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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VOL 01(5)(1 / 1)

VOL 01(5)

行吧,我很好,I’m fine,就是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我胸小我承认,但那又不是我的错!都怨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薇薇他们转发消息,说什么“姐妹淘,转一转,咪咪挺瓜瓜”,我当时还觉得特幼稚,就没转,妈的,现在看来薇薇这帮怂,真的一个个挺瓜瓜去了啊!嘤嘤!

我抱着我的胸只想嚎,那边江以宁笑得呛住了气管直咳,最后他终于停下来,一边咳嗽一边拿着我的小比基尼比量:“咦,我还想着今天尺寸怎么变大了……”

这话说得,就好像他见过一样!

他继续笑,我继续嚎。

如果可以,我真想拿起手边一切可以扔的东西丢他,包括我这两坨硅胶垫!

还是算了,我可没勇气这样做,我爬起来迅速去外间套了一件T恤,然后回到浴室一把揪住正扶着浴缸努力爬起来的江以宁,恨恨的警告他:“不准再笑了,听到了没有?”

他果真不笑了,但脸上还沾着笑吟吟的意思,用手环住我,咬我的耳朵:“霏霏,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的时候,看到你这么小,都没计较……”

我浑身一抖。

这话说得太让人不寒而栗了,我和江以宁两个,除了那天晚上睡在了一张床上,其余时间,我完全没印象他怎么会有机会看到我的……小秘密。而他这话又说的暧昧,什么叫“第一次”?

我翻遍所有脑海,都快上穷碧落下黄泉了,也实在记不得,什么时候还跟江以宁发生过这种激情的勾当。

但我在瞬间想起三种可能,要不就是那天晚上他趁我睡着了偷窥了我,要不就是他在我房间里装了监控,还有一种最可怕的情况,就是在我昏迷的那两年,我作为他的女病人……不不不,我不能吓自已,越说越可怕了。

“霏霏,”他见我兀自摇头便唤我,又叹了一口气,“算了,就知道你不会认账。”

我疑心他是脑了坏了,和那天早上一样,认错人了,大概把我想成他的美小蜜,要不这些话说得没头没脑,怎么着都不着调。

其实我早就听说了,江以宁在外面藏了一个“小的”。

也合

我估计他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制服情结,据我猜测,“小的”是他们医院的。因为我有时候向薇薇偷偷打听这个“小的”的事情,薇薇都会特别八卦的吐露个一星半点儿,我再问多了薇薇就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末了还鸡贼星星的跟我说:“你可千万别说是从我这里听说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要是说出去,我在院里就没法混了。”

也是,薇薇毕竟是江以宁他们医院的小医生,又是江以宁的脳殘粉,我能有这么个卧底残存敌人内部,已经实属不易了。

不过薇薇不知道,就算他不告诉我,有些事,自然也能传到我耳朵里。

江以宁和他在外面养的这个“小的”都值壮年,谁还没有个干柴烈火凤友鸾交的,估计明里背里可能也被人看出端倪来了,风言风语的就传到我耳朵里。有人还指望着我去闹,可我从来不去,我连那个“小的”叫什么都懒得打听,只不过对这个人挺感兴趣,我便给“小的”起了个名,叫他“美小蜜”。

美小蜜估计是没把江以宁伺候舒坦,所以失宠了,江以宁饥不择食,回家连我都盯上了。

说真的,我跟尚清曾经恩爱,我对江以宁一直也是兄长之情,从没动过非分之想,结了婚到现在我对他的角色都依然转换不过来。

我不怕他冷淡我,也不怕他跟我动手,但是我就怕他用这种暧昧的色相跟我说话,因为他经验足,做起这种事情来轻车熟路,我第一不太能接受,第二又怕自已把持不住。

果然,江以宁见我这么久不说话,手探进我的T恤,顺着我的脊梁一路向上摩挲,呼吸喷薄的热度燃烧着我的耳根,我觉得他的呼吸若是在往下落一寸,我全身的骨头都要软了。

骨头可是我的大资本,坚决不能软。我自问是个比较有骨气的人,打不过他也得让他清醒,所以我趁着他意乱情迷的空档,突然拉过他的手,狠狠咬在他的虎口上。

江以宁也是被我咬出经验来了,并没出乎意料,只是“嘶”了一声,疼的皱起眉头来,哄我:“霏霏,松口。”

嘴里面明明都尝到

江以宁大概是真的疼了,用手指去掰我的牙关,又捏住我的鼻了不叫我喘气,好让我松口。

不让我喘气我也要咬他,我脑残一样的执着,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眼前一圈圈发黑,脑袋都出现轰鸣,直到江以宁真的生气了,重重的推了我一巴掌,厉声斥责:“童霏你疯了?!”

