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
嬴政面色略微凝重的看着天幕。
心道:“又是一个王朝,就是不晓得是唐朝后紧接诞生的,还是隔了几个王朝之后方才诞生的。”
始皇帝早就敏锐捕捉到了公元纪年这一个点。
这唐朝据天幕上的内容描述,是从公元618年开始的。
而这明朝则是公元1644年到了王朝末期。
期间相隔的千年,他其实挺好奇的,是唐朝之后就是明朝,还是唐朝之后又数个王朝之后才到的明朝。
他秦朝根据天幕上所说,只存在了两世数十年。
因而对于其他王朝存在的时间,始皇帝就不知为何,总想去关注一二。
好吧,他承认,就是想找到一个比他大秦还要更惨的王朝,来慰藉一下他不爽的心灵而已。
人之本性,不患寡而患不均,始皇帝也不能免俗呢。
不过这也不能影响他过多就是了。
他好奇心是有,但也没多少。
嬴政更好奇的反倒是那公元纪年法。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家的哪个后世子孙要以这种方式来计算他大秦的延续时间呢。
但后来想想,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如果是用来计算他大秦的存续时间,不应该是用大秦作为前缀的嘛,又怎么会用这不伦不类的公元来作为计算。
所以他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信息。
后来见到了天幕上一直用这个公元纪年对标各朝皇帝的年号之后。
嬴政就豁然明白了,这公元纪年法或许是某种类似于黄历一类的天文历法。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
“唉,就是可惜了,天幕没有说怎么防范或治疗鼠疫的方法。”嬴政一阵叹息。
老鼠有害,这他知道,但老鼠能造成像天幕上所描述的那么大的伤害,这他确实没有想到。
这不,看到天幕上对于鼠疫有如此详细的描述,他得知鼠疫能造成的危害了,自然就想要个治疗或预防方法了。
在他这个时代,是没有什么能提前预防瘟疫的办法的。
最多也就是发现后,隔离焚毁一条龙服务而已。
如此,更别说什么治疗了。
只可惜,天幕只是随意提了一下鼠疫,并没有说治疗鼠疫的方法。
这令他有些失望。
不过天幕没有说防疫的方法,他其实也不是太过愤闷,只是有些失落而已。
天幕上都说了,鼠疫一般是很难造成大规模影响的。
古周时的交通是何等情况,他大秦的交通又是何等情况。
从之间差距便能知晓,后世明朝的交通定然比他大秦发达上一些。
而这样的情况,鼠疫在那个时代也极难造成大规模的损害。
他大秦除非也倒霉催的遇上了天灾之流,否则大规模鼠疫基本不大可能爆发。
但鼠疫不会,其他瘟疫不一定不会啊……
汉朝。
汉武帝咂舌不已。
看着天上这俩倒霉蛋皇帝,他正在思索,唐太宗和那位崇祯皇帝到底哪个更倒霉,遇上的天灾更多更大。
嗯,没错,猪猪的关注点,有那么一丢丢,小小的与众不同。
他首先关注的,是天幕又提到了一个朝代。
其次关注的,是这新出现朝代中的皇帝,又是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
接着关注的,则是原来鼠疫有那么大的威胁啊。
最后思索着,唐太宗和崇祯帝到底哪个更倒霉。
哪个更倒霉,猪猪并没有想出来。
不过光从规模或者说造成的损失上来说,崇祯比唐太宗更倒霉,实至名归。
谁叫唐太宗不单没受天灾的太多影响,反而还造出了一个贞观之治呢。
而崇祯帝,根据天幕上来说,下场是吊死的。
照这样的情况,王朝不说直接灭亡吧,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终朱朱得出了一个结果。
唐太宗比自己倒霉。
崇祯帝比唐太宗倒霉。
最后最倒霉的崇祯皇帝,被猪猪投过去了一个得意的小眼神。
猪猪表示,自己当政以来,虽然经历的天灾也不少,但没你崇祯帝倒霉啊。
这主要得归功于自己有个好爹,给自己攒下了颇为丰厚的家底,能顶得住天灾的造。
哪像崇祯那倒霉蛋,爹不但不给自己留下雄厚的家底,反而还败光了祖辈攒下的家底。
看天幕上的描述,明朝到崇祯手上的时候,已经是个烂摊子遍地,破破碎碎不成样子的模样了。
猪猪得意完了崇祯,为啥不牵上唐太宗一起?
不是他不想,主要是人家阿凤的成绩着实有些亮眼,看着对方那贞观之治的名号,猪猪他其实也不好意思的。
而崇祯在这不就体现出来了,一个看样子大概率是王朝末君的皇帝,他一个家底丰厚不惧风雨的,当然是有信心去得意一把了。
尽管这得意也只能在他心中自个得意,自个感受到就是了。
猪猪说曹操,曹操没到。
但是在平行时空的唐朝。
二凤此刻是有些傻的,他看着天幕上的最后一段文字。
俺的水灾,俺的地点,俺的发生时间呢?!
二凤心中咆哮,但又不敢直接表露在脸上。
他觉得,天幕着实有些不当人,吊人胃口了。
要说就一口气说完嘛,这咋还搞分段留白的啊?
二凤有些委屈,有些想哭。
其他什么明朝,明朝末年经历的鼠疫一类的,他都不关心,毕竟那离他还很远。
他关心的是自己,是发生在自己当政期间的天灾们。
但现在最密集,次数最多,影响看起来也是最大的水灾,居然天幕没说了,没说了,没说了——
二凤真的想哭,想到自家百姓未来可能会被水淹,他真的真的真的想哭。
但考虑到自己身为皇帝的威仪,又不得已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给重新强行憋了回去。
心中郁郁不平,他眼神一转,就看到了身边自家的亲亲观音婢。
二凤这注视在长孙皇后身上的可怜兮兮小眼神,就跟说:“我可怜弱小又无助,你没看到吗?还不快过来安慰我,安慰我呀,安慰安慰安慰我呀呀呀~”没啥区别了。
长孙皇后看着自家陛下那眼巴巴投过来的视线,不禁莞尔一笑。
只觉自家这位三十来岁的陛下,还挺纯真、挺可爱的。
若让旁人知道长孙皇后的想法,指定会觉得是长孙皇后疯了。
毕竟天策上将,天可汗之名,那可不是虚的,是正儿八经一军一卒见红杀出来的。
不过在长孙皇后眼中,或许二凤的确就只是她的二兄吧。
一直都是那少年,一直都是那纯真的少年。
虽然二凤少年时也不纯真就是了,但也不妨情人眼里出西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