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鼠战指挥着手下的鼠人军阀把两个被绑的和粽子一样的家伙给抬了起来并喜滋滋的向着神殿出发了。
只是不久之后,他就是再次一脸懊恼的出现在了神殿之外。
白鼠没有答应他取消方阵的事情,或者说鼠战没有敢提,把这两个倒霉蛋送上去之后,鼠战就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看起来还是要调一支亲卫队过来,该死的,他讨厌方阵。
鼠战懊恼不已。
至于那两个倒霉蛋,鼠战压根就是没有放在心思,那个老家伙一进来就是想要蛊惑他,笑话,要是叛乱有这么容易成功的话,那管了这么多年后勤的长尾巴怎么说被噶了就是噶了。
这群家伙还想要拉自己去当垫背的,自觉作为一只聪明鼠的鼠战还能够上这当?
果断就是把那愚蠢的老鼠祭司还有那年轻但是同样愚蠢的鼠人军阀,绑起来给那白鼠直接送过去。
但是鼠战还是要为那个该死愚蠢的方阵而发愁。
一脸愁容的鼠战离开了。
不久之后,一批特殊的鼠人战士从神殿中鱼贯而出,并沿着那复杂的隧道网消失在了这座庞大混乱的地下城市中。
很显然,一场残酷的清洗提前开始了。
…………。
不久之后,大量的祭司突然遭到抓捕,那些特殊的鼠人战士以五一队规模,锁定并抓捕了每一位与这场还在酝酿中叛乱有关联的所有鼠人祭司。
无论这些鼠人祭司躲藏在那里,此时身边是否簇拥鼠人军队,都是得到了一样结果。
那些曾经尊贵的鼠人祭司如今就像是奴隶鼠一般被长绳子束缚,在一路缓慢的示众下,被押送往那鼠人的神殿。
这一路并不太平,甚至一队鼠人神殿守卫都是被卷入了这场风波中,对于那些被串在一起的鼠人祭司们展开了营救。
昏暗的隧道中
一队鼠人祭司在惶恐不已的表情中踉跄前行。
其中那位被绑在第一個的鼠人祭司更是在哀求中不断给出各种各样的许诺。
血菇,职位,祭品,或许更多,这些都是被不要钱一般的抛洒而出。
这些对于曾经的他来说都不算什么,在一天之前,他还是在神殿中,在那伟大的神明祭坛前,负责主持神圣祭祀仪式的一位资深鼠人祭司。
这是何等的荣耀啊,要知道在那荒芜山脉前哨站诞生的大爪祭司可能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里就是有一条是,来到这座繁华的地下城市中心,在那神殿里向着那伟大的神明虔诚跪拜。
他几乎可以算作白鼠之下,鼠人帝国里最有权势的一批鼠人祭司了。
只是现在的他,却是狼狈不堪的被那捆束于脖子上的粗糙绳索拉拽着在那隧道中踉跄前行。
那隧道中由一支支泛黄的粗糙蜡烛打出斑驳光芒打在他的脸上,映照出来的是怎样一副惶恐惊惧的表情啊。
完全不像是一位曾经掌握滔天权势的大人物应该出现的表情,惶恐的鼠辈。
一路上,那些路过的鼠人见到这一幕,都是匆匆的的避让开来,生怕和这位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祭司牵扯到任何的关系。
匆忙之中,一名鼠人踏错了一步,一脚踩进了一片漆黑的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