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没跟臣妾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呢,害臣妾好生担心!”
田笙笛看着北黎翼目光,就是有些移不开的样子,嘴上更是这般态度的样子,对着北黎翼就是如此一句。
令尹浣沁听到了这话,都是有些酸了酸牙,就更别说北离墨还有北黎翼这两个大男人了……
北离墨如今对田笙笛除了鄙视,恐怕也就只剩鄙视了!
至于北黎翼还好,反正田笙笛这副模样,他就是见惯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但是如今田笙笛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了这般的话语,说真的,还真是有些让北黎翼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是始终都是碍于此刻的场合,并不适合北黎翼对田笙笛发脾气,所以不知道北黎翼依然还是忍了忍。
不过北黎翼也没有想过就此放了田笙笛,只好是摆出了自己作为田笙笛男人的姿态来对田笙笛就是一阵不满的样子。
“本王去哪里,想必还不需要跟你一个女人来报备吧!”
“王爷,臣妾我……”
田笙笛一听北黎翼的话,这才是幡然醒悟了过来。
还想着去跟北黎翼辩驳些什么,但是一接触到北黎翼的眼神,田笙笛立马就是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一副对北黎翼唯唯诺诺的样子,还真是不太像平日里那个高傲的碧月国第一次才女田笙笛!
让尹浣沁见了田笙笛的这般样子,都是有些忍不住在心底微微叹息了一声。
果然田笙笛这种女人,天生就是适合因为男人犯贱的!
即便是再有才华,也是没什么用的,注定是只能栽到在男人的身上……
想到这里,尹浣沁倒也是收起了自己的思绪,没再继续多想了。
只是坐在了北黎翼的一旁,就静静的看着这场好戏。
说真的,尹浣沁对于这些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有尴尬两字可以形容了……
但是一时半会儿尹浣沁也走不开,也不好找借口离开,毕竟北离墨还在这里等着她呢!
因此也只能是无奈的待在一旁,只期待着比试的部分快快开场,趁早是让北黎翼从她的视线中消失!
省的尹浣沁看见北黎翼一遍,就恶心一遍……
此时的北黎翼,根本就是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是在尹浣沁的心中如此不堪了,依然还是妄想着尹浣沁能投入到他北黎翼的怀抱之中。
哪怕现在尹浣沁已经是北离墨的人了!
只不过在北黎翼的心中,却有着一句老话,叫做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所以即便是尹浣沁对北黎翼来说,就是一个残花败柳一样的女人,北黎翼也是得先得到了再说!
否则的话,以北黎翼的性子,又怎么会轻易甘心呢?
只不过,如今的北黎翼面前,有了个田笙笛这么个挡箭牌,才会是使得尹浣沁至今都是这么好过的样子……
要是没有了田笙笛这个女人,北黎翼或许早就开始对尹浣沁下手了!
“想必众位爱卿都是到齐了吧,既然如此,那么就开始吧。”
就在北黎翼跟田笙笛良人这么僵持着的时候,此时坐在高台之上的皇上先是发话了。
一下子就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转移了去。
这里面自然就是包括北黎翼还有田笙笛两人的。
至于尹浣沁跟北离墨,对于皇上的这般发言,倒是不怎么感冒。
也是趁着北黎翼跟田笙笛被吸引注意了的同时,倒也算落了个清净。
“六弟,比试想必就要开始了,不知你如今心底又是作何打算?”
这个时候的北黎翼,已经是完全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望向北离墨的时候,就是如此这样一句的问候。
挑衅的意味,可谓是十足。
北离墨也不是那种不明白的人,稍微一听,自然是能听出北黎翼话里的意味。
但是北离墨并没有去接了北黎翼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六哥太看得起臣弟了,臣弟心底对于这样的事,还真是有点没谱的。”
“六弟这话可是谦虚了……”
“臣弟这是实话实说,六哥还是莫抬举了臣弟才是。”
听闻北黎翼这般回答自己的话,北离墨也是在你来我往中,淡淡的回应了过去。
空气中,仿佛也是随着北黎翼跟北离墨的这一番交谈,有着淡淡硝烟弥漫的感觉……
正在浓郁着宽阔的皇宫之中。
到了后来的比试场上,更是有些浓郁的,只要是稍微聪明一点的明白人,都是能明了北离墨跟北黎翼之间的这场明争暗斗的战争的……
“既然如此,六弟,那我们就比试场上见分晓吧。”
见到北离墨压根就是一副根本就没有上自己当的样子,北黎翼也终于是缓缓的收起了自己的笑脸,没再继续明里暗里的去跟北离墨继续说些什么。
只是一个起身,便就是对着北离墨如此说道。
北离墨这下没有再应答,只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北黎翼的背影,就这么缓缓的远去。
北黎翼的身后,还跟着依旧还是有些跟不上北黎翼步伐的田笙笛,正在脚步匆匆的追随着北黎翼的身影。
随后没多久,这两人的身影,也是逐渐没落在了夜色之中,隐藏在了人群之中……
北离墨顿时是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清净了一样,免不了做出了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让一旁的尹浣沁见了,都是有些无奈,只好是问了一声:“你至于,我都还没有像你这样呢!”
“至于!”
北离墨一听尹浣沁这话,倒是像打了一个激灵一样,直接就是这么一般肯定的说道。
弄得尹浣沁这下也是没话可说了。
只好是故作无奈的样子,稍微扭了扭头,就看向了宴会的正中心,也就是尹浣沁此时坐着的前面。
那边已经是有些人头涌动,隐约还可以看见一些皇子,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一直就在念念有词!
尹浣沁见了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多去深究,只是又是回过了头,望向了北离墨就是一句:“还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