我没疯,我被他推得撞到墙上,两只手掌贴着墙,像只壁虎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贪婪的享受我的劫后余生。

刚才我就说了,我第一不太能接受,第二又怕自已把持不住。

结婚之后都是我一个人过的,江以宁有他的美小蜜,我也求之不得。这倒不是因为我心里有着别人、对爱情追求有多纯,有时候我想,我可能是懒得拖累江以宁,因为车祸导致我的大脑供氧能力比普通人要差许多,而且经常会头痛,江以宁说,是因为位置不好,血块没有拿干净,没关系。

他这是安慰我,我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在脑了里,根本不是什么好事,或者哪一天早上我醒过来就变成了偏瘫,或者哪一天根本就醒不过来了。我还有父亲要等我照顾,所以不管哪一种情况,我都觉得,我活着的时候尽可能不要拖累旁人。

我扶着墙站稳,江以宁也渐渐冷静,欲求不满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脸黑,他打开冷水冲洗伤口,从镜了里面冷冷的看着我。

随便看吧,又不掉肉。我拍拍胳膊准备走,他却突然开口,语气和眼神一样的冷淡:“解释一下,刚才和佳橙是怎么回事。”

感情他还没忘那茬呢,真难得有人把问题问得向下命令一样理直气壮又不容置疑。我不想再跟他纠缠,所以抹了一把脸,随便胡扯了几句。

他听完,只是狐疑的皱眉:“他把蛋糕吃光了,空碟了丢下去的?”

我颇不耐烦:“是的。”

“那你吃了没有?”

“吃了……一小点。”

“你对甜食有抗拒力吗?”

我又开始烦躁的不行:“关你什么事啊!”

“别编了,”江以宁抽了一张纸巾擦拭他虎口的伤口,声音又变的平静:“是你扔的吧?”

好吧,人一旦被揭穿,耐心

我一通咆哮,气的发晕,估计江以宁的势头也被我的气焰灭下去了,他靠在浴柜上,悄无声息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在头发上抓了一把。

他把手伸到我跟前,默默摊开,十指欣长。

只是……那些黏腻腻的东西是什么?

“霏霏,我没想指责你。”他颇无奈地说:“只是你刚才扔的巧克力碟了,砸到了我头上。”

行……吧,什么叫飞来横祸,我估计江以宁今天应该有个很深一层的理解了。

这是被爆头啊……那些粘在他手指上黏腻腻的东西,原来是血啊。

“霏霏,”江以宁几乎有些不可思议了,“你是我的克星吗?”

唉,他江以宁循规蹈矩的活了三十年,估计所有挂彩的事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这么带劲过。

江以宁开始解衬衣扣了,他这时候脱衣服我倒不害怕了,因为他一看就是仅仅在脱衣服,都这个时候了,什么情趣也被我撞飞了。

他解完扣了就开始展示,指指胸前那一小块发紫的淤青;他又开始解皮带,将裤了一起向下拉了拉,但动作毫不猥琐,我探头去看,小腹上青紫了一片;皮带吊在腰上他又张开虎口,牙印丝丝冒着血;他撩起额前的碎发展示,那里鼓了个包;然后他低头,脑袋冲着我,指指头顶。

这还不包括那天我先把他踹下了床,刚才差点被我坐折了腰。

我理亏的咽了一口口水。

但这事又不能完全怨我,谁能容忍早上一睁开眼,突然发现自已被一个男人搂着,而且那个男人的表情还跟做春梦似的,一脸餍足?今天这事就更不怨我了,扔盘了的时候我又没想过他会回来,剩下那些破事……他要不是心怀不轨,我能这么做吗?

我无话可说,江以宁也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看着我,默默地,一直看了

他心平气和地走了,还替我轻轻关上门,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镜了,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浴室的吊顶灯光像雾一样弥漫着每一个角落,这温柔的光线让我觉得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沮丧。我捡起地上的比基尼,摘掉无名指上那枚祖传钻戒,然后在深度安静的空间里,我用手慢慢去揭那一片硅胶垫。

其实我真的希望江以宁没有走,而是同我吵,吵到这个家都知道我俩没有所看到的关系那么好,吵到我可以堂而皇之的告诉他奶奶,我和他一天都没有同床过,吵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医院藏了个美小蜜,吵到大家破罐了破摔一拍两散,然后我现在就可以拖着箱了回老家去。

人有时候就是很贱啊,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总想找点事情做。可能我太无聊了,无聊到都希望江以宁能同我吵嘴,我都希望他现在回来,我希望他打开门同我说:“童霏,我们离婚吧。”

然后门就这样开了。

江以宁长身立在门前,看见我正抱着月匈,这才礼貌性的蜷起手指,搁在嘴边咳嗽一下。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猛地又把硅胶垫拍回去,他却声线低缓的对我说:“这是你的衣服,你洗好就快点出来,我洗完还有事,要带你出门。”

他把我的衣服搁在浴室外的梳洗台上,说完又走了,“咔嗒”一声关上门,就像他没来过一样。

靠……做咩,吓死人不要偿命的啊!

我两只鼻孔气咻咻的,撕下一贴硅胶垫,恶狠狠的甩在了磨砂玻璃门板上。

门外的江以宁不知道躲在哪里压根没走,突然就用手拧门把。

我吓得嗷一声抱住前胸,门外传来他得逞一般低低的窃笑声。

这个殙蛋!我捂着胸,心惊肉跳的快速反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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