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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可怕的人面虫(1 / 1)

“雅儿,这人你也认识,况且你现在不是正在对付尉迟靖吗?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让你救的这人,也恨尉迟靖入骨,而且这人比你还狠,你若救了她,说不定她能帮你。”

巫雅有些好奇了,二人再往里面走了些,便来到了一个月洞门内,刚踏入,就见一人砰地推开房门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像没头苍蝇般乱冲乱撞,甚至不小心碰在柱子上,之后就滚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大声尖叫,仿若正在受着什么地狱里的煎熬。

接着又从屋子里冲出来几个人,迅速地跑过去将她按倒在地上,巫雅的目光落在最后走出来的那人身上,他显得气定神闲,并不慌张,然而眉头却紧拧着,见到巫雅,便道:“巫雅公主来了,曹某这厢有礼了。”

说着竟给巫雅微微施了一礼,巫雅吓了一跳,连忙跳来,“原来是敬恒皇帝!你的大礼我可受不起!”却是笑嘻嘻地说着。

既然敬恒皇帝在此,可不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第一次见到落迫后的敬恒皇帝,她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觉得的确是有些变化。

又见先前尖叫的那人,依旧挣扎不止。

导致巫雅一直没看清她的脸。

曹煜道:“她是静姝。”

巫雅似乎一时没有想起来,曹煜又道:“前段时间被人所伤,脸上受了伤,可是伤口不但不好,还让她饱受折磨。我曾经承诺,会找人治好她的脸,听说巫雅公主来到了这里,所以冒昧让姬风将您请来,对了,静姝是姬风的亲妹妹,希望你能看到姬风的份上,救救她。”

正在这时,尖叫的人似乎被制服,安静了些,就在众人放下紧惕之心的时候,她忽然又站了起来,如同恶虎般扑向巫雅,巫雅这才瞧清她的脸,脸上一个大疤痕,这疤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造成的,只是周围血色依旧鲜红外翻,但是里头却似乎有很多小小的白色的虫子在蠕动,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好在姬静姝在将要碰到巫雅的时候又忽然软了下去,整个人摊在地上。曹煜的目光中倒满是疼惜,推开其他人,亲自将已经昏迷的姬静姝抱起来,进入房间置于榻上。

巫雅和姬风也都跟了进去,巫雅看着姬静姝的脸,只见一边的脸完好,然而却并不是印象中姬静姝的模样,倒似是夏炚的样子。另一边的脸有很长的伤口,然而却依旧能看出睫眉纤纤,是女子的模样唐。

巫雅倒也是有见识的人,特别是这东西原本出自于巫国。这时皱了皱眉头,“竟是人面虫。”

曹煜道:“正是,之前没有受伤,不过是被变成别人的模样而已,自受伤后,两边脸形便有变化,而且伤口一直不好,里头有很多的虫子,取之不尽。”

巫雅嗯了声,“当然是取之不尽,她脑子里有一只母虫,这只母虫会产下很多很多这样的小虫子。中了人面虫的人,面容之所以会改变,正是因为这些小虫子的原因,它们平时就藏于人的皮肤血肉之中,像一个个纺织工,将人的脸纺织成母虫想要的样子,如今这皮肤破损,它们却依旧活跃。”

“那要如何是好?难道让她一直受这样的折磨吗?”

“除非,劈开她的脑袋,将那只母虫拿出来,否则——”巫雅虽然没有说完,大家也都明白她的意思了。

曹煜有些无力地坐在榻边,“意思是,没救了吗?”

面色略微苍白,他抬起头看着巫雅,“真的,没有别的任何办法了吗?”

巫雅点点头,却又道:“敬恒皇帝,我记得,你并不像如此长情之人,我倒是听说过,这个姬静姝没成这样子的时候,似乎你对她并不怎么样呢。现在又何苦摆出这样的模样?就让她自生自灭岂不更好?说实话,我对人面虫虽然是有些了解,但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伤口,看它们如何在活着的宿主里继续生存的情况,你说会不会到最后,她全身都是这种虫子呀!”

