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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 中邪了
巨蟒感知到了小乔对它释放出的善意,望着她的眼里又流出了泪。
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叫嚣:主人!我是你的花花呀,你不记得了吗?当年你命我镇守国王陛下的墓,亲手为这墓里布置了许多的巫术,全都忘记了吗?你说过你会回来看我的,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你回来,可你却不认识花花了,是主人有了另外的灵宠了吗?难道是你身边的这个男人?
黄金巨蟒花花继续拿脑袋蹭着小乔,像是在寻求安抚。
发现了眼前的巨蟒对自己没有恶意,小乔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拍拍姜彦洲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去,然后站在那里,伸手摸着巨蟒伸到自己面前的头。
黄金巨蟒很开心,嘴巴一直裂着。
也不等小乔反应过来,蛇头一拱,就将小乔挑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背上。
“啊!你干什么?”小乔大惊,发现巨蟒回头还是对着自己咧嘴,笑的一脸的讨好恐怖。
姜彦洲也感觉到了不妥,快步过去,要把小丫头抱下来,没等她行动,巨蟒嘴巴一张,将他叼在了嘴里。
小乔吓坏了,生怕这巨蟒会吞了自己的男人,一直在它背上乱捶。
“你干什么?放下我男人,放下,你会吓着他的。”
巨蟒不听,伸出尾巴小心翼翼地护住小乔,带着她开始在深渊里四处游荡。
游走了一会儿,小乔算是知道巨蟒的意思了。它不是要杀他们,也不是要吃他们,而是要带着他们在这地宫里闲逛。
“去那根立柱那里看看,我想知道那黄金棺椁是怎么放上去的。”
巨蟒很听话,把小乔和姜彦洲都送到了那支撑圆台的柱子底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上游动,让他们仔细观察。
坐在巨蟒的背上,小乔看着立柱上面那繁复的花纹,突然觉得古人的智慧实在是伟大。在当时没有机械设备的情况下,设计雕刻出这么精美的立柱,实在是工程浩大。
按照雕刻的痕迹来看,这个圆台应该是从这座山的中间硬生生开凿出来的。
就为了自己死后能有个地下宫殿,花费这么多人力财力修建这里?看来这个皇帝也是个贪图奢靡享受,爱铺张浪费的人。
小乔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人,看完了立柱,拍拍巨蟒,让它送他们去圆台上看看。她很想知道,那黄金棺椁真的是黄金打造的吗?
巨蟒很听话,把小乔放在了圆台上,张口把姜彦洲也放了下来。此刻的君逸晨在干什么?他正在努力打开墓主人的棺椁盖子。
心无旁骛,聚精会神,连小乔和姜彦洲来了都不知道。
他已经仔细观察过了,棺椁虽然不是全黄金打造,可却是上好的金丝楠木的。这种木头世面上也有,只是成色这么好的却是少见。
据他估计,这金丝楠木的价格可比黄金要贵多了。
还有棺椁外面的黄金包裹装饰,上面的宝石那是实实在在的上等货,连棺椁上面的搭扣都是黄金打造,镶满了猫眼石。
太吸引人了,这位皇帝太会享受。
迫不及待地打开搭扣,掀开棺椁的盖子,里面躺着墓主人如生时一般的苍老容颜。
看起来这位墓主人还是位寿终正寝的老人,头上的金冠闪闪发亮。
估计是受了金冠的吸引,君逸晨也想过一把帝王的瘾。他顺手摘下墓主人的金冠戴在自己的头上。
霎时,他头痛欲裂,一段模模糊糊的记忆强行灌入他的脑海。那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年轻人,虏获了一个年轻貌美的邻国公主。
威风凛凛的年轻人正是自己,邻国公主的容貌几乎与小乔合二为一。
看到站在圆台一旁的小乔,君逸晨脑海里的那股意识开始激动起来,嘴里不自然地就叫出了一个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名字。
“嫣儿!真的是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看我了?”君逸晨抬手指着姜彦洲,眼神空洞不聚焦,沉下脸质问,“嫣儿!他是谁?他就是你的驸马吗?嫣儿!你真的好狠心!我等你,从青年等到暮年。从一年等了千年,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还带着你的驸马?你对我真的没有半丝感情吗?”
问到后面这一句,君逸晨的眼底露出了失望和绝望。小乔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像是中邪了一般。
什么嫣儿?什么驸马?做戏呢?还是玩穿越呢?
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蓦地发现了问题。
这人应该是中邪了,不然不可能胡说八道。
姜彦洲戒备地睨着君逸晨,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
“媳妇!咱离他远点,这人怕是魔怔了。”
“没事,他中邪了,中的应该还是墓主人的邪,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真的。
小乔很想知道墓主人对那个叫什么嫣儿的姑娘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执念。
都死了几千年了,还能把自己的意识强附在君逸晨的身上,借用他的嘴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都表达出来。
“嫣儿!还记得我们初遇吗?”君逸晨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迷之的向往,“第一次见你就让我怦然心动了。我把你掳掠进我的王府,做了我的幕客。你的才华深深地吸引了我,让我为你痴狂,为你倾慕。可是你呢?不管我怎么努力,你都没把我放进眼里,总是惦记你的驸马。我派了好几次的刺客出去,想要宰了你的驸马,都没有成功。”
迷之的向往转变成了忧戚:“你不知道我有多沮丧。后来,我带着军队灭了你的国家,囚禁了你,可你还是念念不忘你的驸马。哪怕我荣登王位,要立你为后,你也不肯答应我的要求。后来你说,你要亲自为我修建一座地宫。我答应了,你也做到了,你为我修建了机关重重,谁也别想轻易进来的地宫。然后……,你在地宫修建完的那一天自杀了。嫣儿!你当时答应过我会回来的,我一直等啊盼啊!从黑发到白发,从青年到老年,从生到死,我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却始终没有等到你出现。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却带着你的驸马,这是为什么?难道在你的心里,孤没有半点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