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说的对,大伯一家不会善罢甘休的。”刚开始她没理解为什么宴香兰想来照顾她,无非就是对肖三郎见色起意而已。
不过不管她在打什么主意,她都不会做宴香兰的跳板。
“时辰不早了,你们回房去休息,我去洗个澡,然后试试衣服。”虽然他不想要新衣服,可妻女的关心却让他十分受用。
“你去吧,我带酒酒进去,在做几件衣服。”现在家里有了布,李大雪就像给孩子们多做一点。
坐在房间里,李大雪拿着布在宴酒酒身上比划,“这个颜色好看,很衬你。”
“娘,你已经给我们都做了一套,现在该轮到你了。”宴酒酒看着李大雪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却洗得很干净,但越是干净,补丁就越是清楚。
宴酒酒也心疼她。
“娘年纪大了,做什么新衣服,有的穿就行了。”李大雪是个传统的女人,她爱孩子,爱丈夫,却唯独忘记了爱自己。
宴酒酒拉着她坐下,从布匹里面挑出给她选的布,“娘,这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你要是不做新衣服,就是辜负了我的一片孝心。”
宴酒酒也没办法,只能用这种办法逼她。
李大雪看着那匹布,那是一匹浅蓝色的布,十分适合她。
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的,李大雪轻轻叹了口气,“好,那我就接受你的一片孝心。”
“这样才对嘛,我们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宴酒酒靠在李大雪的肩膀上,其实她已经能赚到钱了,可李大雪却坚持认为他们家很穷。
这让宴酒酒很是苦恼。
宴老大一家三口回到家,王春柳立刻迎了上来,“当家的,怎么样?”
宴老大看了她一眼,“回房去说。”
王春柳点头,夫妻俩回了房间,关上门宴老大便说道“老二变了,还有酒酒,看起来跟之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宴老大十分烦躁,明明他可以轻松一些,现在所有的压力都落到他的头上,他怎么能不烦躁。
“她……”王春柳把宴酒酒这些日子以来的变化跟宴老大说了一遍,然后神秘道“当家的,宴酒酒沉塘那天,她可是被泡在水里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我听说那条河淹死过好几个人,她会不会是……”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宴老大却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得去找个道长来看看,若是酒酒真的有问题,那老二一家就危险了。”宴老大说的义正言辞,但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的私心。
“还是当家的聪明。”王春柳满眼都是崇拜,看的宴老大心潮澎湃。
第二天一早,宴老大就去找人了,而宴老二则去了小镇上。
宴老大一出门,肖三郎就收到了消息,“公子,我们该怎么办?”
“先看看他想做什么,然后在伺机而动。”肖三郎沉声道。
“另外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肖三郎虽然一直在关注宴酒酒家的事,却也没忘记正事。
“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要找一个合适的人并不容易。”他们相信这个时候陈老爷子也在怀疑他们,若是他们贸然找人上门,指不定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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