巫雅的语气有些许恶毒,透着令人彻骨寒冷的凉意。

这一刻,曹煜的眸子里只有绝望。

他再看了看尉迟靖脸上那可怖的疤痕,好半晌,喃喃地道:“一会儿,她醒来,会再次受不了这折磨而疯狂,渐渐地,她根本不会认得任何人了,她不会再记得以前的爱的恨的往事,因为没有谁能够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巫雅公主说的对,这样的活着,于她来说,不如死了。”

他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匕首,紧握着那匕首,“既然如此,我不如送她一程,也好叫她少受些折磨。”

他的泪一滴滴地落下来,落在姬静姝的脸上,她的眉睫抖动,缓缓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见此情景,却并没有再继续挣扎,反而露出一抹笑容。虽然以她的脸来说,这抹笑容是那样的可怖,但曹煜是明白的,她造成他的做法,她也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了。

他的手狠狠地擅抖着,刀的锋芒在照进屋里的阳光里,泛着寒意。

“静姝,那时候,你一定以为我抛弃了你,一定非常的伤心难过。”

tang姬静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不再说话,似乎也没有再需要说的什么话了,听得曹炟道:“我说过,我不会再撇下你,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那日我提前出走,不过是因为要想办法救你,静姝,可是我还是晚了,让你受了这样的伤害,对不起!”

姬静姝的眼泪也从眼角缓缓流出来。

她颤颤地抬起手,想抚一下曹煜的脸颊。

曹煜的脑海里,一时闪现出很多的往事……

自安平郡第一次见到姬静姝时,就知道她是个有野心的女子,他一度因为如此,而冷落着她。后来也知道她为了想要进入宫里,不惜利用自己的弟弟姬宝禄,而至他不死不活地熬了好几年,差点儿就死了。

又想到她曾经为了爬上权力的癫峰,那样的努力过,她心狠手辣,但她更像是曹煜的一面镜子。

曹煜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静姝,我爱你。”

这似乎是曹煜,对第二个女子说出了这三个字,然而这含义却与从前有所不同。

在他说爱她的时候,他的匕首也在接近着她,眼见刀尖已然到了胸口的衣裳,忽然听得巫雅道:“你们虽然是坏人,但我向来不忍心看到有情人被拆散。上天总是做这样的事情,喜欢让坏人受到惩罚,什么都得不到。但是我却觉得,就算是坏人,也有权力得到爱情的。”

她的话让曹煜手中的匕首忽然停在半空,扭头看着她。

她走过来,将他手中的匕首固执地夺了过来,只觉得匕首柄上满是汗渍,她将匕首隔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才缓缓地道:“其实,对付这种人面虫,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这人面虫本来是巫灵逸培养出来的邪虫,初时便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婴儿肉喂养,所以这虫其实是有主的,懂得人语,也会明白自己的使命,它得了令,便会一直执行下去,除非能够闻到主人投饲的味道。”

“巫雅公主,你的意思是——”

“主人是已经没有了,但是那饲养的味道还在,你们想办法找来一个阴年阴月阴时阴日出生的孩子,这孩子不能超过一岁,将它带来后,人面虫自然会嗅到它的味道,而缓缓从伤口里爬出来,去吃自己的食物,只要母虫出来,那么她脸上的这些虫子,自然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死去化为血水,剧说这血水,对人的容颜倒有些滋养的作用呢,说不定她的容颜,还能不留疤痕恢复如初呢。”

曹煜忽然松了口气,“这,这太好了。”

倒是姬风说了句,“以命换命,对那小婴儿,却太不公平了些。”

这句话说出来后,曹煜微怔了下,然而姬静姝却忽然开口说话,“小婴儿什么都不懂,死了便也死了,可以继续去投胎。”

显然,得到自己能够恢复的消息,她是什么都不顾得了。

巫雅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姬风护送她到了刚刚两人初见的小巷里,姬风的语气有些凝重,“雅儿,你刚才说的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自是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婴儿可是很难寻呢。就算她的运气是好是坏了。不过有了这样的生的希望,她便是多么的痛苦,也一定会活下去了对不对?我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活着。”

“你——”姬风脸上现出怒容,“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姬风,当年你甩了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好了。当初你救我,对我百般的好,让我芳心许于你,可是你做了什么呢?你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失望,就夜夜笙歌,与那些烟花女子混在一起,让我独守空房,这就算了,我只不过是杀了那些不要脸的贱女人,你居然就抛弃了我!”

