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年轻鼠人祭司搞出来的胡乱离奇之举。
怎么可能搞得明白。
…………。
第二天,那野猪人军队的指挥官来到了那昨晚被袭击的营地里,然后,然后他就是再一次听了一遍那让人迷惑的事情经过。
在那营地中野猪人平民嘈杂的声音中,这位指挥官再次陷入了迷茫中。
只是那营地外的鼠人脚印又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有几只死去鼠人的尸体被堆放在营地中心。
但为什么?
即便这位野猪人指挥官在心中不断强调着自己面对的是一群异端神明的眷族,一群即便是神明也让他们要多加小心的家伙。
但是在这般无厘头的事情发生之后,他还是更多出了一个疑惑。
这样的敌人真的有必要重视吗?
看着面前的鼠人尸体,野猪人指挥官默默地想道。
直到一位士兵给他带来了一个不一样的消息。
一个隐藏在灌木中的隐秘出口被野猪人士兵发现了。
很快,野猪人指挥官来到这里,看着面前那深邃黑暗的洞口,还有那消失在洞口前的众多鼠人脚印。
忽然的,一种不妙的感觉,出现在了这位野猪人指挥官的心中。
这个不妙在一只原本关在笼子里充当食物的哥布林在进入隧道中久直接彻底消失不见之后到达了顶端。
或许那支鼠人部队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后方,这個问题的答案出现了。
只是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像他想的那般糟糕。
看起来这片森林中的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
前哨站,那上缴奴隶前的最后一天。
今天的前哨站里一片愁云惨淡。
被留下了顶包的可不止绳七一个,特别是在野猪人席卷整片森林的这个背景下,原本许多没有去地下鼠城的资深鼠人祭司在发现情况不对之后,都是纷纷光速后撤,迅速的奔向地下鼠城。
许许多多的临时祭司就是这样被提了上来。
只是这些临危受命的倒霉蛋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绳七接班的时候局势好歹都是没有糜烂,那个时候绳七好歹能够想想带队去抓住地精鱼蛙人这样的事情。
而他们则是纯纯的顶包。
不由得一片愁云惨淡。
原本对于野猪人的入侵,前哨站里的鼠人祭司们也没有多在意,即便那些掌握捕奴队的资深鼠人祭司们也是如此。
虽然许多资深祭司都是被白鼠的大动作吸引的去地下鼠城凑热闹了。
但那不是全部,一些实在老了的资深祭司,就没那些大想法了,那神殿祭司的名头听着好听但都是虚的,特别是对于选择留下的捕奴队祭司来说吸引力还没有干倒自己的同行来的重要。
在他们看来,这前哨站里的捕奴队还是多了一点。
至于野猪人的入侵,那不是白鼠大祭司和那个最近出风头的鼠战要去考虑的吗,和他们这些捕奴队长有什么关系。
甚至有些捕奴队祭司,趁着混乱毫不客气的与那带着新仇旧恨的其他捕奴队祭司们开始了械斗。
那些原本被定下的规矩被抛之脑后。
这些老油条本来就是不遵守自己定下的规矩。
只有绳七这样的小年轻才会对于这个有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