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建议你还是等到你四十大寿的时候再服用吧,等到时,军师也会回来的。”
正当郑威龙斟酌之时,身旁的老三则是凑到他身旁,小声的提醒道。
“说的也是,那就等军师回来后再看吧!也不差这几天。”郑威龙想了想便是摸着仅剩不多的头发,思索片刻,便也拍着八大金刚其三的老三:“嗨,你们先跟老九他打个照面,我先走一步。”说罢,便也转身离开,而八大金刚其二的阴郁男子更是看了一眼林歌年,随之也跟着郑威龙走进了身后的山洞。
“哎,老九,别理那个娘们唧唧的三姑娘,我们来喝酒。”
林歌年一直都能感到那名站在郑威龙身旁的阴郁男子,眼神总是怪异万分,更是刚刚的拿眼神,令他心中思索。
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便被凑过来的李从义打断了。
“三姑娘?”
“嗨!就是刚刚站在老大身旁的那位,他姓成名桂菊,家中排行老三,小时候听游方道士说他活不过五岁,只能逆转阴阳,故此他家里人就把他当女孩养,后来落了草,就有这个诨名了。不过这小子诡谲多变,你往后在山上多加小心他。”
听到李从义这么一说,林歌年便也是留了个心眼。但却也跟李从义开始拼酒起来。
寒露,微风。
林歌年在威龙山以然呆了有十天了,这十日来郑威龙好似对他没有了戒心,看似是那两枚凝血丹的功劳,而林歌年更是彻头彻尾地成了郑威龙身边的红人。
可林歌年却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郑威龙丝毫没有对他放下戒备,而林歌年更是也对他依旧充满了戒心。
就这么又过去了几天,郑威龙除了上厕所跟睡觉,他都总是陪伴在他身旁,寸步不离。
也正因为他这十几天来没有任何的出格的事情,也逐渐的消除了郑威龙的戒心。
这十三天中,林歌年也就昨天当了一天的牙桧子,在这一天中,他也逐渐的了解起整个山寨大多人的实力。
除了八大金刚以外,整个山寨的土匪崽子们修为都也炼体三重,更有一些身关要职的崽子,竟令林歌年看不清他们的修
为,就好像他们有能够模糊修为的物件。
但那一天他也不是一事无成,牙桧子其实也就是跟着负责巡逻的队长记录周围环境,昨日只是随便转转,而今日的队长却是李从义,也算是照顾他。
随着他们在巡逻,李从义也一一告述林歌年这整个山前山后各处的地形,还有一处充满血气的养尸地。
虽然他满是疑惑,但李从义没有说,他便也并没有去询问,反倒是将那个养尸地记住了。
“小九,你记住,刚刚领你去的那几个地方,你平日都可以去,但切记不要去那处养尸地!那里也就老大跟军师的崽子能进去!听我手下的崽子们说,那地方邪性得很。”
此时的李从义满是告诫的看着林歌年,但反观后者却是长须了一口气,笑着轻轻拍着李从义的肩膀:“七哥,你都说那地方邪性的很,我除非脑子被驴踢了,我去那里找罪受呢?”
“七爷九爷,麻烦让一让。”
这时,只瞧见,四名穿着道袍的道人,推着独轮车,艰难的将推车从李从义身旁推过去,顿时间,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
“去去去,没见我们在这里吗?这么急的吗?”
李从义顿时捂着鼻子,一脸厌恶的看着这四名道人,不耐烦的摆手。
“您见谅,您见谅。这不新到了几车料,老大让我们赶紧推过去施肥嘛。”
道人说完,便是连忙推着车子朝着养尸地的盆地推去。
但经过林歌年旁边时,只见盖在推车的血布被微风吹动,露出了一只惨白的手臂。
这那是料,明明是人,可他也快速的想到这养尸地定然会有尸体去养。
他早就能想到,但也是捂着口鼻,大步流星的走到不远处的柳树林旁。
“嘛呀,这么臭,真是的,七哥我先回去洗个澡,臭死了。”
林歌年摆着手,衣服更是臭不可闻。
“快回去吧,这帮孙子,小九换完衣服来大厅啊。”
李从义说完,便也是大步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而林歌年却是抚摸着身旁的柳树,闭着眼睛,回想起刚刚走过的路,更是觉得有一种规则。
但全凭思考十分费劲,便也是准备等回去悄悄的将路线画出来。
“这里真的怪,养尸地旁边种柳树。”
不仅这片柳树群,更是在他经过威龙山的乱葬岗时,却也看见了有要下葬的棺材。
而令人匪夷所思的却是他们的棺材并不是柏木,而是柳木。
柳木谐音通“留”,用在死尸身上,难不成是等着诈尸吗?除此之外,他第一天就发现了房间中仅剩的家具都是用槐木所做。
槐木谐音更是通“鬼”,一般更是长在坟圈周边,没人会用这么晦气的木材做家具的。
“这威龙山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还是他们根本不懂风水之术?死人用柳木,活人用槐木。”
想到这里,林歌年却被身上的臭味熏的直流眼泪。
更是闻了闻,差点没让他反胃吐了。
“先回去!先回去!”
说着便是大步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九爷您这是去那里去了,咦,咋这么臭呀!”
“九爷好,呕!”
林歌年所到之处,小啰喽更是朝着他打招呼,可都纷纷被他身上的气味熏的紧紧闭气。
“九爷,七爷让我们给你烧好洗澡水了,您进去就能用了。”
当林歌年刚走到门前,便见几名小啰喽提着水桶,刚从房间走出。
与林歌年更是就有一米距离,顿时他们被林歌年熏的睁不开眼睛。
撂下一句话后,便是大步朝着林歌年身后夺命而逃。
“晦气!”
待那些小啰喽离开后,林歌年暗骂了一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便也冲进去,锁好门,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躺在了水桶里。
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