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对凤阳公主有意,见刚才宁越与凤阳公主打得火热,心中早就不满了。
除了这四大家族外,还有一些小家族的少主小姐也跟着后面附和。
迦叶宗等四大顶级宗门虽然没有派来顶级的圣子圣女,但是也来了一些圣子圣女赴会,他们也把矛头对准了宁越。
忽然,数十人对宁越发难,口诛笔伐,这口水都快将宁越给淹没了。
宁越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这么多人,这都快有两个加强排了。
“我还需要道歉?这是刘航技不如人而已,你们要是不想跟我过过招,便给我闭嘴!”
宁越冷冷的一笑,他早就看这些人不爽了,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打压自己,眼红那个虚日吞天蟒的精血而已。
而且,宁越是为景州位面出头,站在大义上,谅这些人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宁越,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这么多圣子圣女,你都不放在眼里,难道你也要将我不放在眼里?”
雷相天王端着杯子,淡淡地饮着酒,突然站起来,眉心处的雷纹绽出噼里啪啦的雷光,他走过来,覆盖而来一股可怕的天威,雷威加持,恍若一尊雷神下凡。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宁越走过来,周身的雷霆交织,释放出强大的电流,空气炸裂,有剧烈的刺疼感。
“这是你给自己加戏而已,你不就是想趁机想打压我?”
宁越毫不畏惧,不动如山,周身缭绕着璀璨的神光,将磅礴的雷霆挡在了身体之外。
“可笑!我还需要打压你?你给炎龙帝国的圣子圣女道个歉,这个事情就此揭过了,要不然别怪我动用造化学府的家法了。”
司空南岳呵呵冷笑了声,冷酷的眸光绽出雷光,凝在宁越的身上,无穷的雷霆仿若一座雷塔在宁越的头顶隐约成形。
“呵呵,那我倒是要问问你,司空南岳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上?你是站在我景州位面的立场上,还是站在颍州位面的立场上?为颍州位面的废物说话,要让我给他们道歉,是不是还要下跪,让他们满意,你为何自己不跪在这些圣子圣女的面前道歉?你是不是拉不下这个脸?”
宁越哈哈大笑,极其放纵,根本不见司空南岳放在眼里。
这番话,让众人莫不感觉震惊,目瞪口呆。
雷相天王司空南岳是何等人物,圣灵榜第六,获得了北斗神王的传承,凝练了普化雷尊神符,半步渡劫强者,宁越纵然强大,可是还没有强大到司空南岳那个程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若是不马上道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司空南岳的雷霆化作一座雷塔镇压下来,刹那间释放出炽盛的雷光,宛如太阳坠入人间,炽热的能量弥漫而出,恍如天威般。
“让我道歉,不可能!”
宁越皱眉,一脸凝重,显然他感觉到了磅礴的压力,雷霆是最为霸道的力量,司空南岳凝练雷符,掌握奥义,领悟法则,雷霆之力凝练雷塔镇压下来,威能可怕。
他现在火气很大,刚才为景州位面出头,将刘航打爆,可是反而被司空南岳镇压,这找谁说理去?
他眼睛一睁,绽出炽盛的光芒,周身神光涌动,符光交织,再次爆发出强大无比的灵压,在体表凝练了一口金钟,与雷塔发生剧烈地碰撞,空气摩擦,雷光和火焰蒸腾,掀起滔天巨浪。
“作为你对我无礼的惩罚!给我跪下道歉!”
司空南岳阴鸷的目光瞪着宁越,勾着冷冷的笑容。
“你算是什么东西!要战便战,这里不适合战斗,我放不开手脚,我们便在公主府邸外大战,你看如何?”
宁越大怒,怒吼一声,凝练拳印朝着雷塔轰过去,一拳之力将雷塔砸碎了,雷霆炸开,电流交织,然后杀气腾腾,拉开架势,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在场所有人再次惊愕,宁越这是搞什么?
要跟司空南岳全面开战?
他根本跟司空南岳不是一个级别的,这司空南岳可是要比王玉皇高一个档次!
虽然宁越有斩杀王家老祖和击败古星河的例子,但是那是借助外力,并不是宁越真正的战力!
他居然要跟司空南岳挑战,实在太不理智了,那是自取灭亡!
“你大胆!既然你要战,我便奉陪!”
司空南岳断喝,脸色铁青,杀伐果断,战意蒸腾。
宁越公然向他挑战,蔑视他的威严,实在可恨,他攥着拳头,满眼兴奋,必须要将宁越这个畜生斩杀!
“等等,本宫记得你们的约定过战书,这好像是三百年吧。”
凤阳公主抿嘴轻笑,脚踏莲花,身姿摇曳,走过来,一股星光之力将大殿内的戾气全部冲散了。
司空南岳微微皱眉,凤阳公主的态度很明白,那是站在宁越那边。
“呵呵,如果司空南岳执意要动手,违背诺言,我宁越也不介意,连古星河都惨败我手,难道他比古星河还要强大?”
宁越大义凛然,气壮山河,完全不将司空南岳放在眼里。
就算是损耗三亿粒神蛟种子将司空南岳灭掉也是值得的,到时候他能高居圣灵榜第六,获得难以想象的资源。
“你以为我不敢,宁越你欺人太甚!”
司空南岳眼睛都红了,接近发疯,恨不得直接将宁越打死。
“宁越,本宫有点事情跟你说呢。你跟本宫来。”
凤阳公主轻轻地挽着宁越的手臂,得意的瞪了眼周颖,周颖气得攥着粉拳,清澈的双眸浮现冰冷的杀意,她都快发飙了,只是她现在有婚约,发飙不得。
两人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中朝着后院走过去。
周易笑着摇摇头,道:“宁兄,还真是好福气。”
不过,有人嫉妒。
像是林源攥着拳头,目绽冷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司空南岳只能作罢,既然凤阳公主插手,他不能强行跟宁越交手,而且宁越那么自信,战意无双,让他感觉忌惮。
“此人凭什么这么自信?”司空南岳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