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身体素质上来了,能够稍稍抵御柳神的脚劲,第一次成功登了顶,但不敢有丝毫放纵。
“嗡!”脑海嗡鸣。
这可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登顶!
各中滋味,此间难以明说,只能形容为妙不可言,仿佛整个人得到了升华一般。甚至他的元神,也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直接蜕变掉一层旧我,彻底扎实了境界,并且带动着‘内宇宙’向前大踏了一步,生成且开辟了成百上千处秘藏。
睁开眼,静静细观柳神此时似被春天第一缕柔风抚面的嫋嫋神态,石恒将这绝美的一幕深深印入了自己的记忆之中。
殊不知,他的动作,柳神尽收眼底。在石恒打开眼睛,用那种炽热且欣赏眼神看她时,她才知何为女为悦己者容的真正意义。
‘你是我的缘和劫,反过来,我又何尝不是你的缘和劫。’
“继续修炼?”
“嗯。”
柳神皱着柳眉,吐出一个字。
而后她加大力度掠刮道蕰,以此表示对石恒那缓慢释放速度的不满。
柳神都被她身上的仙器整得忍俊不禁,更别提把玩过它们这些仙器许多次的石恒了。
“好了。”
她这么做不仅是为了防御,而且还是为了束缚桎梏她自己。给她自己上一道保险,避免有时情不自禁,误伤了石恒。
‘……不敢了。’仙王裙外衣噤若寒蝉。
石恒也知再进行下一回合会没法收场,体贴地为柳神掩住大片大片的白皙和抚好裙上的皱褶,这才拉她起身。
谁也不会想到,由于柳神不信外物的理念,加上考虑到石恒,把仙王器里衣也就是亵衣,升为了准仙帝器。
特别是两个多月前刚回归的那次,准仙帝器里衣为石恒分担了绝大部分的、由内向外的杀伤力。
‘……你最强,你说的对。’外衣、中衣、耳饰、发冠、项链、云肩和手链等仙器,齐齐回答里衣的话。
“你敢。”石恒和柳神同声斥道。
驱离攀登停驻在丰伟仙峦之上不敢乱动的熟悉虎膺。
“小梦,把小珺和你主人那美艳坐骑叫回来,我们准备动身了。”早已化去伪装恢复绝代风华的柳神,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自己的仪容。
随之而来的,是二人另一种情绪被迅速撩起。
“是。”
仙王裙最外那一件外衣飞过来,适时吐槽:‘主人,我觉得以后这种场合,我是不是可以自己脱掉啊?每次都被男主人丢得远远的。’
带着一潋细长清光,柳神不舍的撤离香华。
柳神身上的仙珠耳饰,仙金项链,齐齐同情的给仙王裙递了个‘你是傻了吗,我们被亲来亲去都没抱怨,你还发牢骚?’的精神思感。
“谢谢你了。”
仙王裙里衣羞答答地说道:‘你们确定你们有牢骚吗?’
“噗嗤!”
石恒不由分说,趁着柳神外衣还没着身,透过清凉的中衣,对藏着内里的单薄仙丝绵绸里衣笑着道谢。
‘不…不用谢,只…只希望,男…男主人不要总在心里嫌我…碍事。’里衣精神念头含羞带嗔。
糗大了!
石恒捂额,哭笑不得。
<div class="contentadv"> 柳神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死个人了!嗤嗤嗤!”她捂嘴嗤笑,修长婀娜的身躯不停抖动,九天之上笼罩云雾的仙峦神峰也随之颤动。
石恒翻着白眼,没好气的为柳神穿上外衣和腰带,系上飘带。
“什么事这么好笑呀,柳姐。”已经回家的季月珺,此刻她幽魅的面容从楼梯上出现,随后笑道,马儿也紧随其后,跟了上来。
“你主人说谢谢我身上的里衣,为他抵挡我大部分的攻击,结果……里衣希望你主人别总嫌它碍事。”柳神心情很好,笑着给季月珺讲了刚刚发生的事。
季月珺瞪大桃花眼,愣了下,随后也笑得花枝乱颤,指着石恒道:“主人您的心思昭然若揭,小衣衣本就胆小,被您那如狼似虎的心思吓得结巴,咯咯咯!”
马儿想笑不敢笑,混身颤抖,雪白的瓜子脸憋得通红。
石恒摆烂的摊手,坦然道:“绝大部分时候我是对它如获至宝,唯有那时候我才会嫌它碍事。小衣衣,你说是不是。”
里衣没有回答他,悄悄对柳神说了,柳神意味深长的转达:“它说你想把它改成两个布片,还说你想试试是不是布越少,防御力越强。”
这会连马儿都憋不住了,包括小梦在内,包括所有仙器,全都笑出了声。
“这准仙帝因为我能修改它,能捕捉我的相关意念,这真的合理吗!”石恒愤愤,吐槽藏在半紧身裙里面的小衣衣。
“合理!”柳神揶揄。
“嗯嗯!”侍女和坐骑点头如小鸡嘬米。
“合理啥!”石恒来了个恶龙扑食,没能得逞,于是退求其次,骑着任劳任怨的坐骑,把季月珺的屁股狠抽了一遍。
几人打闹了一阵子,收拾好木楼。
然后石恒给木楼门外贴了个禁制,告知小胖和小迷妹他们,他去闯秘境闭关修炼,发誓要成为列阵境强者。
他和柳神先回了趟三千州的石村,和老族长等人见了面聊了一些事,并且言明青源城封印了柳神的一道分身,如果察觉九天十地有不可控的大危机,便能让仙古柳神、小梦或者石恒分身以及石昊解开封印,让其解决。
“什么不可控的大危机?”石云峰问。
“边关对面全面入侵以上。”柳神对石云峰道。
“好,我明白了。”石云峰正式且恭敬地对柳神应道,同时他对柳神的实力,有了新的认知。
“那老族长,我们走了。”石恒道。
“呵呵,去吧。”石云峰笑道,看着石恒牵着柳神亲密无间的样子,心中大为快慰。
神山下。
“咦?没看出来,某人嘴巴那么甜,手段那么高明。”
柳神靠近,时光碎片在飞舞,此地几年之间发生的种种被她知悉。
听着她笑讽,石恒笑道:“嘴巴的滋味你不是一直都在尝吗,还有什么没看出来的。手段嘛,当然很高明。这不,看到树下打坐的坐骑没,春夏秋冬,春被枝姐要了,柳姐你从夏秋冬中再选一匹。”
他指了指柳树下的四季道侍。
“倒是你的舌头……”
他侧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