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越大,力量自然也就越大,这是最直观地体现,但是也有缺陷,那就是敏捷度不够。
“幸亏咱们是防守,若是攻城遇到这样的种族,在不考虑高端战力的前提下,咱们必败无疑。”
边上的诸葛亮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的说道:“确实如此。”
“拜托你了,孔明,想要守住,你的阵法是关键。”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自当尽力而为。”
话落,李靖转向了已经大军,大声喊道:“我想大家已经看到了咱们的对手。
是的,他们很强,至少在力量上已经胜过了你们。
这一次,必定会是苦战,二十四小时没那么容易扛下来。
但是,我相信你们可以做到,你们是我见过最英勇的战士。
对你们,我只有一句话想说。
战死沙场,是军人最荣耀的时刻,后世,会铭记你们的丰功伟绩。
为了领主,为了军人的荣耀,不后退、不怯懦、战死方休。”
“战死方休!”
“战死方休!”
一声声的浪潮响彻天际,部队的斗志被李靖彻底点燃,已经攀升到了极致。
而对面的塔明族人听着这一声声的声浪,一个个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
对面地怎么了?精神崩溃了吗?
塔明族人一个个莫名其妙地看着城墙上,感觉对面已经疯了。
………………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攻城战的倒计时终于来到了尾声。
当倒计时结束之后,天空之中一道声音响彻了整个城池空间。
“攻城战开始!”
话语落下,城墙上已经炮火轰鸣。
“消灭对方的所有的攻城炮,云梯车和攻城锥最后消灭,孔明,麻烦你带着人去下面城门。”
诸葛亮闻言,点点头,叫上了沙加、阿布罗狄与阿鲁迪巴三人跟随着一起去往了城楼之下的大门。
随着三人离开,轰轰声便络绎不绝地响了起来,城墙之上的士兵早已对准了对方的攻城炮开火。
可是奇怪的是,对方似乎并不在意攻城炮,完全没有人去防守,而只是派人去推动了攻城车与攻城锥。
见此,李靖一抹诡异的笑容浮现,
………………
另一边,塔卡罗与塔米尔两人同在东门,而塔米拉则负责南门。
“塔卡罗,按照计划行事。”
塔米尔面无表情地说道,看都没看塔卡罗一眼。
身后的塔卡罗少有地没有在意,也没有与塔米尔产生争执,直接命令部队推动攻城车与攻城锥开始前进,但他却没有动弹,只是静静地站在塔米尔的身后,等待着塔米尔的下一道命令。
但塔米尔只是看着攻城车与攻城锥前进,并没有打算立刻攻城。
“轰轰轰”
阵阵炮声响起,塔米尔看着已方攻城炮被一个个摧毁却无动于衷,而他身后的塔卡罗也是一样,似乎像是没看到一样。
没多一会儿,所有攻城炮便被李靖摧毁,而另一边,李靖也开始下令摧毁攻城车与攻城锥。
“快,迅速将攻城车与攻城锥的血量清零,让他们去等待刷新。”
李靖看着局势,立刻下达了命令,没有丝毫的犹豫。
攻城车与攻城锥被打掉之后是可以刷新的,时间需要十分钟,但是攻城炮一旦被打掉,就无法刷新。
不过炮弹都是有限制的,不论是守城方还是攻城方,每一座炮台都只有一百发炮弹,打完就成了摆设。
而李靖之所以选择率先摧毁对方的炮台,就是想要拖时间,不让对方过早的击毁城墙。
城池的城墙除了攻城炮以外,是其他攻击无法撼动分毫的,普通的攻击对城墙无效,只对城门有效,包括城内的一切的建筑,不论是攻城方还是守城方,都无法对城内的建筑损坏分毫。
这是系统的规则,谁也无法逾越。
不过,攻城车与攻城锤一旦到达了目的地,便再也无法摧毁,可以任由攻城方使用,所以攻城方不需要担心无法突破城墙。
没有了攻城炮,只不过无法摧毁城墙而已,但只是单单的越过城墙,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需要多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轰轰轰”
炮声依旧在轰鸣,轰击在攻城车与攻城锥之上,弓箭手们也在李靖的命令之下,一个个踏上了城头,对着那些推着攻城车与攻城锥的塔明族族人进行点射。
攻城车与攻城锥只有血量的显示,
一发发炮弹轰击在攻城车与攻城锥之上,给塔明族带来了不小的伤亡,但是对面,塔米尔似乎早已预料到一般,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
塔卡罗也是同样的表现,似乎阵亡的不是他的族人一样,只是冷眼旁观而已,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你还不去么?再不去你的人就要死光了。”
塔米尔看了一眼塔卡罗,语气淡漠地说道:“这就是你自大的代价,看到了么?”
“哼~!”
对塔米尔的嘲讽,塔卡罗无动于衷,说道:“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等着攻城便可。”
塔米尔看了看塔卡罗,嘴角一抹笑意浮现,暗道:‘想让我放松对你的戒备吗?可惜,你用错了方法。’
而另一边的塔卡罗,看着塔米尔略带嘲讽的笑容,心中大定,只要你继续看不起我就好。
各怀心思的两人相互的算计着对方,结果就是导致这一边的战斗呈现出出了被压制的结果。
高层的博弈,受苦的却是最底层的士兵。
而另一边的战斗,却不像是东门这边一样出现了被压制的现象。
另一边,塔米拉与岳飞两人打得有来有往,僵持不下,甚至让岳飞吃了一些小亏,导致了瑟提受伤,被对方一炮炸到了身边。
还好受伤不重,可以继续战斗,不过这让瑟提心中怒火丛生,整个人变得暴躁不已,要不是薛仁贵一直在边上拦着,瑟提早就跳下城墙与对方拼命了。
“鹏举,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边上,甘宁一脸的焦急,战况焦灼让甘宁也是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