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柳家修士怎么连这等稀罕准二阶符器都有!”
金田羽老筑基修士见状,双目一凛。
符器便是以符道与炼器之道,合力炼制的一种特殊法器,其实力比同阶寻常法器强上不少。
而符修的本命符箓其实也是符器的一种。
为此,金田羽老筑基根本不敢小瞧柳风寒那尊准二阶的波涛腐水符箓,加上其其余手段都被缠住,难以回源,他又不擅长什么二阶防御术法,为此,其便祭出了自己本留作保命的那唯一一张二阶防御灵符,这才挡下了这一击。
虽说,金破山金氏底蕴雄厚,但这也只是百年之前底蕴雄厚罢了,其实当年为了铸就那尊金破枪,家族底蕴便已消耗了不少。
再加上,为了相助他筑基,家族底蕴更是见空。
这也使得近百年来,家族底蕴也就勉强只能支持他这名筑基修士修炼罢了,根本无其余财富去购买二阶符箓这等手段。
而这也是多数寻常筑基势力的写照。
至于先前其祭出的那张防御符箓与三张攻击符箓,还是百年之前,历代老祖遗留下来的。
也正是因此,其脸色极黑无比。
“这趟亏麻了。”
“若早知道,这两人手段这般多,就不应该着急动手。”
这时,他不禁有些怪自身贪念太强。
无奈一叹过后,其便也施展了一道神通手段。
金氏毕竟延续了数百年,底蕴非凡,自然也掌握神通这等手段,不过也就唯有一道而已。
其名为乾金破罡枪,形似其那尊二阶法器金破枪,而且一样乃是破罡手段,甚至此招更强。
另外据传,此族那金破枪灵器炼制之法,便是金氏老祖通过那门神通慢慢推演出来的。
而两者虽有不同,但各有优缺点。
乾金破罡枪身为神通,若不将之参悟至圆满,施法时间比较长,而且灵力消耗也比较大。
金破枪身为灵器,虽说威能较弱一些,但对灵气消耗不大,而且能够直接用出。
不过,若两者都可得,无疑对战力一道有极大帮助。
而金田羽老筑基本就修为高深,其打出的那招乾金破罡枪神通威能甚至直逼筑基中期修士手段,如此一来,就算柳风寒那尊符器幻化的腐水与那些以藤蔓狂潮之术演化的藤蔓坚韧无比,却也难以抵挡此击。
很快,此招便为金田羽老筑基修士打开了一道通道。
甚至,此招威能至少还剩下七成。
“这便是真正的神通之威吗?”
这让柳风寒倒吸一口凉气。
也就在此刻,金田羽老筑基修士因念及自身足足祭出了四尊二阶符箓,且随着时间推移,那些符箓都消耗了不少威能,实在是可惜。
而且依照金氏如今情况来看,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怕是都无法筹备灵石,购买此等灵物,弥补此次消耗。
再加上身怀那符器的柳风寒虽说手段不凡,但其毕竟只是寻常修士,体魄羸弱,而且其还独自身处于那地面的密林之内,与那体魄强悍的柳浩河老爷子分隔极远,乃是最佳诛杀其的时机。
为此,其当即便调动那还剩不少余力的神通乾金破罡枪,打向了柳风寒,想要借此将其杀了,再抢了那符器。
此器价值不凡,若是可得足以弥补其此次消耗,而且还算得上小赚。
再者,就算周遭那些潜藏的强者观见其夺了此宝,只怕也不会因此物便招惹他这位筑基大修。
可哪料,他那强悍一击,竟被柳风寒不轻易祭出的一尊宝珠与一尊法盾抵挡了下来。
他大感意外,扭头一观,竟发现那物皆都非凡。
“一阶上品的本命防御法器,以及一尊准二阶的防御法器。”
“这宝贝当真是多。”
“都快比得上我这名筑基修士的身家了。”
若是换做方才,他心中贪念势必会加剧,但如今他只想跑。
那两防御之宝相加,威能已无限于接近二阶防御法器,若是他那尊神通乃是全胜之时,或许有机会将之轰碎,但如今,显然不能。
若是继续留下,无异于浪费时间。
可也就在此刻,先前被其以那道神通轰碎一片的森罗藤蔓竟再度涌现,且那尊符器也再度幻化出了大片腐蚀之水,将其再度围困了起来。
“此人怎比柳浩河还要难缠。”
金田羽顿时暗骂。
但不论其怎么骂也难以改变局势。
其虽手段非凡,但手段却皆被缠住,甚至连那尊神通都被柳风寒那本命法器太乙宝珠幻化的一道光幕给罩了起来。
一时之间,其孤立无援,那尊准二阶波涛腐水符器的威能又强,故而,其周身那道二阶防御符箓几经冲刷之下,便逐渐变得暗淡,最终被迫。
而那位英明一世的金破山金氏老族长也随之被波涛腐水淹没,没了动静。
待柳风寒抬手一挥,将那群腐水收回之际,身旁已多了一具浑身满是孔洞,且没了头颅的尸体。
不过也就在此刻,一道绿光见周遭腐水消散,趁机便飞了出去。
“想跑?”
柳风寒抬手一挥,便以灵力幻化了一张大手,将那绿色光芒给抓了起来,并给其布置了一道特殊的防止其自爆的特殊禁制,便囚禁在了一道特殊的锁魂玉瓶之内。
此乃那金田羽老筑基修士的魂魄,若将其放跑,其势必有手段可以再度为人,届时老柳家可就有些麻烦了。
但如今,却无需担忧此事。
反而这可成为一桩机缘。
日后若老柳家能出筑基,并掌握特殊的搜魂之法,便可从其识海得到一些强悍传承,就算再不济,也可以用其神魂炼制宝贝。
比如元灵符箓,这与兽灵符箓威能一样,只是叫法不一样罢了。
“又多动用了我那两防御法器底牌,当真是麻烦。”
“甚至细算之下,加上赤炎火狮符箓、以及爷爷身上那道神通手段底牌、还有那些特殊爆元灵果等等底牌,便合计动用了足足近十道强悍底牌才杀了此人。”
柳风寒不禁有些语塞,同时有些感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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