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交流大会,一听就很高大上。
举办地点在燕京大厦其中一层楼上,虽说如今中医落寞,但不管从哪个方位来看,整体来说还是有很大能量的。
紫二少跟林晨来到燕京大厦,直奔目的地。
地点在九楼,整个楼层都是一个聚会地点,用来切磋心得,交流得失的地方。
这里汇聚着全国顶尖的中医学者包括医生。
同样,这里如很多组织机构一样,亦是一个扬名的好地方,如果能够在这里闹出一些名气,那么中医界自然是名气大涨。
乘坐电梯来到九楼,刚走出电梯一会儿,便有人挡住了他们。
似乎是见两人并不像是中医,因此一个保安问道:“请问有参加中医交流大会的拜帖么?”
“喏,给。”紫二少既然敢来,肯定是做好了准备,再者,几张入门帖的事情,并不麻烦。
保安检查了证件之后,放任了两人走进去。
紫二少接过东西,耸了耸肩,跟林晨往前走去,他嘴角戏虐:“你到时候要是搬出紫老的身份来,估计立刻就成为大家关注的重点了。”
紫老乃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不过近年来,年事已高,不在四处奔波劳累,但谁也不敢否认紫老的存在和地位。
直接进入了大厅,里面已经坐了上数位人,一眼望去,密密麻麻,这是类似大学的那种大礼堂,最多可容下500到一千人。
算是燕京里面为数不多的大会议地方之一了。
不过,里面大部分人都是老头子,林晨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坐到极为前列的公孙清梦,并不犹豫,直接走到了清梦旁边坐下。
紫二少迟疑了一下,这里这么多老头子,他要是这么坐下去,待会肯定要被蛮多人质疑的,但人都来了,肯定不能认怂。
反正出了事情有林晨抗着,怕个毛啊。
“你怎么来了?”张楚楚先是愣了一下,神色变得怪异了起来。
昨晚上,其实她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了,据说有人要为难自己,但具体到底有没有,这根本无法得知。
难道林晨就因为这么一个消息,从龙阳市就赶过来了?
“为什么过来?应该是有人邀请老师吧,而老师那边走不开,没有办法之下,就只能够让我这个活蹦乱跳的弟子,代劳咯。”林晨耸了耸肩,之前他来到中医交流大会,紫老是知道的,林晨也寻求过紫老意见。
紫老自然求之不得,虽说自己没有得到老师多少传承,但光就治病之法而言,他已经算得上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所以,林晨能够来到中医交流大会,指不定能够给众人带来一些惊喜,至于最后到底是不是惊吓,这就没人关心了。
紫二少就是来看热闹的,反正剩下事情有林晨解决。
当然,若是没有老家伙挑事的话,林晨估摸是懒得做什么,但这次林晨就是怕这个万一。
他也明白,中医这种东西,十分难学,一些老家伙想不通也正常,就像他经常看到林晨这一身实力,也经常想不通。
大家都是年轻人,为毛偏偏你这么优秀?大家都还在摸爬滚打的时候,你已经站在某种顶峰,俯视着我们了。
“单纯就是这样?”虽然明白不是这样,但张楚楚还是问道,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来,很有意思啊,你要不是在乎我的话,为什么听见了人家对我不利的事情,你就紧巴巴的凑上了?
那么是不是说明,之前这个家伙对自己的一些所作所为,言不由心?
可为什么言不由心呢?答案自然很快就出来了,是为了其他人,无非就是那个所谓的公孙清梦,亦或者是**然。
张楚楚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她偏过头,看着林晨。
你若是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做出这些事情呢?
可你要喜欢我的话,既然能够接受他们,却无法接受我?
“嗯,就是这样。”林晨眼睑跳了跳,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张楚楚这边一直有人关注,因为这一次的确是有人针对这个姑娘。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早上十点了。
主席台上,坐了十位嘉宾,这都算是国内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十分有名气,都是实战,实打实走出来的名气。
不少人瞧见了前排三人,紫二少,林晨,包括张楚楚。
张楚楚不少人都认识,因此坐在前列,没人会有什么意见,但是林晨以及紫二少,又算是什么东西?
因此,有人开始议论起来了。
“那两个年轻人都是谁?怎么坐在前列?有点不讲规矩啊。”
“谁知道呢,看来跟张楚楚很熟悉,不然也不会跟她坐在一起。”
“这里,可不是凭熟悉,就能够坐在前面的地方。”
不少老中医都是皱起了眉头,大家都是学医的,你年纪轻轻却不懂事情,那么被大家所厌恶,也就成为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老一辈中医眼里,论资排辈这种东西,十分讲究。
主席台上,十个人,对林晨以及紫二少,也相当陌生。
毕竟林晨以及紫二少,基本上是没有出现在众人视线过的。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轻易开口。
交流会,先是说了一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毕竟一些规则形式,在国内都是必不可少的。
大概洋洋洒洒讲了十分钟,才结束了这个开头,接下来又说了一些近年来在中医界的一些突破,多半都是老生常谈。
一些老中医真的治疗,反而不会大肆宣扬,像是之前林晨处理的nh流感病毒,反而动用了自己力量,将这件事情消弭于无形。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当然,虽说这件事情被压下去了,但也没有人去顶替林晨说治疗了这次事件。
以林晨的能力和关系,他不想宣扬,自然能够压下去,但是林晨自己若是没有点头的话,谁敢拿走他的功劳?只要是明白人,恐怕都不敢这么做,那不亚于是在找死。
林晨旁边,坐了一位中年人,他戴着金丝框眼镜,像是刚睡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