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曹锟也算是昔年北洋六镇的元老了,虽然他并不是北洋六镇的第一拨的统治,但是却也是接了段祺瑞的班,成为了昔年小站练兵北洋六镇第二波的统治之一。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试想当年北洋六镇时,凤山、王英楷、段祺瑞、吴凤岭、吴长纯、王士珍此六人皆是有袁世凯一手提拔起来了,可是再看看现在的情况……
北洋六镇第一镇统治,凤山将军,姓刘,字禹门,号茗昌,隶汉军镶白旗。清广州将军,初以繙译
举人袭佐领,历任近畿陆军第一镇统制、西安将军、训练近畿各镇大臣、荆州将军,宣统初官至广州将军。1911年10月25日进广州城赴任,行至南关仓前直街,被广州革命党人李沛基用炸弹暗杀。
先后任骁骑营翼长、印务章京。累迁参领之职,总办东安巡捕分局。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擢副都统,训练近畿陆军,颇有成绩,担任西安将军。宣统三年授广州将军,武昌起义起,革命党人谋攻广州,被革命党人炸死,清廷赠太子少保,谥勤节。
北洋第六镇第二镇统治,王英楷将军,字绍宸祖籍山东,出生于奉天海城,早年考上秀才,屡次未考取举人,只好从军,甲午战争中王英楷骁勇善战,军功显赫,清廷颇为赏识。天津武备学堂毕业。1895年入袁世凯的新建陆军,为北洋军早期骨干。历任执法营务处总办、北洋常备军右翼翼长、第一镇署长、北洋督练处公所总参议、第二镇统制、直隶省大名镇总兵、署理陆军部右侍郎、补授蒙古镶白旗副都统、钦命南洋陆军大臣、校阅燕湖秋操总统管、试陆军游学毕业生主试大臣等职务。
1905年秋,中国历史上举行第一次大规模近代军事野战演习,王英楷与段祺瑞分别担任总统管。转年秋,在河南彰德举行更大规模的军演,王英楷任总指挥。王英楷办事奉公守法,晓得“上梁不正下梁歪”之理,严于律己。曾发现部下有人私自吞并士兵伙食房豆腐渣开猪场,损公肥己。王发现后立即严办部下,没收猪场为营部猪场,改善士兵生活,深得士兵人心。 王英楷身体力行与士兵同甘共苦。因为德国教练沿用德国操典,参练人员觉得德语晦涩难懂,语言障碍严重影响操练,引起王英楷高度重视,遂将操练用语改成通俗易懂符合国情训练用语。如“立正”“稍息”这老少皆懂的口令用语,竟一直沿用至今,但知其源者寥寥。一九零八年病逝。
第三镇的统治便是段祺瑞了,第四镇统治吴凤岭,此人与袁世凯的渊源倒是极深,吴凤岭一八五三年出生,其父乃是袁世凯家中的仆从,从小便在袁世凯家中长大,袁世凯总督朝鲜的时候,他充当袁世凯的贴身侍卫。
说到这里,要仔细说一下,时值一八八二年,朝鲜发生壬午军乱,朝鲜国王李熙之父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利用军队哗变,成功夺权;朝鲜王妃闵妃一党与大院君有隙,请求清廷出兵平乱,袁世凯乃跟随吴长庆的部队东渡朝鲜。袁世凯率领一支清军配合行动,杀死了几十名兵变参与者。战斗中,袁世凯一路放枪,带头冲在最前面,他的坚毅勇敢感染了部下,兵变很快得以平定。吴长庆在给清廷的呈报中将他赞扬了一番,说他“治军严肃,调度有方,争先攻剿,尤为奋勇”[,报以首功。随后清军将大院君掳至保定问罪,袁世凯那个时候,才不过二十三岁的年级。他以帮办朝鲜军务身份驻藩属国朝鲜,协助朝鲜训练新军,开启了他练兵的先河。袁世凯留镇朝鲜期间,得到了朝鲜上下的一致好评,朝鲜人士称赞他:“明达夙成,留京师(汉城)期年,大得都民之心”。他也和金允植、金炳始等多名朝鲜士大夫结为忘年之至交。他在朝鲜被称为“袁司马”。
袁世凯当时在朝鲜一共做了十二年的“土皇帝”,吴凤岭也就在他的身边保了他十二年,直到1894年,朝鲜爆发东学党起义,袁世凯暗示朝鲜政府向清政府乞援。随后日军迅速出动朝鲜,企图挑起战争。甲午战争爆发前夕的7月19日,袁世凯化装成平民逃走,7月22日抵达天津。袁世凯回国后,又于8月6日奉旨前往辽东前线,协助周馥转运粮械、收集溃卒等后勤事宜,至次年5月请假回籍省亲。在前线的这10个月间,通过目睹甲午战争清军兵败如山倒的惨状,袁世凯萌生了用西法练兵的设想,他说:“窃查此次军兴,往往易为敌乘,迭见挫败者,虽由调度之无方,实亦军制之未善,若不权时度势,扫除更张,参用西法,认真训练,则前车之鉴,殊足寒心。 因袁世凯在朝鲜时期表现突出,有“知兵”之名,再加上他大力主张练兵,由此开始了小站练兵的新阶段。
