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在禁忌之地中,凉苍渊的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韩名闻言之后,心中一喜,直接就定在了哪里。
“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就算你被人追杀到这禁忌之地,我也不会出手救你的。”
“好好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韩名听到对方的话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拿着这道令牌,你可以进入龙族的藏经阁,记住这道令牌,只能供你学习两种秘术,多则无效。”
从禁忌之地中,爆射出一道金光,直接没入了韩名的手中。
韩名握着手中龙鳞状的令牌,脸上的笑意更甚,再次道谢一声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唉!但愿你能成功吧!”
在韩名离开之后,禁忌之地中,发出一道重重的叹息声。
韩名握着手中的令牌,心满意足的朝着龙族藏经阁走去。
通过问路韩名很快的便来到了藏经阁门前。
韩名望着面前这座气势宏伟的高塔,眼神中露出了凝重的神情,因为他感应到有一道非常恐怖的气势,正朝着自己快速走来。
“你是何人?”就在韩名四处寻觅无果之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韩名的耳边响起。
韩名心中更是疑惑,因为刚才那股强大的气息,并不是面前这人。经过一番寻找无果之后,韩名便放弃了寻找。
“我想要进入藏经阁。”
韩名手掌一翻,金色令牌便出现在了手中,并缓缓的递给了对方。
这名长相威严的龙族妖王,看到金色令牌之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不过旋即接过了韩名手中的金色令牌,仔细的端详起来。
“你能带走两种秘术,多则无效。”龙族妖王仔细端详一番之后,面色严肃的开口说道。
“明白,”韩名闻言之后,轻轻点了点头。
“喝!”
龙族妖王手掌一翻,手中出现了一道银色的令牌,并且朝着这枚令牌之中汇入了道则之力。
只见这枚令牌,顿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龙族妖王没有犹豫直接就将这枚令牌按在了面前的虚空之中。
噌~
龙族妖王面前的虚空,陡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本来空无一物的虚空,居然浮现出了一座门户。
“你可以进去了,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记住最顶层不能上去。”龙族妖王召唤出门户之后,扭过头对着看着韩名说道。
“多谢,”韩名道谢一声之后,直直接就朝着这间门户中走去。
韩名穿过这道门户之后,眼前场景一闪,出现在了一间面积巨大房间之中,并且这座房间之内,布满了一座座的书架,让韩名的眼馋的是,这些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功法武技。
不过韩名却并没有理会,直接朝着二楼的楼梯走去。
他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七品符阵,至于功法武技,对现在的他而言,没有太多的作用。
韩名按照楼梯口的标记,顺着楼梯来到了六层,找到了专门内摆放符阵的书剑。
在货架之上,从最底部开始,越往上符阵的等级也就越高,在最顶端韩名找到了三座符阵。
再往上的货架上,便已经空无一物。
八品的符阵已经可以被称为圣品,已经可威胁的战圣层次的强者,威力不亚于战圣的全力一击,所以也就成就了它的珍贵性。
如果龙族真的拥有圣品符阵的话后,也一定会放在第七层,这座藏经阁的顶端。
韩名轻轻的将书架七层上的三座符阵,一并拿了下来,开始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粗略的看了一边之后,韩名便对着三座符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三座符阵,一座是主攻击,一座是主防御,还有一座加持武器的符阵。
韩名只能选择两座符阵,顿时有些纠结,陷入了思考之中。
经过一番详细的思索之后,韩名选择了防御符阵和攻击两座阵法。
韩名选完之后,便朝着楼梯走去,走到了楼梯之时,韩名抬头望着上面的楼梯,心中有些好奇,便准备用灵识之力,朝着第七层探视而去。
嘶~
韩名的灵识,刚一接触到第七层,就感觉像是撞在了墙上,并且还传来一股刺痛的感觉,让韩名倒吸一口冷气。
“真小气,看看都不行。”韩名吃瘪之后,瞥了瞥嘴,扭头便朝着一楼走去。
“前辈,我选这两座符阵。”韩名走出门户之后,便将这两座符阵交到了守在门口处的妖王手中。
“好,七日之内必须归还,并且不得带出龙族领地之中。”龙族妖王没有想到韩名居然选择了比较冷门的符阵,不过脸上的表情依旧,将符阵交到了韩名的手中。
韩名自然清楚这里面的规矩,因为如果自己不守规矩,将这这两座符阵的经书带出龙族领地,那么他们就会在第一时间知晓,并且还能定位。
因为时间只有七天,韩名当即马不停蹄掉朝着静室中走去,不敢耽搁一点时间。
刚一回到凉佳雪的住处之后,韩名直接钻进了静室之中。
韩名将先打开了主攻击的符阵,开始一笔一划的学习。
符阵大道七品,刻画符阵需要的灵识之力,实在是太过雄厚。
就算是韩名的圣级灵识之力,在经过一上午不间断的消耗之后,也感觉有些吃不消。
韩名不得休息的一会儿,再次开始了刻画铭文。
就这样韩名陷入了苦修之中,面对魔族和古族的双重压力,压得韩名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有实力强大起来,才能过的舒心。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六天的时间悄然而过。
就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凉佳雪的宫殿之前,来了一大一小两名不速之客。
“凉佳雪你给我滚出来。”一名年轻男子,站在宫殿门前,鼓足血气力量,直接怒吼一声。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宫殿前大声喧哗!”
话音刚落,凉佳雪面若寒霜,从宫殿中走了出来,对着面前的男子,轻叱一声。
凉思暖也跟在凉佳雪的身后跑了出来。
“父亲就是她把我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