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贱民出来混都不知道打听打听她的身份吗?可笑。
“爷就喜欢这样的,怎么了?说得好像你有多好看一样,真是丑人多作怪。”
岑锦兮反唇相讥,之后又巴巴地冲君墨琰笑,“君卿,爷心里,你最好看。”
“哦?王爷变心真快,前儿个这最好看的还是温公子呢。”
君墨琰头也不回地率先上了吕乡绅准备的马车,岑锦兮不但不觉得不高兴,反而心里还得意开来。
害,她的努力果然是有效果的。这不,君墨琰已经开始理会她了,不被当做空气的感觉真好!
要是她这没出息的想法被舞琴二人听到,怕不是会被气笑。
现在这样讨好,早前和离时干啥去了,活该!
虽然舞琴二人并不知道自家爷的想法,可看自家爷那屁颠屁颠的身影,她们就没眼看。
正想着,她们上了马车,头一句便听到自家爷那带着讨好的声音,“君卿不要胡说,爷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看的。”
二人齐齐转头,恨不得自戳双目。
又想想这些日子自家爷又荒废朝政,活像个昏君,她们骤然有种没跟对主子的想法。一个女子,能混成王爷那样,怕是万年不遇吧。
“满口胡言。”
君墨琰扯了扯唇角,闭上双眸,不再听这厮胡说八道。
“爷没有,爷说的都是真的。”
岑锦兮不管他,继续表忠心。
“君卿,额……”
岑锦兮正想再说些什么好听的,却骤然被小腹处的痛意打断。
“爷,您……”
舞琴看岑锦兮的模样,顿时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开口说道。
“没事。”
岑锦兮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声音无一丝异常,脸上的笑意却有些僵。
这身子幼年落入寒潭,便一直有体寒的毛病,每次来例假都疼得她死去活来。
不巧的是,昨日她就来了例假。
她太难了。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虽然有心脏病,却没有这见鬼的体寒的毛病。
她年纪轻轻,又是老寒腿又是老寒腰又是宫寒的,这是要闹哪样?
凄凄惨惨戚戚。
她也不开口了,只默默地忍着这股难熬的痛意,不去打扰君墨琰。
疼得脸都发白的时候,她只有一个想法——她感受到了这世界对她深深地不友好。
“爷?”
舞书看自家爷疼得脸色泛白,轻轻开口询问,却被岑锦兮一个眼神打断了。
君墨琰听到了她们的动静,却也漠不关心地继续闭目养神,直到马车停在县衙门口。
“到了,快下来。”
乡绅带来的奴仆不耐烦地催促。
君墨琰睁开眼睛,面前依旧是一张笑脸,只是有些许发白,他也没问,径直下了马车。
“吵什么吵?爷的人也是你能吼的?”
岑锦兮微抬手,一如既往的神气。
舞琴舞书立即会意,将剑拔出一截,“锃”地一声轻响,那奴仆顿时后背发凉,也不敢再造次了。
“咚咚咚——”
刘乡绅的人正在击鼓,引开了衙门的人。
“是你们报案?有何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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