢乐,唯唯诺诺照办去了。再看高开道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脸的坦然,谁也不看,把脸往天上一扬,仿佛现在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燕王一般。
其他人也不知道杨勇要干什么,但这种场合,杨勇不明说,谁也不敢多嘴。
时间不大,两个军卒戴着口罩和手套,弄来一个大木桶,桶里盖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另一个军卒跟在后面,拿着个长把大木瓢进来了。有些兵将认为,这桶里可能是水,杨勇打算往高开道肚子里灌水,打算撑死他,撑得受不了他自然要说实话,心里话我们王爷真有办法!
等杨勇命人将木桶的盖子打开,在场的人当时傻了,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扑面而来,特别是李婉儿都呛得受不了,赶紧掩鼻子。众人这才看清楚,木桶里根本不是水,而是半桶人粪尿的混合物,里面还有热烈运行着的小动物,熙熙攘攘的。
杨勇吩咐一声:“来呀,大粪伺候!给我往里灌,高开道什么时候说实话,你们就什么时候停手!”Print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