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夏冬阳不过六人过来,周雄兵这边的气势,那是更盛了,一句问话,周雄兵甚至连身都懒得起,显然,他认为是完全掌控了局势,更何况,旁边还有杜灿这位拳王压阵。
王飞宵上前一小步,不卑不亢的说道:“我是!”
周雄兵一双虎眼看着王飞宵,身上的气势铺展开来,不过王飞宵也并不是普通人,丝毫不惧的与周雄兵对峙着。
这样持续了十几秒,周雄兵也是没辙,只得点头说道:“好,很好,难怪有胆敢伤我周雄兵的儿子!”
王飞宵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只恨没能杀了那三个畜生!”
旁边的田大龙与胡凯,听得豁然一下蹦了起来,田大龙更是怒骂道:“王八蛋,这时候了你还嚣张,我儿以后还不知道得有什么后遗症呢,兵哥,别给他废话了,宰了他!”
胡凯却是说道:“不,就这么宰了他,实在太便宜他了,抓回去,让孝伦他们三人,一刀刀的活剐了他!”
好家伙,这家伙更狠,也难怪,若非有这样的父亲,又如何能教出胡孝伦那样,小小年纪就动邪恶心思,做出犯法之事的儿子呢,毕竟,耳濡目染啊!周雄兵也是缓缓站了起来,而后看着夏冬阳说道:“夏冬阳是吧,既然今晚你都来了,那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这两位兄弟的意思,你也听得很明白了,今晚我们就是要抓他王飞宵。
我有个提议,我们一方都派三个人,无规则的对垒,直到倒下为止,若是我们输了,这事就一笔勾销,若是你们输了,王飞宵就得任由我们处置,你看怎么样?”
夏冬阳冷然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怎么样!”
如此不给面子,周雄兵眉头不禁一皱,赵如龙也是跟着说道:“以你们儿子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你们三个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就算三对三我们赢了,你们就真的会遵守承诺,以后不再找王哥麻烦,屁话,骗三岁小孩呢?”
陈伦也是说道:“对,当表子还立牌坊,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周雄兵眼神只是看着夏冬阳,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只好群殴群殴了!”
说着,那些个喽啰便向夏冬阳几人围了上去,夏冬阳立时低声提醒道:“都小心点。”
说罢,他则是迈步向周雄兵走去,赵如龙几人也是和那些个喽啰打了起来。
一见夏冬阳上前,周雄兵便对身边的杜灿说道:“杜大师,有劳了!”
杜灿轻点了点头,便一步上前,而后看着夏冬阳,语气傲慢的说道:“你就是那个打败了川岛鸠井,被吹嘘成高手的夏冬阳,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夏冬阳语气平淡的说道:“有没有什么特别,打过你就知道了。”
旁边的胡凯不禁冷笑着说道:“夏冬阳,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华夏地下拳王榜上,排名二十五的‘狂魔战斧’杜拳王!”
夏冬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倒是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还将地下拳王榜上的拳王都请过来了,他还记得,几年前与这拳王榜上的第一拳王切磋过,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这个圈内。
胡凯以为夏冬阳是被震住了,接着又说道:“夏冬阳,现在知道怕了吧,你那些表演在他面前就是儿戏,乖乖跪地求饶吧,否则,你那‘千诺安保’都将不保!”
对于胡凯的叫嚣,夏冬阳只是冷声回道:“屁话真多,一个不入流的拳手而已!”
说着,他脚步一动,主动向杜灿走了过去,胡凯立时怒喝道:“杜大师,废了他,废了他!”
见夏冬阳丝毫不惧自己的名声,杜灿同样是心头愤怒不已,脚下一动就向夏冬阳迎了过去,同时沉声说道:“小子,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沉重的代价!”
说着,二人身形以及及近,他厚重的右掌斜劈而下,斩向夏冬阳的左边锁骨,这一下迅猛沉重,气势真如一把斧头般骇人,寻常人挨一下,铁定锁骨断裂,当场重伤。
然而夏冬阳却是丝毫不躲不闪,竟是一抬手抓向杜灿劈掌的右手手腕。
看着这情形,后边的周雄兵三人,都不禁冷笑着,真是找死,心头骂着白痴。
杜灿心头更是如此,然而下一刻,他却只感觉,手腕被一只铁钳禁锢着,一直引以为傲的巨力,竟是毫不起作用。
心头惊骇之余,他左手连忙一记重摆拳,轰向夏冬阳的太阳穴,不过已然慢了一步,夏冬阳一拳当先击在了他的左侧肋骨上。
“哼!”
杜灿一声闷哼,这一拳,他知道自己起码断了三根肋骨,沉重的打击力,更是让他身形稳不住向后退去,不过,夏冬阳的手却还抓着他的手腕,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挪动。
他知道自己严重低估了眼前的夏冬阳,情急之下,干脆一记头槌,狠狠向夏冬阳的面部撞去。
然而,这些拼命的招式,夏冬阳太熟悉不过了,当即身子往旁边轻微一挪,同时身子一沉,躲过杜灿这一记头槌,肩膀顺势一起,便重重的顶在杜灿的下颚上。
“砰!”
一声闷响,杜灿头部一仰,两颗断牙混着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不等他再做出反应,夏冬阳肩膀一抖,一记‘铁山靠’重重的撞击在杜灿的胸口上。
“砰!”
又是一声闷响,杜灿身子往后一仰,但夏冬阳抓住他手腕的手,仍然没有松开,杜灿双腿一软,意识模糊的便向地上跪倒。
夏冬阳左手这才向旁一拉,杜灿整个人立时踉跄着横飞而出,撞击在旁边堆放着的玻璃上,将几块大玻璃砸得稀巴烂,整个人便倒在玻璃渣子中,潜意识的抽搐着,看样子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周雄兵三人一如木雕一般杵在原地,个个目瞪口呆,完全没回过神来,快,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不过就在杜灿上去一个接触,继而便飞了出去。
夏冬阳举步上前,沉声问道:“现在,还要让我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