“雅儿,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姬风似乎理亏,低首道。

“不过,姬风,你不用懊恼,因为被你甩了后,我就遇到了更优秀的萧齐君,我现在很感谢你当年不娶之恩呢!还有,你与曹煜混在一起,无非就是还没断了那向往爬上高位的心,你一辈子,只能靠别人往上爬,这就会注定你的失望。姬风,你不会成功的,你到哪儿,都只会是别人的一条狗!”

巫雅骂他骂的甚是痛快,积在心里的恶气,似乎是出来了些,

之后,不理会姬风,径直往老店而去。

到了之后,却发现萧衍正坐在临窗的位置,一瓶小酒已经空了一大半儿。

“美人,你出个恭,怎么这么久,我都要等不住了,刚说要去找你。”

“我这不是来了吗。”

巫雅一屁股坐在了萧衍的面前,看着他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道:“我不是出恭去了,是去做了件好事而已,是救人的好事哦!”她笑得很是开心,好似真的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萧衍倒也不紧追着问,他太了解眼前这女子,她所谓的好事,不可能是真正的好事,那他倒也懒得去过问了。

而此时此刻,尉迟靖也正在

郁闷,这个上官夜,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她已经两天没有见到他了。

又想到,自己的宫苑外面这么多守卫,大概他是不方便出现。

犹豫了好一阵子,干脆从院子里走出来,打算去各地方逛逛。结果刚出来,就有人拦住了她,“公主,皇上说让您在院子里好好休息,外面危险。”

尉迟靖哭笑不得,“这是在软禁我,不是保护我。”

可是侍卫得了令,自是不敢违抗的,只是为难而固执地挡在她的面前。恰巧这时明云夕过来了,这几日她也没怎么露面,主要是因为尉迟靖的事儿,夏炚居然那样的对待她,使她有些伤心。

尉迟靖见她已经扔了双拐,走路虽然走的还是很缓慢,却毕竟能够如常行动了,而不是像个病人。

眼睛微微一亮,“夕夕,你的身子好多了。”

明云夕没有理会她,亮出自己的皇后身份,“现在是我让她出来的,皇上要是责罚,本宫一力承担。”

侍卫见状,只好向明云夕施了一礼,放了尉迟靖。

“夕夕,谢谢你。”尉迟靖道。

明云夕还是一脸的不高兴,道:“不用谢我,我只是看不惯他对你这样着紧。”

尉迟靖也有点生气了,“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尉迟靖一般情况下,倒是很少摆出这样生气的模样,明云夕略微意外,接着却又笑了起来,“我只是随便说说的,靖儿,你莫要生气。”

尉迟靖却一幅不想原谅她的样子,“夕夕,我今天心情不好,想一个人走走。”

明云夕咬咬牙,盯看她一阵,终于道:“好吧。”

她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尉迟靖松了口气,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与夏炚之间什么也不可能有,也根本无意介入他们夫妻之间,但是还是被人误会,而至烦恼,实在是有些无辜。但她让夕夕离开,却也是别有用心,找了个凉亭,在里头坐下来,然后摇着卦钵,将铜钱洒在桌上,盯着看了会儿,便又起身,往西面的小路行去。

此宫殿往西,便是比较偏的地方了,因为是新修的宫苑,里头尚未住人,平日里只有些扫洒丫头和宫人来去,到了这样的深秋,更显得萧瑟,来的人也更少。尉迟靖往前走了好一阵子,才看到几栋宫苑,修得倒是很华丽,但也是略显冷清的样子,正想着什么,就听到身后一个人声道:“公主,是在找我吗?”

