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迷糊可爱小娇妻VS新婚出国霸总老公9
李娇缩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面生的男子,原来是伊落的老公!
这特么叫什么事,二爷这是要抢弟弟的老婆吗?
到底是成年人,拉偏架撕扯几下就算了,总不能任由气血上涌打出事,这一个个身份贵重,伤不起。
双方分开口,司逸摸了一下破损嘴角的血迹,指着床上的伊落道:“和阿落离婚, 人本来就不是你的。”
“做梦,这婚结的时候你们没问过我,现在想让我离婚,更没有丝毫可能,你就永远铭记,伊落是你弟媳这个身份。”
姜为黎景拉着司宴,想着这货和以前一样,十分擅长扎心。
司逸也没再生怒,扯唇嗤笑:“不离就不离,和小时候一样幼稚,一个结婚证能挡住我做什么,我碰她的时候你能怎样?”
“嘶”
虎哥和小弟们都忍不住嘶声,二爷不愧是二爷,这是明着刚啊!
李娇也惊讶的捂嘴,捅破窗了?
司逸和小弟们是背对着床,司宴等人是正对,所以司逸此刻完全忽略了一件事……
黎景姜为心下暗笑,好戏上场了。
两人到底有没有那层关系,在监控里看到伊落跑出来,就已经很清楚了。
如果真有,司逸绝不会放人出来……
司宴故作难堪,质问道:“你说什么?”
见弟弟如此,司逸闭了闭眼,他不能失去阿落,不管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不行,他会疯的。
“我说外面传言是真的,我碰过她,你还要维持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吗?别闹的太难看了。”
一声呜咽声,惊住了司逸,猛地回头。
伊落抱膝坐在床上,捂住嘴哭成了泪人。
司逸心脏一缩,立刻靠过去有些语无伦次道:“阿落,我……”
怎么可能醒的这么快,每次都会昏迷很久……
“啪”一个巴掌抽了过去。
伊落哽咽道:“你离我远点。”
说着就要爬起来离开,却被司逸抓住手腕:“阿落你先冷静一下,二哥可以解释。”
“呜呜滚开,你是个混蛋,你怎么能在我老公面前……呜呜,滚啊,你才不是我二哥,他不会这么对我!”
司逸见人死命挣扎,到底松了手,任由其跑出去,红着眼看向司宴道:“你真的长大了,知道怎么伤我。”
司宴讥讽:“伤你?我只是让小迷糊看看他挂在嘴边的好二哥,到底是什么东西?”说完快步追了出去。
伊落刚跑出大门,就在心里默数,都没用上3,身体就被横抱起来。
司宴安抚道:“我们回家,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伊落抹干眼泪,小心解释道:“我没有,你相信我。”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不会,但你是个小迷糊,看不出有人心怀不轨,下次不许为了他们和我吵架知道吗?”
“嗯,老公最好了。”
倾身吻了一下在司宴嘴角,把自己拱进司宴脖颈,娇娇软软的样子简直让司宴当场失态,很想把人按在地上……
第二次踏进司宴的家,简直大变样,司宴的房间里有很多她的衣物,都是碎片喜欢的牌子,尺码刚刚好。
拿了一件家居服递过去:“去洗澡,看看自己狼狈的跟个小乞丐一样。”
伊落傲娇的“哼”了一声:“我才不是小乞丐。”接过衣服进了浴室。
打开衣物,见里面内衣齐全,还是粉红蕾丝……伊落暗骂,真的是恶趣味。
一边洗澡,一边问道:【六儿,我昏迷时候是怎么回事?】
就一点血,又不是割动脉上,昏迷个鸟,根本就是有什么进了碎片身体,她用阴力抵抗了一下,才醒过来。
【宿主,是司逸体内的神息,那东西对人类没好处的,即便宿主是灵女,也不能完好无损。
且碎片身体,应该是长久吸食太多两人身上神息,才会下意识顺从依赖,记忆不好也许是后遗症……】
【喵的,我就说碎片的脑子有点奇怪,合着是被神息弄得,关键是这神息哪来的,摸不着头脑啊!】
审判系统666也检测不出来,这世界任务绝了,还不如以前的,好歹又个目标,这根本无处使力……
算了,先探究一下司家为什么分裂再说。
洗完澡下楼,就见司宴坐在落地窗边对她招手,阳光透过玻璃洒落,把本就俊美的人衬的越发耀目。
伊落顿了一下,跑过去,直接坐在其腿上搂住对方,也不说话,就是想抱着。
嗅着对方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香味,司宴冰眸有融化的趋势。
低头在她的脖颈舔了一下:“好香!”
"呀,你干嘛?"
伊落立刻捂住脖子,气鼓鼓的看他,好像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刚洗过澡的肌肤透着粉嫩,即便没有丝毫妆容,在司宴看来,依旧是极为漂亮的。
他就舔了一下,她就不高兴,那司逸抱她,撕她衣服,还喝她血……
不行,不能想,一想就气的要命。
把人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姿势的亲密,让伊落脸上的粉嫩有转变成红晕的趋势。
捏住软糯的脸蛋:“落落,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司逸喝你血是怎么回事吗?”
伊落眼珠转了一圈,心虚道:“什么……喝血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这货将来可是灭了司家和自己的狠人,两兄弟的弱点,她自然不能卖了……
司宴眼底不悦流露,即便听见司逸说那些话,还是护着,这是防着他呢。
呵呵……欠*。
大手滑进了宽松的家居服,伊落立刻按住:“你……你干嘛啊,别动!”
司宴没有住手,反而直接握住绵软,伊落身体发颤:“老公,你……松手好不好?”
松手?想什么美梦呢?
拉开衣衫的拉链,粉色蕾丝占据视线,司宴勾唇,径直推了上去,一瞬入眼的美好,让他根本不想把持。
低头吮住。
小手插进打理完美的碎发,说不出是按向自己,还是推开,腰肢难耐的拱起。
“老公,你……欺负我,快起来呀!”
司宴是听话起来了,抱着她大步上了楼,走了两步又退回来。
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按住她的头,嘴对嘴都喂了进去。
哑声道:“先润一下喉,会叫哑。”
“你……说什么呢?”伊落羞的耳朵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