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专属的房间。
“好几天没修炼了”
秦庚嘀咕了一句之后,盘膝坐好,静气凝神之后,施展通幽之术。
房间里立刻变得鬼气森森,不断有鬼物进来,没有头的,舌头耷拉拉长的,在地上怕的,飘来飘去的。
转眼,把房间都挤满了。
寻常人看到非当场吓死不可,秦庚只是司空见惯。
秦庚不慌不忙的运转《道经》,净化他们。
随着运转了几个周天,鬼物纷纷净化,成为了神力,进入了秦庚的身体。
秦庚继续用通幽之术引来鬼物。
转眼,几十个周天过去。
时间到了几天后。
秦庚睁开眼睛,射出两道紫光。
5年先天之神到手。
秦庚看了一旁的沙漏,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凡俗都这样,要是到了修仙界,还不一下子过去几千年啊。
认识一个朋友,出来,人家都传了几十代了。
想想蛮带感的。
起身,走出房间,门口等着的一個狱卒一脸恭敬的说:“秦爷,典狱要见你。”
秦庚点点头,片刻后,来到了申廉的房间。
里面放了很多书。
秦庚知道申廉是不读书的,这么做显然像后世的老板一样,装点门面。
“典狱,找我何事?”
“坐坐”
申廉非常热情。
秦庚很奇怪,自从申廉当上典狱之后,还是第一次这么热情。
等秦庚坐下后,申廉笑眯眯的说:“陛下要开武举,让各衙门举荐人,我打算举荐你。”
洪承乾搞武举了!
大奉有,呃,大奉还是没救,人力抵不过天数,脆弱的农业根本不是小冰河期的对手。
秦庚摇头:“我只想当一个狱卒,一代传一代,直到天荒地老。”
申廉诱惑道:“你要是过了,可就是天子门生,可以当将军。”
秦庚还是摇头。
申廉非常无奈,这人怎么就一点出息也没有呢。
“也罢,你下去吧。”
申廉对秦庚彻底放弃了。
以后有任何类似的事情,他都不会再找秦庚了。
“在下告退”
刚走出去,就看到高闯被押了回来,身上有很多伤,手筋脚筋全都被挑断了。
所过之处,都留下了血迹。
秦庚没有多看他一眼。
已经兑现了诺言,逃不掉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就在这时,赵锐龙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和高闯擦身而过的时候,十分的讽刺。
突然,赵锐龙来到了秦庚身边,低声道:“我之前喝醉了,似乎和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你若是不想死,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
“赵将军从未与我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秦庚面露微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
赵锐龙拍了拍秦庚的肩膀,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秦庚本想晚上干掉对方,想了想放弃了。
这种废物,这种乱世,时间自会收拾他,用不着永生者出手。
中午,刑部官带着狱卒们拷问高闯是怎么逃出去的。
这位秦庚眼中的真汉子,最终没抗住,说是一个老前辈用气切断了自己的精钢锁链。
他说的时候,秦庚就在旁边。
吃瓜吃到了自己,秦庚还是第一次遇到。
有点莫名的奇妙。
当天,刑部把天牢搜了好几遍,把天牢会武功的挨个喊去问话,秦庚自然没有避免,但因为根正苗黑和修为不算太高,被第一批排除了。
接下来,日子变得平淡。
闲的无事的秦庚,继续往皇宫,青云观,甚至锦衣卫派出探子。
和前两个不同,派往锦衣卫的是为了寻找无根和尚。
当然,秦庚没有全部从天牢招募人手,不然,傻子都能猜出来,他的真身在天牢,虽然对方不可能找到他,可总归有点麻烦。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十一年过去。
大奉的天灾越来越严重,导致北方遍地饥民,农民军越来越强大,农民军走到哪里抢到哪里,又带来更多的灾民。
日子同样不太好过的蛮族多次入寇,劫掠了不少人口,粮食,金银。
南方的黄仙芝不但打败了朝廷的几次围攻,还占据了江右行省,理论指导《大同集》甚至传到了京城,不少人认为会是此人得天下。
洪承乾越来越像崇祯,首辅已经干掉了九个了。当一个人面临无解的局面时,变成崇祯是早晚的事情。
说完大的,说小的。
秦庚派出去的试探葵花太监,丘绮罗,寻找无根和尚的探子,境况不一。
聚贤山庄少庄主,谭智,混成了总旗官。就再没有进展,不久前的一次行动之中,遭到了上司的陷害,落下了终身的残疾。
秦庚给了他一大笔钱。
免得这小子,将来突然被系统附体了,报复自己。
秦庚不怎么看好的反王之子慕容冲,由于长相实在俊美,已经成为了洪承乾身边的护卫统领,还有成为后宫一员的迹象。
秦庚最看好的魏进忠,不但没有进化成魏忠贤,还因为卷入了大太监之间的争斗,早早的被弄死了。
其他人,出头的很少,要么早早的死了,要么躺平了。
倒是有个杀死了探子的人,靠着删减版的《北冥吞天功》,取代了魔教教主,改名东方求败。
在观察这些探子的过程中,秦庚发现了一个规律,凡是出身好,相貌好的,性格外向的,口才好的,大多混得不错。
出身不好,相貌差的,性格内向的,口才不好的,大多没有出头,要么在底层徘徊,要么死在了别人的阴谋诡计之下。
说完小的,说自己。
秦庚的年龄达到了六十岁,先天之气达到了1500年,注意是先天之气不是内力。
先天之神达到了100年。
一次性可以控制1000~2000个普通纸人发动小范围的精准攻击。
手头上能修炼的功法已经修完,再次面临功法,尤其是陆地神仙境的功法缺少问题。
……
夜晚,一轮圆月,高挂苍穹。
距离万安寺有几十里远的山丘上,秦庚脚下放着装满了书信的箱子。
本来想带回家打开的,考虑到信上可能有猫腻,改在了这里。
说猫腻,猫腻就来了。
秦庚拿起一封信,上面有一股奇特的香味,若不是秦庚的修为强大,根本闻不到。
这人大概率向上司汇报自己了。
秦庚将之粉碎,没有任何报复的念头。
继续寻找,大多没什么用。
嗯,慕容冲的。
打开一看。
“有两个地方很可疑,一个是煤山,陛下不让人靠近,一个是北海池下面,曾有船只被莫名的气浪冲上天。”
秦庚露出思索表情。
煤山虽然被封锁了,却没发生过异象,应该是别的原因。
北海池发生了异象,那葵花太监大概率就在北海池下面。
秦庚继续翻查。
看看还有没有了。
咦,慕容冲还有一份。
“景阳宫也有点可疑,陛下亲口说,我不可以靠近,我怀疑,景阳宫就是入口。”
又没了。
秦庚继续翻。
竟是魏进忠发的。
“我没死,我现在在景阳宫,又有一个小太监消失了,这里好可怕,我怀疑那个葵花太监吃人,前辈,我能不能不干了?”
两人都提到了景阳宫,看来景阳宫是入口没跑了。
等了十年,终于把对方的位置锁定了。
把地面弄塌陷,不知道能不能砸死对方?
闪过一个念头之后,秦庚决定还是再等等,反正时间永远站在自己这边。
回家的路上,秦庚在几个当年的仇人坟头蹦了个迪。
小心眼有那么一点点,更多是日子太过枯燥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