没有袁世凯,就没有北洋六镇,没有北洋六镇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新军……总而言之,若是没有袁世凯当时力排众议的话,恐怕,清王朝就不会是被推翻那么简单了,恐怕现在的华夏大地,也找不知落入了什么人的手里……
吴凤岭其实也没有做多久的统治,一九一二年,逝世……
不过说起来,除了王士珍、段祺瑞之外,倒还真是吴凤岭的年岁活得比较长了,比如时任北洋第五镇统治的吴长纯就没有吴凤岭活得那么久了。北洋第五镇统治吴长纯,字静安,安徽庐江人。光绪五年科举人。诰授建威将军,恩赏正一封典,恩赐二荫生,恩赐“福”、“寿”字,赏戴花翎。吴长纯少有异禀,髫龄失怙,随吴长庆部于扬州置于庆军营幕中。
吴长纯喜谈兵略,研究古今治乱海内形势。吴长庆甚器重之。又教之学游武庠,旋武举。朝鲜乱作,随族兄吴长庆赴朝鲜戡定“壬午兵变”,为裨将。时朝鲜王妃失踪,国王悬赏二万金求获王妃,吴长纯率部获致于阴竹长湖院村,却谢金不授,任驻朝鲜庆军帮带。吴长庆病逝后,吴长纯驻防旅顺。以平朝鲜功,擢副将。光绪二十年,中日甲午战争事起,旅顺失利,吴长纯感奋泣下。先是日兵来攻,吴长纯率后部为先锋,扼小平岛、半南山各隘,七战皆捷。不久日军聚集过来,吴长纯设伏力援,得免覆没。吴长纯自十月与日寇接仗,六十余日,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冒险,屡濒于危。襟袖下裳为弹洞穿,乘骑中枪仆地,犹气不稍馁,仍欲收复失地。而各将不用吴长纯之策,且长纯仅率部千人,伤已过半,力不能支。后因练军有方,授记名提督、天津镇总兵、新建陆军步兵右翼第二营统带、北洋常备军第二镇翼长、陆军第四镇和第五镇统制。一九零六年逝世……
北洋六镇的威风早已成为往事,曹锟接替了段祺瑞的统治位置后,便一直想尽办法将吴佩孚提升上来,可是今日的局面……他并不想责难吴佩孚,而且他也相信吴佩孚明白他的用心,可是这样的情况下,他是真的害怕吴佩孚会出现什么意外,北洋军与护国军之间的战争,之所以北洋军连败,并不是将帅无能,而且包括吴佩孚的失利在内,这也与北洋军的实力无关。
真正导致这样局面的,曹锟心中清楚,但是,他却不能够说出来……
战争的开始,总是伴随着血腥,回忆永远不过就是回忆罢了,好与坏,是与非,皆在回忆中往去无形。
蔡锷还在梦中,我既是蔡锷,故我亦在梦中。
川南之战袁世凯大军的退却,曹锟的无力,吴佩孚是的两遭失败,无疑这都是护国军最好的消息,可是在我看来,这却是另一种失败,战争虽然伴随着死亡,可死亡未必就是战争的中心与结束。战争孩子啊继续,蜈蚣关、麻阳、晃州、黔南多地陷入战乱,这是一种推进也是一种退后……
川南之战基本上已经结束了,我在回忆的时候,王文华已然率领部队,突进了川地核心,赵又新与黔军的会师彻底稳固住了川地之战,而李烈钧部的出击也表示了最后对决的开始,护国第三军成功进入黔地,击退了龙觐光、马继增的队伍,彻底消灭了袁世凯偷袭滇南后方的计划,这无异于直接的消除了整体护国军绝大部分的压力。虽然唐继尧依旧不愿意直接补给给我,但是现在我军所拥有的弹药储备足够与袁军进行一场真正决战的了。
王占元、朱德、赵又新、戴戡众人此时皆在晃州城,护国军第一军司令部,护国军总参谋部中,当然了,这所谓的司令部以及总参谋部,不过就是之前我军驻守晃州时候的那间小小的参谋部罢了,虽然也是一大排的房子,可是说起来当真寒酸,这司令部内竟然连最适当的通信装置都没有。
“将军。”原本朱德的军衔他是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但是对于他来说,我是非常看重的,毕竟能够凭借仅仅一个梯队的兵力就能够突破伍祥桢、马继增三道防线的人,如何能不让我重视那?袁军袭击晃州的时候,朱德就在防御的第一线,且真的论起来的话,朱德那个时候已经不算是防守了,打仗打的倒是惨烈,却有着一种反吞掉敌人的士气。
指挥作战需要的是指挥与韬略,而真正的临阵作战,需要的就是朱德这样的勇气与血性,一个连士气都无法鼓舞的前线作战领导者,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原本我想着就此将朱德军衔提上来,可是没有办法,我手中的权力有限,我虽然是护国军最高总司令,但是我却只有军队的指挥权,至于行、政、权却是一直把持在唐继尧手中的;原本说提升一个旅长少将,亦或是上校的军衔是需要通过北洋政、府的,也就是必须要通过陆军部的同意与允许才算是名正言顺。
