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只鸡似乎极为有灵性般,歪着脑袋。
咕咕叫着,林歌年也是笑了笑,只是并没有跟之前如同对陈黑狗那般呼一口仙气,而是将两只指头放进嘴中。
一阵清脆的口哨传来,这只鸡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开始抖动着身子。
一双鸡翅膀在笼中呼哧呼哧闪着,就连这竹笼都带飞了有足足一尺之高。
林歌年将那竹笼打开,而这只鸡则腾空而飞。
“咯咯咯!咯咯咯!”
此时公鸡的啼鸣声,顿时引得周围的路人侧目而视。
一脸疑惑地看着这飞在半空中的公鸡,不过这道凌厉的啼鸣声确定他们有些恍惚心中的郁闷之气,也有些消散。
林歌年再一次吹动了口哨,而这只公鸡则抖动的身子又落入了箩筐之中。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感到无比的震惊。
“看来,是有些成色了。”
寻常公鸡活过六载,便能幻化为妖,只是这只攻击资质还是有些愚钝,可虽说幻化不成妖,但却是已经是世间罕见的凤种。
若是这只公鸡再有一些道行的话,在秦家修行将体内的杂质排除过后,步入凤林,恐怕也能与凤凰攀上一丝的关系,毕竟凤育九雏,若是真的能够越过凤林,那也便是一切禽类。梦寐以求的地方。
一时间,镇民们纷纷看向了林歌年的摊位。
都蜂拥而至的涌了过来,不仅仅是被这只公鸡所吸引,而他们心中的那一团焦虑,无法找到人,释怀刚好林歌年这个灰袍相师也算是众人的一个精神嘱托。
“唉,这位大师,帮我看看手相吧,我最近霉运当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这时只瞧见一名老汉杵着拐杖唱战巍巍的走到了林歌年的摊位上,伸出左手眼神有些混沌的说道。
老汉的手,像极了普通农家汉子那粗糙的手,只不过看手相这把高深的学问,林歌年也只是学了一丝皮毛。
丝毫不敢托大,也是依旧用仙炁凝聚在双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名老汉。
瞧见他眉间有隐隐黑气,并不大,林歌年轻咬法诀。
轻喝一声“雷”
字,便瞧见一道寻常人看不见的仙炁,朝着那黑气射去,忽然间只听砰的一声响,那一团隐隐黑气,便被雷字决击碎了。
而这老汉原本有些混沌的眼神,顿时显得有些清澈,并且思绪也是不再那么混乱,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灰袍相师。
“大师,您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全身都不是那么昏沉了!”
老汉越说越感到诧异,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相师,不过却言语当中充满了感激。
“只是随手将你身上的脏东西驱赶掉了,不过你近日去过什么阴沉的地方没有?”
老汉听林歌年这般说辞,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思想了便一脸疑惑的问道:“不知道马府算不算,官家请了二皮匠跟仵作,我跟过去帮了半天忙,随后就有点昏沉了。”
“可能是之前残留在马府的妖气,侵蚀了你的心智,不过现在没事了,这张驱邪符你拿着,今日不要去一些暗沉的地方。卦金五文,符箓三文。”
林歌年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写好的驱邪符递给了这名老汉。
而这张驱邪符也是他用朱砂与仙炁一笔画成的,其中玄妙,更是数不胜数,比寻常街面上卖的普通黄纸符咒要厉害的多。
就连寻常人都能感觉到这张符咒中蕴藏的力量。
“多谢相师,多谢相师。”
老汉从腰间的布袋中掏出一块红布,连忙打开,从中挑了八枚铜板,放在了林歌年的面前。
“相师大人,我也出三文钱买你这张符箓!”
“相师大人,我最近也挺倒霉的,你帮忙看看是不是我也中邪了。”
随着便千谢万谢的起身离开,这一时众人纷纷也将整个摊位围的水泄不通。
镇民们纷纷挤了进去,就跟早上在红市去抢狗肉一般。
“那个大家一个一个来排好队,每个人都有的。”
林歌年起身将公鸡收回风水袋里,看着一拥而上的镇民们,摆了摆手。
他要是再不说的话,怕不是会将自己的摊子都掀翻了。
“好好好,我们赶紧排队,我们赶紧排队!”
“哎,你这后生,别插队呀!”
嘈杂的声音使得原本就忙碌的人们,也都纷纷停下脚步,顿足观望。
而他也是来者不拒,一一观印堂驱邪,写符箓。
就连朱砂都快研磨时,都有一些随身带着墨宝的镇民递过来,甚至帮他研磨。
时间过去的很快,林歌年也并没有休息,一直帮眼前的这些镇民算卦测字看面相,虽然说六爻他也是略知一二,但驱邪的法子他却知道了很多。
一来二去,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镇民。
而自己的钱箱也是逐渐堆积了起来,里边都是镇民给的卦金。
积少成多,如今已经足足有了八贯钱了,并且后面的镇民依旧滔滔不绝。
看着日益增多的卦金,林歌年便是更加卖力了起来,并不是他贪钱,而是这些镇民的铜钱,经过上千人的手,沾足了阳气,也变成了至阳至刚之物。
并且铜钱也通同钱,与天地同,并且如此至阳至刚的铜钱,不逊山鬼钱。
只要足够多,他便能布下法阵,炮轰那只蜈蚣精。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间便将眼前的这些镇民全部都送走了,而林歌年也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这些人或多或少身上都沾有鬼气或者妖气。
而且大多人也都是之前在马府旁,看热闹的那伙人,更有甚者还进去已经家破人亡的马府里。
“看来是时候该去看看了!”
正当他准备起身收摊的时候却瞧见角落有个人影,时不时的探出了一个头,不过当他看去的时候,那人却又缩了回去。
可就当自己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人又悄悄的跟了过来。
只是当他转身看上那人影的时候,那人影又是我的一生躲了起来。
就这么一直走一直往后看,而那人影也是一边走一边躲着。
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就当林歌年都快要走到客栈门口的时候。
再转过身看去,只瞧那人影又躲了起来。
“真是奇奇怪怪的人。”
林歌年小声嘀咕了一句,刚要踏进客栈房门,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颤颤巍巍的声音。
“那个大师,你能不能帮我算一卦呀。”
当他扭过头看去,
不经扑哧一笑,眼前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拦他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