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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六章 不管怎样,我都欢喜
坐在客厅里听姜彦洲跟他的哥哥嫂子,姐姐姐夫侃大山的小乔要是知道书房里头的姜老爷子有多傲娇,一定会觉得大开眼界。
毕竟老人幼稚起来的画面,真的不是能够经常见到的。
三朝回门过后,婚礼就算是结束了。
日子又恢复到了往常,小乔依旧上学,没事帮学校里的老师领导鉴赏鉴赏古董,姜彦洲继续做他的总裁。
君笑集团所有的事都交给了他去处理,目前又在配合政府开发一个新的商城。君笑集团的地产开发算是萌芽破土,茁壮成长。
生意上的事,小乔只是提点提点,不怎么参与。说要当只米虫就要当只米虫,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男人去办,她安安心心地享受生活,把上辈子没能享受的东西全都享受一遍。
她害怕自己这一世的寿命也只有三十三岁。
这是藏在她心里永远无法打开的结,不想告诉别人,只想将短暂的人生过的多姿多彩。
花花也被老盗墓贼送回来了,身上的伤也好了,在四合院的树上给它弄了个舒舒服服的窝,它基本上每天都待在了那里,很少下来。
上次听爸爸说林谦已经被抓住了,货物也全都被扣押了下来。一旦那批货物流入进来,对社会安定有很大的威胁。不用明说小乔就知道那批货物是什么。这个年代,边境枪支泛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林谦点背,跟冷蛇一道来的,狡诈地选择了地面,还是没能逃脱被抓的下场。
终究是回不去他向往的国度了,犯了华国的法律,连引渡都变成了不可能。再说了,他不过就是个军火贩子,谁会出面来引渡他?还是把牢底坐穿算了。
不知道那位神秘的雷哥听到了这个消息,会不会消停一阵。毕竟他的手下在这里吃了大亏,想要东山再起,估计也不是那么容易。
爸爸楚国旺在五十六岁有一大劫,小乔一直忧心,不知道他的那道劫难是不是已经过去。这一年来,她很小心地盯紧爸爸,也时常提醒。
很快,大半年过去了,中秋节过后,小乔松了口气。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经不起打击。爸爸在这个家里算是擎天之柱,一旦轰然倒塌,后果难以想象。
这一年,小乔什么事都没做,就暗暗地盯着爸爸,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年。只要过了五十六岁,大劫自然就过去了。
元旦前一天,楚国旺接到了下基层慰问官兵的通知。临时改变的决定,又走的急,只打了个电话给白彩星。想着两三天就回来了,不必要告诉大家。
知道女儿着一年来都非常紧张自己,楚国旺觉得女儿一直无法受孕就是跟这事有关,太过于焦虑了。
他不想看到女儿为自己操心,只希望她快乐幸福,也特意交代了白彩星别告诉女儿说他下基层的事。
小乔回家没看见爸爸,问了一句,白彩星说有重要的事情住单位了。她心里一惊,隐隐地有股不好的预感。
但她没说,放在了心里,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也希望爸爸能平安度过今年。
姜彦洲洗完澡出来,看见小丫头站在窗前宛如石雕,拿毛巾擦着头发走了过来。
“媳妇!在想什么?有什么为难的告诉老公,老公帮你解决。”
小乔回头,望着男人深邃俊美的五官,没有出声。
就那么痴痴地望着,思绪飘远。
小丫头有点不大对劲,姜彦洲把毛巾丢一边,伸手把人从背后抱住,唇抵在她耳边,微微轻语。
“媳妇!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或者是你想要干什么,统统都告诉老公。”把小丫头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笑的倾国倾城,“你老公我可是霸道总裁,无所不能,告诉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闷闷不乐?”
自称霸道总裁,无所不能的男人,此刻低下头来,讨好地询问自己,像是一只想要得到主人爱抚的宠物。
一时心动,踮起脚尖,小乔情不自禁地亲了亲男人的下颌,男人却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冲动地微微低头,张口咬住了小丫头略显冰凉的唇。
激烈拥吻片刻后,小乔放开了男人,有气无力趴在了他怀里。
低低地开口:“彦洲!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爸爸可能会出事。前世,他在今年被人害死,还是被人冤枉致死的那种。不知道这世他能不能躲开命运的齿轮,我不希望他出事,很不希望。”
“媳妇!”姜彦洲把小丫头紧拥胸口,一只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让她放松,“你不要紧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真要有什么,我永远跟你在一起。我在,你什么都不要怕。”
其实他也不知道老丈人到底会不会有事,努力给小丫头一个安慰,不想看着她难过崩溃。
“彦洲!前世我三十三岁去世,死在了一座墓葬里。这一世,如果我还是过不了三十三岁,希望你要勇敢地代替我活下去。”小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她今天很伤感,很烦闷,想的有点多,说的就更语无伦次。可她就是想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就怕自己有一天不见了,男人会无所适从。
多听听她说,也许就潜移默化了,对于她的离开也不会有太多的难以接受。
“不行,我不能代替你。”姜彦洲明白小丫头心里的难过和不安,他把她抱起来,放进了被窝,陪着她一起躺下,“要活我们一起,要死也一起。媳妇!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不要想那么多,不管明天的太阳会不会升起,我们今晚安心入眠。”
看小丫头果真乖乖地闭上眼睛,姜彦洲用枕着她的那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像是在哄孩子。
“彦洲!我们晚点要孩子,等我过了三十三岁再说,我怕我走了,我的孩子没有妈妈,会被人欺负。前世我也没有妈妈,那种日子,很苦。”
两行清泪滑落下来,滴入枕头,瞬间不见。
姜彦洲心尖一痛,低头吸干小丫头脸上的泪。
“媳妇!我们的事你说了算,不管怎样,我都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