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米距离,不过三秒钟,林郎急速接近。
洞口所在,他站在那里,仔细打量。
“隔绝阵!只是为了保护里面的东西,没有太大作用。”
林郎与脑海的绒绒,询问道。
“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小心无大错,总不能死在这里!”
绒绒得出的结论与他相同,难得叮嘱他一句。
两者结论一致,林郎再不犹豫,迈步走了进去。
不止这些阵法的人,最少也与他现在阵法造诣相同。
否则,他也用不着如此小心谨慎。
一路碾压而过,即可!
走在隔绝阵内,真正感受到空气流通,水流和气息,都如同静止一般。
唯一能动,是他的脚步。
只要稍稍错一步,他极有可能化成不能动的一部分。
幸好,深知其危险的林郎,没有犯任何错误,直接出现在其。
山洞内,并不像外面,一片灰蒙蒙的。
这里,竟然有夜明珠一样的发光体,相隔不远会出现一颗。
不用夜明珠,林郎神识也能探查清楚周围的一切。
周围什么都没有,好像一片空旷的山洞。
要不是整个禁地内,没有其他出口,他都可能转身回去了。
正感觉难受时,他的神识探测到,万米之外的山洞内,终于出现了一些人类应该有的东西。
很快,他赶到现场,看到山洞两边的墙壁,用石头雕刻出的架。
架,各种时刻,玉石,异族皮毛等等,摆放其。
外面,都有一层光芒闪烁的真气,护在外面。
也因此,那些东西,并没有被腐蚀的痕迹。
唯一表示遗憾的是,有些真元形成的护罩,已经消失。如果在晚来几十年,皮毛和古籍,肯定存留不下来。
“射日神通!六爻护身神通,八门遁甲急速神通,黄金之门神通……全部都是神通,接近一千种!”
林郎神识扫过所有古籍,皮毛和玉简,最后得出结论,令他欣喜不已。
尽管神通都很普遍,甚至有的还是他修炼过的。
但,这里是一千来种,可以大大加强他本命神通的战斗力。
尽管高兴,但他现在还没时间研究。
意念一动,将一千多记载神通的物,全都收进空间。
让绒绒去查看,然后在复制在脑海,熟悉一遍,更加快捷。
“这里有雾隐山阵法总纲,应该是他们老宗主留下的。”
绒绒在筛选时,找到了一张古老兽皮,面用神通封印着阵图。
只有如此隐蔽,才能躲过林郎神识探测。
“正好,也算是帮雾隐山拿回了东西。我继续去看看,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林郎算了缓解了心压力,最少能给澹台乾山一个交代。
圣女姐姐,也可以安心了。
继续前行,没多久他发现,前面竟然没路了,到达了山洞的最深处。
而那里,此刻只有一座石门,巍然耸立。
看到石门的样式,林郎表示,淡定不了。
他十分熟悉,并且在意识空间,还有二十多座。
正是当年人类畏惧不已的毁灭魔门。
只不过,眼前的这一座,更加高大。面没有岁月的痕迹,反而散发着莹莹宝光。
而且,在毁灭魔门的方,有着一连十个凹槽。
此刻凹槽,只有一点点黑色晶石。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那应该是魔晶吧?想不到,真正催发毁灭魔门传送作用的,是堆积在四合院的魔晶!“
林郎甚至探测的极为准确,两者拥有相同的能量波动。
这一刻,他总算知道,魔晶不仅仅能用于修炼,还能用来提供精纯的能量。
“看来雾隐山的代宗主,应该是通过毁灭魔门,传送到了其他地方!也极有可能是星空之!”
绒绒林郎了解的多,因此,说出自己的猜测。
“星空?难道是圣人,带着大帝境高手和众多底层高手,征伐星空去了?”
这个猜测,令林郎心震撼。
由此可以想象,人类与万族之间的战斗,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或者说,大的圣战没有爆发,但零星战斗,可能更加残酷。
“也有可能是异族发现了圣地秘密,不得已才杀过去的!现在也不用管那么多,五万年,什么战争也结束了,正好去看看!”
绒绒的大眼睛,瞬间出现了财迷的标志。
尽管还在计算解析一千种神通,但对各种宝物的喜爱,早超越了一切。
“也是,探寻古战场,也许能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郎倒不是贪图战场的宝物,仅仅是为了查找根源。
至少回去,对澹台乾山也是个交代。
当然,如果有遇到什么好宝贝,自然也会收入怀。
下一刻,他飞身而起,飘到凹槽同高度,召唤出十块漆黑的魔晶,在凹槽内放稳。
等候没多久,这座存在无数年的古老石门,猛然绽放出光芒。
林郎时刻留意着魔晶变化,发现它们正在被急速消耗着。
很快只剩下一半左右。
光芒,一座灰色漩涡之门,缓缓成型。
“我倒要去看看,另一面,到底有什么!”
林郎嘴角带着淡笑,身体一纵,飞向虚空的漩涡之门。
怪的时空之旅,再次出现。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这样的味道,从龙国出现在域外星空时,跨越的是时空之门。
他在时空之门内,修为还提升了一阶。
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的光线,望着远处漆黑的虚无,内心一片空荡。
不知道要穿越多长时间的他,准备好好修炼,以度过慢慢旅程。
只是他刚准备盘膝坐在空时,感觉周围环境发生了变化。
眼见着前面的五彩流光,全部消失,渐渐变得极为真实。
下秒,他出现在一片荒凉之地。
只有孤零零的一座毁灭魔门,屹立在一座广阔的平台。
到了一个陌生地方,他立刻开启全部异象,手出现了赤霄紫雾剑,头后烈日闪耀。
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只是神识探测到的情况,令他有些发愣。
平台周围,只有零星尸骨,各个只顾紧密,一场粗大,显然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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