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萱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纸张,那现在的意思就是她们必须拖住这个进程,只要是让孩子的归属问题还没有敲定就会有转机。
这场抚养权的争夺战经过了一周,还是暂时休庭,因为各持己见,再加上吴茉莉自身未婚先孕,牵扯到吴茉莉的身份以及孩子是周青烈士的,赡养的家庭又是战友顾渊泽的。
几方关系的牵扯最终决定休庭,让夏依萱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和顾渊泽上了车,就瞧见站在远处的吴茉莉,脸上的表情也甚是的难看。
吴茉莉看了一眼顾渊泽,顺势上前拦在了他们的车,只见对方攀附在了窗前:“阿渊泽,你当真不将我的孩子还给我?”
顾渊泽微微蹙眉,有些听不明白吴茉莉这话的意思:“我不是不给你,是你觉得你现在适合当孩子的母亲吗?”
“我为何不适合,难道夏依萱就合适了吗?”吴茉莉的视线直接落在了夏依萱的身上,那模样更像是在质疑夏依萱一样。
夏依萱的眼角微勾,甚是不悦的瞪了一眼吴茉莉:“我想我的确比你更合适,我一直以为吴小姐有这个觉悟的!”
吴茉莉没想到夏依萱居然直接承认了,面色顿时有些难看,紧咬着牙关瞪着对方说道:“我看夏小姐也没有多高的觉悟,毕竟,对别人的孩子都比较感兴趣,是因为不会生吗?”
夏依萱瞬间被气笑了,双手环胸甚是悠闲的看着站在车门外的吴茉莉,这个女人是在吐槽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她这个暴脾气还真是没办法忍呢,面色顿时难看起来:“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比较会生呗,那你就多生点,人家猪一胎都生八九个,你也加油,不要输了哦!”
夏依萱说完之后又顺势转头望着身侧的顾渊泽闷闷的说道:“走了,还等着看人家生孩子吗?”
顾渊泽看了一眼夏依萱,颔首就启动车子,吴茉莉吓得直接往后退了数步,被甩了一身的尾气。
吴茉莉看着才出现的欧阳严,神色凛然有些烦躁:“你怎么才来,若是你早一点到,说不定我还有羸的机会,直接让孩子跟着我走了。”
欧阳严脸
色瞬间阴沉下来,缓缓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给你你又能如何,到最后你能羸?现在部队可是在开始检查你了。”
“这话什么意思?”吴茉莉瞬间惊楞了,她并没有去申辩,为何部队会查她,心中开始有些忐忑,若是部队出动的话,那就不简单了。
欧阳严实在是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那么愚蠢,还不知道被人调查了,他的面色阴冷起来,随即出声说道:“你应该知道现在即便是我愿意给你机会,帮助你,最后你始终是拿不到两个孩子的抚养权的。”
吴茉莉的面色顿时阴冷起来,紧紧的盯着欧阳严,她不否认对方的这句话的真实性,阴沉着眸子若是真的遇到审查的人员,到时候她确实该想想怎么办!
夏依萱回到家也是叮嘱了两个孩子,无论是跟谁出去都必须跟她打招呼,包括不允许放学任何去接走她们,特别是吴茉莉。
虽然顾轩有些好奇,但还是点头颔首表示听从对方的安排,夏依萱的面色这才稍微好了许多,她嘴角挂着笑,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
她担心的就是吴茉莉最终会狗急跳墙对孩子做些什么,夏依萱甚至觉得现在在京城这样的城市里,始终压抑了太多的情绪,不如最开始她来的时候那般,觉得潇洒自在。
此时的苏可儿看着夏叔民鬼鬼祟祟的朝着赌场而去,她微微的蹙眉,紧跟随后,就瞧见夏叔民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交涉些什么,两人的关系似乎很熟悉。
谁知道苏可儿还打算在往前一步,肩膀就被身后的黑衣人给拍了拍,她转眸就瞧见一个胸肌和二头肌都较为发达的男人炯炯有神的盯着她,她微微蹙眉:“你干嘛?”
“小姐,是想玩赌博嘛?是的话,可以跟我来,站在这里确实有些不合适。”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男人的身后也骤然的出现了两名男子,很显然是非常不友好的邀请。
苏可儿跟着男人的步子离开,随后就到了赌桌前,診着男人们不注意直接转身就跑了,那速度堪称狗都撵不到。
夏叔民听到威哥说有人会前来,心思忍不住的一颤
,猜测到底是谁会前来,谁知道却看到了吴茉莉,心里顿时有些恐慌,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吴茉莉,而且对方和威哥还认识,那岂不是相当于这件事情直接性的就是与吴茉莉有关了。
“你为何要让我签署这份文件,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赌博的。”夏叔民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吴茉莉,看着对方入座在沙发上,神色顿时有些紧张,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吴茉莉。
吴茉莉轻笑出声,紧紧的面前的夏叔民想要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惊恐,但是除了猜忌没有任何一丝惊恐的味道,未免让她失去了兴趣:“你猜呀?你姐姐夏依萱不是就很聪明吗?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太笨才是。”
夏叔民面色有些难看,心里开始哆嗦:“你是故意的,当时是你让人故意让我签署的对不对?明明我就不再沾染赌场的东西了,偏偏那次会那么多人出现在我的周围,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若是此刻夏叔民还不知道面前的吴茉莉是别有目的的话,那他实在是太蠢了。
“我要你将两个还在带我的面前来。”吴茉莉浅尝了一口威哥送上来的茶水,盯着面前的夏叔民缓缓的说道。
“你要看孩子难道不是去找我姐吗?你找我做什么?孩子不一定会跟着我走不是嘛?”夏叔民紧紧的握着拳头,紧咬着牙关,这个吴茉莉只是单纯的想见孩子?
吴茉莉抬眸看了一眼夏叔民,轻哼出声:“哼,你姐可是压根不让我见孩子了,再者那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有权利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