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亿!”杨帆没有再做任何表示,直接将价格又往上抬了抬。
“两亿五,杨先生,好大的手笔啊。”地字包厢中的女人银铃般地娇笑声笑道。
众人听到女人如此悦耳的声音,都忍不住精神一振。
“三亿,没想到在这又见你了。”杨帆对着地字包厢的人淡淡道。
“四亿!杨先生,有没有兴趣结束的时候喝一杯。”地字包厢中的女人对着杨帆说道。
“五亿,不好意思,我晚上有约了。”杨帆淡淡地回应道。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两个人真的是在聊天么?
这边聊天边抬价么?
这两句话,价格可都翻了五倍了,现在已经五个亿了,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嘴里再说些什么么?
“杨先生这样就太不给面子了,八亿!”地字包厢中的女人有些幽怨,价钱因此也狠了一点,直接叫到了八亿。
“呵呵,你可是看上了这个人?十五亿!”杨帆直接将价格翻了将近一倍。
嘶……
所有的观众直接倒吸了一口气,看来他们刚才的竞争,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才是真的仿佛过家家一般,看起来十分的低级。
人家这个,根本就不按照一百万加价,直接翻了一百倍,一次加价一个亿,甚至好几个亿。
这下所有的观众们可算知道,什么叫做神仙打架了。
十五个亿,那是多少人一辈子都往而不可及的存在,但是现在却被这天字包厢的人直接拿来,就为了买一个不怎么受控制的保镖么?
这买卖是不是有点不划算?众人直纳闷。
可能是作为有钱人的脑子都不太正常,大家只能这么说来宽慰自己。
十五亿,柳星妍坐在地字包厢中,不断地思嗔着。
“怎么?不加了么?我还想若是你这么偏爱这人,下一次就让给你了!”杨帆看着地字包厢的人,淡淡说道。
柳星妍在包厢中笑眯眯地弯了弯眼睛,然后道:“不用啦,让给你了,我可没钱,就是随便叫着玩玩的。”
静……
场面顿时又再一次安静了下来,观众们都已经瞠目结舌,有的嘴巴里甚至能塞下一个鸡蛋。
什么叫做叫着玩玩?
有这么叫着玩的么?这姑娘声音听着不大,怎么透露着一股恶趣味呢?
这小姑娘口中的“随便叫着玩玩”,直接让天字包厢的客人愣生生多掏了十几亿。
别忘了,这可不是多少万,是十几个亿!
这要放在铭城,都能抵得上铭城半年的产值了,这小姑娘也太没有分寸了吧。
杨帆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地字包厢的放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持人此刻已经完全呆愣了下来,他们本来预期这三号斗兽者能拍卖到一亿就已经很好了,毕竟这三号斗兽者在人前发了凶,价格自然要打折扣。
但是,却不曾想那天字包厢和地字包厢的人仿佛有仇一般,对着叫了起来,最终把价格逼到了十五个亿,整整比他们当初的预期,高出了十五倍!
这么惊人的数字,是这天启会所有史以来的新高。
众人不禁扒着头使劲向着天字包厢的地方看去,但是有玻璃的存在,却根本无济于事。
“我靠,这地字包厢里的姑娘什么情况?玩的这么大,也不怕玩脱线?”胖子龙也是满脸惊讶,不断地猜测着。
杨帆则笑了笑,转头对着胖子龙道:“能是什么情况?大概和这天启会所有些关系吧。”
杨帆的话却让胖子龙和曼曼都迷惑了下来,为什么会跟天启会所有关系?
这怎么看都不过是这小姑娘的恶作剧罢了,为什么杨帆会这么说呢?
望着胖子龙和曼曼疑惑的眼神,杨帆摇了摇头,解释道:“你觉得,天启会所会让我们拿走那么多钱么?”
什么钱?当然是之前杨帆和胖子龙下赌局用的钱。
别忘了,胖子龙下了一个亿,按照一赔三的赔率,顶多赚三个亿,这天启会所收一收场上所有人的本,估计能够得上胖子龙的钱。
但是别忘了,这杨帆下了足足五个亿,那可是相当于赢了十五个亿啊。
十五个亿,都相当于铭城的半年产值,虽然这个地方看起来比铭城要敛钱敛的厉害多了,可是十五个亿拿出来,那绝对也是一笔不小的存在。
因此,天启会所才不会让杨帆这么轻松的把钱拿走,而是通过这种竞拍的方式把钱再压回来。
所以,胖子龙他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地字包厢的人,竟然是天启会所安排的人。
但是杨帆却没有说话,因为他听了出来,这地字包厢的人,就是那日在酒吧碰到的那个女人!
那个企图勾引他,却没有成功,反而满不在乎的那个女人。
刚才的两人竞价中,相当于进行了一场博弈。
你来我往之间,两人都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底,但是,最终杨帆觉得无聊了,直接将价格压到了顶。
而对面的女子,也见好就收,达到了最终的目的,便不再出手,否则,最后得不偿失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额,那个,十五亿一次,十五亿两次,十五亿三次,成交!”主持人现在才算反应了过来,连忙对着话筒宣布着最终结果,语速还很快,生怕自己说晚了,这天字包厢的人就反悔了。
不过,主持人的反应算是快的,这现场的观众到现在还是一脸惊愕,沉浸在刚才的叫价声中回不过神来。
他们今天可算是来对了,居然目睹了一场神仙打架!
所有人的眼中更加的兴奋了,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精彩的节目,众人更加期待了起来。
地字包厢中,柳星妍翘着二郎腿,穿着一条暴露的迷彩短裤,一件白色体恤随意的这么一搭,就让人看着不禁蠢蠢欲动。
但是,此时她脚下搭着的人,却跪在地上,如同一个乌龟一般趴在那里,满脸冷汗。
明明春光就在自己的眼前,男人却仿佛一个雕塑一般,不敢抬头偷看哪儿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