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再说一次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 U?? 说 .??`”
声音来自一位穿着礼服的优雅贵族,只不过他隐而不发的语气里,蕴含着深深地怒意。
“我……我为您效劳……”
“为我效劳?别说笑了,你只是我手中的工具,仅此而已,你们都是我手中的工具。”
贵族男子直接打断卡巴的话语。
“我……”
卡巴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反抗。
“跪下!”
贵族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卡巴没能够有丝毫的反抗,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随后跪在了地上。
“说,你是我手里的工具。”
贵族男子似乎有些偏执。
“我是你手里的工具!”
卡巴咬了咬牙,低下了头颅呐喊道,声音听起来比较像受伤的动物而不是人。
“我是你手里的工具,派克子爵!”
卡巴的身躯,开始不自觉的磕头。
“卡巴,是谁对你了如指掌。”
派克子爵的语气里透露着强烈的怒意,像是主人教训不听话的家畜。
“是您,派克子爵!”
卡巴颤抖着直起腰。U ??? 说.
“谁让你远离血食的命运,谁让你远离血奴的命运,谁又给了你们成为布拉德的荣耀。”
派克子爵的语气趋于平缓,似乎真的在询问一般。
“是您,派克子爵。”
卡巴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痛碎了。
“你又是为谁效劳?”
“为您效劳,为派克子爵效劳。”
卡巴哽咽着说出这几个字,随后仿佛捆在他周围的无形绳索突然消失,他的身体突然松了开来,他瘫倒在地,汗水如同雨滴般滴落在地上。
“你们中的一些人,有着怎样的小伎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首先得搞清楚你们的主人是谁,我即使被削去爵位,我依然是你们的主人,我的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你们万劫不复。”
派克子爵开始环视屋子里的众人,看着他们不安地转动着头颅。
“派克子爵,我们誓死效忠您。”
屋子里除了派克子爵,尽皆跪伏在地。
“你们中的一些人,或许过安逸的生活太久了,沉溺于奇思异想,不过现在,我原谅你们了,只是我不得不做一些提醒,否则你们中的一些人,会忘了自己的主人是谁。”
派克子爵的声音略带讽刺,但满满的一屋子人,无一人敢反驳,终于让派克子爵心满意足。?? ?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样的情况,我不希望出现下一次。”
屋子里的某些人,显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过派克子爵没有读心术,他不知道谁背叛了他,而且现在是用人之际,派克子爵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量可以使用,不得不维持现状。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派克子爵之后,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恢复了苍老,流露出深深地疲惫,再不是刚刚那个无比强势的派克子爵,似乎想把自己隐藏到黑暗之中,不过这样安静的气氛,只维持了一小会儿,敲门声便响起了。
“派克子爵。”
老管家皮卡进入了屋子里,他身形瘦削,饱经风霜,身体像个浮木稻草人,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刮走,但是双眸却如同钻石般闪闪发亮。
“皮卡,怎么了?”
皮卡作为派克的老管家,也是派克最为信任之人。
“有人前来拜访。”
皮卡似乎还在组织自己的语言。
“又有人来耀武扬威了?这次是不是想拆了我派克子爵府,简直欺人太甚!”
派克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显然怒火中烧。
“不像是敌人,队伍中只有一名布拉德,气息还有些奇怪。”
皮卡总算是找到了适当的形容词。
“很好,那我便见上一见,目前的困境,我们需要任何可以争取的盟友,我们的情况,也不能更糟了。”
拜访的一行自然是明夜等人,明夜自然不是空手而来,随意从空间戒指中挑选了一些“珍贵”的礼物,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明夜还带着礼物,派克子爵在大厅里接见了他们。
明夜发现了所谓的血奴,在这大厅之中,共有二十余个人类的小孩,他们的年纪大多和诺达差不多,也有一些比诺达更小,不过穿着还算体面,打扮得干干净净。
“派克子爵你好,鄙人阿桐木,冒昧来访,还请派克子爵不要怪罪。”
明夜从其中一名变形怪的手里接过装礼物的箱子,然后由一名布拉德检查之后,呈现给派克子爵。
派克子爵的脸色绝对很精彩,因为箱子里的礼物,不仅珍贵,还是他从未见过的。
“阿桐木先生有心了,不知阿桐木先生前来,所为何事?”
“派克子爵,其实这次我是有事相求,也许有些唐突,还望派克子爵不要怪罪为好。”
“我虽然是布拉德,但自小在远离布拉德帝国的森林中长大,自然之神指引我寻找着可以信赖的伙伴,而他们,便是我寻找到的伙伴。”
明夜调整了一下情绪,他继续开始胡编乱造,根本不怕穿帮。
“这一次,我想看一看布拉德生活的地方,所以才不辞艰险来到了诺宾城,在这里,我又接到了自然之神的指引,他告诉我,您的仆人诺达,将会成为我的伙伴。”
明夜的脸上满是虔诚,使得自己看起来像极了神棍。
“因为诺达是您的仆人,所以即使有自然之神的指引,我也必须先征得您的同意,我虽然信奉自然之神,但同时也是一名不择不扣的布拉德。”
明夜的话语,已经将派克子爵高高的捧了起来,接下来就得看派克子爵的反应。
“诺达。”
派克子爵看了一眼明夜所谓的伙伴,却是五花八门,有人有兽,连绿皮肤的怪物都有。
诺达站了出来,浑身脏兮兮,衣服也有些破烂,甚至连鞋子都破了两个洞,显然并未从刚刚后遗症中摆脱出来。
“下去收拾一番,再出来见客人。”
派克子爵既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就把诺达支了下去。
看来是筹码不够,明夜笑了笑,派克子爵精明着,只是派克子爵所想,在明夜的身前,根本没有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