但是现在毕竟情况特殊,客观来讲,护国军自从讨伐袁世凯开始,从誓师的那一刻起,便不再属于北洋军的战斗序列,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得到北洋军的认可,同时,对于军官的任免自然也不需要通过北洋政、府的同意。
但是名不正则言不顺。军官的任免还是需要一个合理的授权,那么这个授权最好的机构就是现在的护国军总督府,而这个授权人自然就是我们的总督唐继尧了;按常理讲,朱德的战功已经足以让他获得而一个上校的军衔,甚至于对于现在的战争需要来说,他可以得到一个少将的军衔,并且成为梯团长的职位,可,问题在于朱德现在是我的手下。
他在我的军队序列中,在护国第一军的军队序列中,这就已经确定了他的仕途升迁是不会顺利的;唐继尧绝不会允许我的嫡系出现更多的将领,雷彪众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假如没有雷彪众人的话,或许现在胡孤军依旧还是护国军,但是这总司令以及第一军司令的位置,肯定不会坐在我的屁股下面。
想想上一次哗变的情景,再想一想,护国军誓师之后,三军齐出,可唯有我这一路军没有军饷、弹药……一切虽然看起来都是因为滇军的弹药钱粮储备不足,可实际上谁都看得明白,这就是唐继尧对我军的制约,护国军分兵三路,我把持的是最精锐的第一路军,可第一路军的主要进军目标是四川。
太白说的好,蜀道难!入川作战不外乎等同于将将士们的生命交到了大自然的手中,蜀道难啊,纵然由滇入川或许道路会平坦一些,可是无论在平坦,蜀道依旧是蜀道啊。
刘邦也好,孔明也罢,能够在蜀地起势,就足以看出蜀地得天独厚的优势了,天时地利人和对于行军打仗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因素,当然这绝不是什么鬼神之说,也不是无稽之谈。
想一想,连月大雨、百日酷暑,亦或是风雪遮天,这都不利于行军打仗,这自然就是所谓的天时,当然了,这不过是天时的一个概念罢了,但是是这个概念却是最符合实际的,而地利,自然就是地势地形的不同了,至于人和吗,就是上下一心,同心同德,同仇敌忾等等了。
蜀地肃然不局限在四川的,但是必须要承认的就是即便是与我西南滇地相比,四川的地势地形也毫不逊色,当然指的是在险峻上,而且比之滇地,川地的地形地势还有其他的特点,那就是天坑与天井的地形了;所谓天坑与天井的区别就在于险峻程度的不同,以及隐藏性的区别。
行军打仗最害怕的就是天坑天井这样的地形,这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在《孙子兵法》与亚圣《孙斌兵法》中都有记载,而且在其他的兵上也都有不同的记载,这可谓是中国历代兵家巨子所公认的最不利于行军打仗的地形。
而且依照日本士官学校的教育来看,对于这样的地形自然也是能避则避,虽然现在的战争已经从冷兵器时代进入到了火器时代,野战炮、重机枪,这样的武器虽然直接的拉开了作战距离,打开了战斗的半径,可是即便如此,对于地形上的需要还是非常关键的。
在火炮的运送过程中,如果遇到了不适当个地形的话,那么无疑会影响运输的速度与到达的时间,而且不好的地形也是无法进行炮阵地部署的,重机枪攻势也是如此,就连普通的战壕也是如此,在这样的热武器时代,没有战壕庇护的士兵,无异于插标卖首。
所以再这样的地域作战,而且还是这样的长途近乎于无后方的作战,这间接的就是让我护国第一军的士兵遭到不必要的消耗。
而且说起来,现在我手中的护国第一军因为有黔军与部分川军的加入得到了补充,可是即便如此,我依旧不能共同的与另外两支护国军对抗,如果发生特殊情况,护国三军需要面临对峙、僵持、冷战,甚至是接火对抗的话,不说我手下后加入的黔军与川军会不会临阵倒戈,就是他们作壁上观我要面临的结局必然是失败。
李烈钧与我的关系与唐继尧的关系非常的微妙,一开始的时候我原本以为护国军三路军委任司令官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会有雷彪一个位置,但是谁想到……我知道唐继尧不怎么喜欢雷彪,可是对于雷彪的指挥能力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在我眼里我的认知里面,对付黔军,可能发生的战争最好的指挥官就是雷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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