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纠察司、巡察司、镇魔司等四大衙门联手,派兵将镇南王府围得水泄不通,此事震撼了镇南城所有的修士,也震撼了南域。
随着,造化子母镜将这一幕直播到整个景州,顿时整个景州都惊动了!
“我靠!四大衙门联手逼宫,要求镇南王府交出古尘风,这在景州的历史上都没有发生过吧。”
“听说这是宁越在幕后主导的这一切,这小子哪有这么大的能量,四大衙门凭什么听他的!”
“他连王家老祖和王玉皇这等强者都搞死了,你以为那些虾兵蟹将能够不听他的差遣?”
“都以为宁越是个莽夫,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心计,自己不出面,居然让四大衙门出面!”
整个景州都在议论这件事,大街小巷,各大酒肆茶楼都人声鼎沸。
一些老怪物都出来看热闹。
在画面上,数万修士,将偌大的镇南王府围得水泄不通,如兵临城下,黑云压城城欲摧,气氛紧张。
镇南王府内彻底乱了。
后院之中传来了无数女眷的哭泣声。
王府夫人大发雷霆,怒喝道:“萧荆南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王府的一条丧家之犬,如今居然噬主了!
你们把他给我抓来,本宫要戳穿他的心肝脾肺!看看他是不是黑心!你们不敢去是吧,本宫去,我看看这些乱臣贼子,谁敢伤害本宫!”
莫公公哭着拉着夫人,跪在夫人的面前,道:“夫人息怒!夫人是千金之躯,绝对不能抛头露面,王爷不久就会回来,只要王爷在,这些宵小之辈,定然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等他回来有什么用!他们这些狗东西,居然敢胆大包天,进攻王府,等王爷回来了,说不定他们早已经攻破王府了!”
夫人泣不成声,骂骂咧咧。
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来到镇南王府已经有数千年了,一直养尊处优,地位尊崇,却没想到今日被人欺上门来了!
“他们……他们不敢进攻王府的,那是谋逆!谋逆可是死罪啊!”
莫公公咬牙切齿的道。
“你别跟本宫废话了,我儿古尘风呢,那个兔崽子,他又做了什么恶事!”
夫人气得六神无主,拍着桌子大骂道。
就算等王爷回来度过这一劫,平安无事,可是王府数万年积累下来的威严也荡然无存!
堂堂王府,皇亲国戚,居然会被四大衙门围攻,这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
简直荒唐!
不久后,古尘风耷拉着脑袋来到了后宫,夫人气得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砸过去,怒骂道:
“你这孽障,又是干了什么好事,竟然惹得四大衙门出动!
这在我造化仙庭的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我王府丢尽颜面!”
古尘风感觉很冤枉,不就是得罪了宁越那小子吗?
那小子杀上王府,他反而不担心,他偏偏胁迫了四大衙门“逼宫”,这搞得王府处境很艰难!左右不是人!
他气急败坏的道:“娘亲,这根本不关我什么事情,都是宁越那个兔崽子搞出来的。是他胁迫了四大衙门进行逼宫的。这分明就是将我们镇南王府放在火上烤啊。”
“宁越?之前那个纠察司的同指挥使,你的父王还很看重的那个人?他居然有这么胆子,敢胁迫四大衙门?”
夫人很震惊。
这也不奇怪。
这些年,她深居简出,很少与外界进行接触,她并不是什么有天分的修士,而是一个普通人,幸好遇见了古星河。
古星河不仅娶了她,而且为她重塑身躯,帮她修炼,她为了能够跟古星河长相厮守,便一直潜心修炼,不问世事,直到王府发生这种大事,将她都震惊了。
“能有什么办法?这个家伙连王玉皇那种强者都杀了,谁不惧怕他?他在纠察司有很多亲信,一呼百应,加上他带来了很多高手,四大衙门敢不同意?”古尘风叹道。
“那还不赶快传令各大宗门和边军来镇南城勤王?”夫人喝令道。
古尘风摇摇头,道:“如今父亲不在,这些人不会听我们的,若是父亲在,岂容他们猖狂?”
“该死!”
夫人怒喝,猛地拍在桌子上,将金丝楠木的桌子都抓碎了。
一时间内,房间内沉默了。
她眼绽灵光,抿着红唇,轻叹一声,道:“现在本宫跟此人谈一谈了。”
“夫人,你可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跟这种人商量!”莫公公第一个不同意。
“住嘴!本宫只以元神现身便是了,其他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夫人道。
古尘风撇撇嘴,反正他们王府易守难攻,四大衙门也攻不进来。
“宁越,你这个兔崽子,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古尘风杀意滔天的道。
在酒楼,宁越凭高而望,目视四大衙门围住镇南王府。
很多人高喊着让古尘风滚出来的口号!
王府大门紧闭,里面的卫队列成阵势,严阵以待。
这一幕同样出现在造化子母镜之中,被景州大陆的修士都看在眼里。
现在只要他一声令下,发号施令,四大衙门的人随时都可能会进攻王府。
不过,他还没有动手,因为祁门主等人的动向不明。
等有了他们的消息,宁越随时可以动手。
“宁大人,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
突然,在宁越的身后浮现了一道灵光。
虚空中浮现了一道道的涟漪,随后灵光凝练成一个女子的身影。
女子气质雍容,笑靥娇媚,双腿修长,肤若凝脂,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后,铅华依旧,一颦一笑,似乎风情万种。
光是那曲线优美的身材就足够让任何男人动心了。
宁越微微皱着眉头,瞥了眼这女子,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
女子浅浅一笑,道:“还请宁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儿。”
“哦,你是王府的夫人?我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漂亮,这古星河还真是好福气。”
宁越神情淡然,不咸不淡的道。
夫人柳叶眉一横,怒从心中起,道:“宁大人,你这口气似乎对我夫君有很大的意见啊!不管怎么说,我夫君也是你的前辈,你竟然如此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