尉迟靖回身,果然就看到了上官夜。

他倒是气定神闲,一幅无所事事的模样。

尉迟靖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你这么神出鬼没的,让我以为见了鬼。”

上官夜挑挑眉,只笑笑地看着她。

尉迟靖打量了下四周,发现最近一处宫苑上书“大名阁”。

“你不想见夏君,所以日日躲在这里?”

“倒也不是,夏君是皇帝,很多人想见他还见不到呢,我呢,只要不求见,他也是难得见到我的,根本不必躲。不过这个大名阁很有意思,所以我常常过来看看。”

“哦,有些什么意思?”

上官夜道:“我们进去说吧。”

说着前头带路,却没有从正门进入,反而是去了后门,此宫苑前后皆是封闭式,可见皇帝应该挺注重这里的。后门也挂着一把锁,而且门高墙也高,就算是有轻功之人也不易翻跃,尉迟靖不由皱眉,却见上官夜从身上拿出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锁。

尉迟靖张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上官夜将钥匙重新挂在腰间,“以我上官夜的聪明机智,这点小事哪能拦得住我。”

二人进入这个院子,尉迟靖才发现,这里的布置比在远处瞧见的可是好多了,而且很是郑重其事,绝不像那种随随便便的宫苑。里头几栋小楼造型各异,而且每个小楼上都标着“丙乙”“未庚”等字样,像是某种年限。

上官夜推开了“丙乙”门,这里是夏炚储存各类书籍的地方,说是书籍,其实都是这么多年来,跟随着他的各类档案而已。

“这里有很多有关夏炚的东西,甚至保存了当年来到安平郡之前的很多事件的秘辛。我呢觉得这些很有意思,有时候就过来瞅瞅。看过了这些天,收获不少,原来他真的是杨公的弟子呢,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你传说中的师兄了,而且他拜师的年龄极早,是在他刚出生不久,就已经拜在杨公门下的,十岁那年被晋为小郡王,由吴郡往安平郡前行时,其实根本就不必经过燕苍山,他和他的娘亲特意绕道至燕苍山,也是别有原因的,只怕是去探望自己的师傅而已。”

尉迟靖的心忽然有些怦跳起来,问道;“那这些事件秘辛里,有没有一件是记录安氏之死的?”

有些事情她早已经怀疑了,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

上官夜却摇摇头,“没有发现。”

说到这里,却又道:“原来你心里还记挂

着安氏,在我看来,你虽然名誉上是她的女儿,可是她真正的女儿,安歌——是早就死了的吧。你现在的记忆里,并没有当年安歌的记忆,可是你对安氏,似乎还是有很深的母女情。”

其实这件事,尉迟靖早就想与上官夜谈谈了。

此时正好他提起,她便道:“是啊,其实当年的安歌,在宝禄带人围攻时,就已经死于灰烬中了。活过来的是我。可是我知道,你与当年的小安歌之间,是有些故事的,你从来没有讲过,可是你屋中一直挂着那幅小安歌的画像,你爱着小安歌对不对?”

上官夜的神情微凝,好半晌才苦笑道:“怎么办,过了这么久,竟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接着他又道:“其实,小安歌是第一个知道,我是男子,而非女子的事实。那时候就算是小蝶,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小安歌虽然是个外室之女,生活又那么落迫,但却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可爱,最单纯,最善良的女孩子,当她知道了这件事情后,马上就明白我有我的难处,还来安慰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尉迟靖能够想象出当年的情景,上官夜的身份被隐瞒,生活的该也是战战兢兢的,假如当时的小安歌没有那么懂事,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她?

又听得上官夜继续道:“我那一次去安平郡,就是想带着小安歌和我回安阳,从此以后生活在我的生边,我至少可以让她吃饱穿暖,过些好日子,不必再在那里可怜巴巴等待姬家的一点怜悯,只是没有想到,我却去晚了。那时候,你拒绝与我一起离开,我还很奇怪呢,却没有想到,我的小安歌早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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