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久安一脸求表扬的得意神色:“因为我提前找了一件你的旧衣服,教它们认了主,以后你就是它们的主人了。”
余长乐既惊喜又感动,这两只退役军犬当然不可能从天而降,更别说他还提前做了这些准备工作,孟久安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可是煞费苦心。
孟久安见她愣着没说话,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忘记给她说在院里养狗的事了,连忙解释道:
“怪我,电话里忘了和你说这个事儿了,退役军犬好多地方都想要,柏川说退下来两条,我就自己做主给留下来了。”
“你别看它们刚才那么凶,其实很听话,绝对的令行禁止,平时也不会无缘无故吼叫,不会吓到店里的客人。”
“养在后院里看家护院,对付四、五个壮汉都不在话下,有它们在,我要放心一些。”
“不过,你要是实在不喜欢......”
“我喜欢!”
余长乐开心地扑过去一把搂住孟久安的脖子,“吧唧”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下换孟久安愣在了当场,一张帅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这幸福来得可太突然了!
李梅一脸姨母笑地扯了扯已经看呆的翠翠,识趣地把空间留给了甜蜜的小两口。
余长乐搂着孟久安的脖子,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满脸都是笑意。
能遇到孟久安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幸运了,实实在在地把她的点点滴滴都放在心里,做的永远比说的多,没有目的发自内心地喜欢她,对她好,做任何事都为她着想。
余长乐突然有些庆幸还好他们之前结婚了,还好他们之前的离婚申请被拒了,这样好的男人要是流入市场,那不得瞬间被秒!
还愣着的孟久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媳妇这么喜欢这两只狗吗?
早知道送两只狗就能被媳妇主动搂着脖子亲,他早就送了!
不知道媳妇还喜欢啥……要不,找小舅子打听打听?
两人把狗牵到后院,后院宽敞,两只狗在里面自由活动也不会太憋屈。
余长乐一直“宝宝、宝宝”地叫着逗两只狗玩儿,孟久安越听越不是滋味,连他都还没被自己媳妇叫过宝宝呢!
“咱们给这两只军犬取个名字吧。”
孟久安颇为自然地提出这个合理的建议。
“好呀!”两个名字条件反射般地从余长乐脑子里跳出来,“一个叫来福,一个叫旺财,怎么样?”
“这个名字好!来福!旺财!”
两只军犬兴奋地围着两人蹦来蹦去,看上去对这两个名字很是满意。
后院新房的修建进度已经接近尾声,明天再让工匠在院门边上盖个狗窝,这个小院的安全性又能上一个台阶。
孟久安满意地看着高耸的围墙,坚实的铁门和院子里雄赳赳气昂昂的两条军犬,如今万事俱备,只差一个他了!
余长乐在新房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也十分满意,特别是她独家定制的浴室也完美地按照她提的需求做了出来,想到以后就能舒舒服服地洗淋浴,她就巴不得早点竣工,早点搬进新房。
看着余长乐像只快乐的小鸟在新房子里转来转去地看,孟久安心里既开心又满足。
余长乐不在的这些天,他每天下班就准时出现在小院里,一边监工,一边帮着施工队干活,为的就是尽快尽好地建好新房,然后在新房里和媳妇一起展开幸福的新生活。
眼下房子的主体工程都已完工,该刷的漆也刷了,门、窗户都安好了,只差买些家具放进去就可以入住了。
余长乐把买家具的活儿揽了下来,孟久安每天训练这么辛苦,训练结束还来帮着建房子,她也该干些力所能及的事。
这个活儿孟久安没有和她抢着干,因为他之前听建房子的师傅休息时摆龙门阵,说起原来帮人盖新房时遇到的荒诞事。
新房子还没封顶,那家男主人就火急火燎地把各种家具买了回来,本来是一番好心,以为会被媳妇表扬,谁知道买的家具全都不合媳妇心意,花了大钱又不能退,两人大吵一架,从审美不同上升到三观不合,最后硬是付了他们一半的钱,停了盖房的工程,说什么也不接着盖了,听说最后还闹起了离婚。
孟久安没把这事当八卦听,而是把它当成血淋淋的教训引以为戒。
经过上次和媳妇约会买了凶杀案的电影票一事,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似乎是有点欠缺,还好媳妇不是小心眼的人,但他也不想冒这个风险去惹媳妇不高兴。
“行,你欣赏水平比我高,家具就选你喜欢的,一定好!”
孟久安说着从兜里摸出五张大团结递给她:“这是今天刚发的军备竞赛的奖金,你先用着,要是不够,过两天就发津贴了,剩下的到时候再买。”
余长乐原本想说她有,可转念一想就笑着接了过来,果不其然她收了钱,孟久安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金帛市有倒是有卖家具的地方,可余长乐估计八零年代的家具应该不会太符合她的使用需求。
按照她的想法,她还是打算到红星木材厂去找周志强订做一批家具,这些大件使用时间都比较长,还是符合自己心意一步到位比较好。
有了两只军犬看家护院,孟久安离开时也安心不少,可还是忍不住拉着余长乐腻歪。
“我的离队报告已经打上去了,要不了一周就能批下来,咱们家的家具一周内能做好吗?”
余长乐哪里会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他问的哪是家具呀,他问的是他自己啥时候能搬进来?
余长乐虽然已经很明确知道自己喜欢孟久安的心意,可满打满算认识孟久安也才三个月的时间,前面好一段儿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势如水火,互通心意也就这一个月的时间,马上就要进展到同床共枕的一步,这不得不让她感到紧张。
“我估计......至少得要个一两周吧,而且这新房刚刷了漆,至少还得通风敞个......半个来月。”
她看着孟久安满是期待的脸上开始出现郁闷的表情,原本想说一个月的通风期在嘴边硬生生改为了半个月。
就这样孟久安都觉得等待时间漫长,一脸正经地问道:
“那个风,是非通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