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夏初好像看出两人的心思,没忍住又一人给了一闷棍,两个男人被打的头破血流,嘴里还在不停地叫嚣。
“n臭婊子,识相的赶紧把我们放了,我大哥就在附近,等会他找来了,弄不死你个死丫头片子!”
夏初挖挖耳朵,这种废话她听得多了,这群废物是不是只会在这里狗叫,就不能说点有营养的?
“我劝你最好闭嘴。你老大能不能来救你不一定,我如果要给你一刀那就是顺手的事。我这话只说一次,如果再让我听到什么不好听的,那你就可以永远闭嘴了。”
男人被夏初一噎,想要回嘴,看着夏初的眼神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是真的敢动手,绝不是说说而已。
男人顿时偃旗息鼓,可另外一个愣头青却是剧烈的挣扎起来,活像一条待宰的骡子,不光挣扎,还一直发出难听的嚎叫。
夏初不惯着,抬手直接一箭射中愣头青的嘴巴,顿时鲜血如注,愣头青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双手捂着脖子嘴巴里发出‘嗬嗬’的响声。
一脚把他踹进汹涌的洪水,没一会,就彻底消失在茫茫洪水中。
另外那个男人目睹全程,此时被吓得像个鹌鹑瑟瑟发抖,夏初眼神不经意的瞄过来,他就浑身一抖,腿一软,差点没直接跪下。
夏初跳到冲锋舟上,把人捆了个结结实实,眼一瞪,那人浑身一抖,然后自己跌跌撞撞上了冲锋舟,压根不需要夏初开口。
夏初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顺手把那件她一眼看中的,碗口大的灵芝收进空间,剩下的几株草药她也没放过,同时不忘顺手把皮划艇放了气,收进背包中。
夏初嫌弃的撇嘴,他们这艘皮划艇一看就是便宜货,很薄,是单层的pv材质,随便一点硬的东西都能轻易把它划破。
虽然她看不上,但是可以拿去换物资,她也不嫌弃,反正空间位置多得很,装点破烂东西也不在话下。
“你……你到底想干嘛?”男人瑟缩着躲在角落,一脸警惕的看着夏初,干了这么久抢劫,还是第一次被人抢,他整个人还是懵的。
夏初坐在船帮上面对男人,“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有没有同伙?”
男人不说话,只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双脚,仿佛被夏初吓傻了。
夏初冷嗤,“装傻是吧?不如我成全你,真把你打成傻子怎么样?”
夏初抬手活动活动手腕,“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说话算话。我劝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夏初拿起杀猪刀,二话不说直接架在男人脖子上,眼神冷冽毫无温度,“听懂了就放个屁,三秒钟你不回答,我就默认你不想活了。”
“三——”
“二——”
随着杀猪刀在男人脖子上划出一道很深的伤口,男人没忍住发出一声惨叫,吓得整个人不住往后退,小心的抓着杀猪刀往外推,“别动手……我说!我说!”
夏初嗤笑一声,还以为他有多能耐。
“我……我叫蒋伟,我是以前是天成村村民,现在在村长沈顺手底下干活……主要做的就是……”
蒋伟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夏初,支支吾吾了半天,在夏初的手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才硬着头皮开口,“抢劫……”
蒋伟缩在角落里,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巷子口,仿佛还在期待会有什么人会来救他。
夏初毫不留情的戳破他最后一点幻想,“你在找谁?不会是你那个村长沈顺吧?是那个穿着蓝白条纹短袖的男人吗?”
夏初面色无辜,说出口的话却十分扎心,“如果你要找他的话那你可要失望了。他刚才来过了,就在我射穿刚才那小子喉咙那会。”
男人从刚开始的气愤到后来的犹豫,直到夏初说男人穿着蓝白条纹短袖的时候才不敢置信的一下子瘫倒在地,眼里的光寸寸熄灭,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夏初最喜欢的事就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他怜悯的看了男人一眼,捂嘴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是没看见,那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眼看着男人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夏初继续盘问,“你们村是干什么的?这灵芝是哪里来的?”
蒋伟忍着疼,断断续续地把天成村的情况交代了出来。
天成村不大,仅仅只有两百多人。他们村有座山,山里盛产草药,他们靠山吃山,日子虽然过得不算富裕但也算悠闲。
可随着暴雨袭来,他们的日子就难过起来。没法去山上采药,就没有了收入,因着没有田地,他们的粮食也很快吃光。
很多有门路的村民都陆陆续续的进了城,剩下几十口人都是城里没有亲戚朋友的,后来村长沈顺就站了出来,组织大家挨家挨户去抢救物资,抢救回来的物资全被安顿在村委会,每隔一个星期给大家发一点,虽然不多,倒也活得下去。
可物资本就不多,没过多久他们就弹尽粮绝。
好在老天给活路,暴雨终于停了。
村民们又把希望寄托在山里,几人组团去山上采药,等把药材拿回来的时候,他们差点喜极而泣。
草药虽好,可不能当饭吃。于是村长拍板叫上村里的青壮年进城换点粮食。
可进了城他们才发现,在末世前能卖上几千上万的价格的草药,现在在别人眼中压根连颗土豆子都不如。
土豆至少还能管饱,吃多了灵芝说不定还要上火流鼻血,他们摆了六七天摊,基本上是无人问津,偶尔有一两个顾客感兴趣的,一谈价钱,最多的给过二两小米换他们一篮子人参,更有缺德的,表示只给半根胡萝卜,并表示这还是看他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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