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清楚的看到便宜妈妈的手紧紧握住咖啡杯,说明它现在正处在暴怒的边缘,物极必反,还是留点余地。
“希望你明天早上给我答案。”林母手捏着勺子顺时针方向搅拌着咖啡,低着头不想看见与记忆中相似的脸,真是令人厌恶。
这可是最后的期限,自己可不想采取强硬的手段,希望对方能够知趣点。
“我会的,妈妈。”心里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和便宜妈妈撕破脸皮,可是撕破脸皮后又如何全身而退。
虽然林家不是特别厉害,但给自己这种一穷二白,有没有势力得弄些麻烦还是可以的。
“妈妈,你可不可将金之昂的照片给我。”云婧面带讨好的向林母索要照片,准备过会好好查查此人。
“给”林母将照片推倒云婧的面前,就算怀疑自己又能怎样,毕竟是自己养大的,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
“咖啡喝的差不多了,走,妈妈带你去逛街。”见臭丫头知趣多了,心情顿时好了几分,准备接下来带她好好逛逛,争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金之昂一眼就看中。
……
孟城择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不时的朝这楼梯的方向望去,期待着斐云的出现。
周边的佣人都自顾自的忙碌着,半个眼神都不给予他,完全没有之前孟城择来采访时的殷切劲。
这种落差感让自己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不知道过了多久,斐云终于出现在眼前。
“阿云,你终于肯见我了。”孟城择上前激动的握住斐云的双手,面容憔悴,看起来有些狼狈,显然这几天不好过。
斐云见到这样的孟城择有些心疼,他在自己面前何时这么狼狈,自己见到他有很多话想要问他。
你订婚当天为什么没有来?你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
还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
有太多太多的想要问,却没有勇气
问,到了嘴边想说却说不出,半天才挤出来:“城择哥哥,我……”
“阿云,你什么都不要说,听我说就可以了。我没有参加订婚是因为发生了意外。”孟城择感觉有些难以启齿,自己缺席订婚的原因,生怕斐云会生气。
之前她就因为斐云和自己吵架,尤其是见到林云婧的时候,总要借题发挥,与自己闹上一闹。
“城择哥哥,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只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斐云眼中含着泪,伤心的质问对方。
其实自己已经从哥哥那里知道他是因为莫雨才缺席的。也不想再追究他没有参加订婚的的原因了。
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现在只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已经到底算什么,还是真如浩彦哥哥所说的,他心里从来都只有莫雨,自己什么也不是。
“阿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孟城择本来已经准备好承受对方的怒火,从没有想到对方会问这样的问题,顿时愣住了。
莫雨见到孟城择迟疑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果然,心又凉了几分。
“城择哥哥,你知道,我很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希望长大后能够嫁给你。
可是莫雨出现了,你们恋爱了,终于等到你们分手了,我以为只要一直待在你身边你就能看到我的好。
本以为我们终于可以修成正果。
可你却在没有参加订婚,将我一个人丢在宴会上,独自面对所有人的目光,你知道他们看我的眼神吗?”
斐云满眼都是失望的望向孟城择,脸色平静,不哭不闹的。
孟城择看到这样的斐云顿时有些害怕:“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将对方拥入怀里柔身安慰着。
斐云也不想挣扎,由着孟城择:“城择哥哥,我仔细考虑过了,爸爸说的没有错,我们退婚吧!”
“不,我不同意。”孟城择想都不想直接拒绝,“阿云,你听我说,这几天我想了很多,这些年我一
直没有接受你是因为我心里还想着莫雨,”
孟城择拍了拍有些抵触的斐云,又继续道:“但当叔叔说我和你的婚约取消时,我觉得很难过,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喜欢上你了。”
“城择哥哥,你……”斐云一脸难以置信的望向孟城择,
“阿云,我订婚前一天准备和莫雨做最后的了断,她却在我的茶水里下了安眠药,导致我直接错过了宴会。”
孟城择深情地看着斐云,既然莫雨如此坑自己,那么自己也不会留半点情面。
自己喜欢斐云吗,毫无疑问是喜欢的,可是她远远没有孟氏重要。
斐云丝毫不怀疑孟城择的话,立马相信“城择哥哥,我误会你了。”
右手轻柔的抚摸着对方的脸,心疼道:“你受苦了。”
孟城择握住放在自己脸上柔嫩的小手:“不辛苦,是我做错了,他们惩罚我是应该的。”
“城择哥哥,你真好。”斐云搂着对方劲瘦的腰,甜蜜道,自己终于等到城择哥哥喜欢上我了。
“阿云,这次是我错了,我会和叔叔阿姨好好解释的,求的他们原谅后,我们结婚吧!”
“嗯,城择哥哥,我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两天很快又恢复了亲昵的样子,感情经过这一次更加好了。
……
“景瑶,是妈妈啊!”林母紧握着手机,有些拘谨的向苏景瑶打招呼,自己曾经设想过与景瑶见面的场景。
虽然只是一通电话,也足以让自己高兴,念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终于和她有联系了。
“妈妈他已经知道了林云婧的存在,接下来你决定怎么处理她的。”苏景瑶直奔主题,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已经都看不上林母。
甚至是有些恨她的,恨她当初为什么要将自己换掉,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不曾拥有过也不会眷念。
林母听到苏景瑶叫那个人妈妈,却不叫自己,很是难过,随即有
安慰自己,这很正常,毕竟在苏家待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