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然一脸无奈地看着陆清婉,顾雯珺则扶着腰捂嘴偷笑。
长公主也在一旁苦笑摇头,“这丫头真是个鬼机灵,怎么就能猜到这个没良心的会今儿找上本宫呢。”
陆清婉眨么眨么眼,看向了聂灵芸,“好呀,你们居然在拿我打赌?真是没心没肺,我都快急出了火连症,你们却在这里玩得开心愉快,还拿我逗闷子了!”
“不行,这银子你得分我一半儿,否则我可不依!”
陆清婉指着聂灵芸就要抢钱。
聂灵芸被逗得咯咯笑,“分就分,反正咱们二人是妯娌,赢的都是首辅府,怎么算都是咱们赚了。”
聂灵芸一直都很想与陆清婉修复关系。
陆清婉也听得出来。
陈柯然被怼得有些头大如斗,银子输了就输了,他却要问问陆清婉为何会匆匆跑过来,“真是为了徐颜汐的亲事?你还真够上心的。”
这几个人不知徐颜汐和方青阳的故事。
陆清婉自当也不会说,“那是我的好闺蜜,好姐妹,我当然要上心了。”
“特别是派人去打探了下那个赵方,居然品德兼优,优秀的让人不敢信。”
陆清婉看向一旁喝茶的长公主,“所以我才跑来问问母亲,他就真的那么好吗?若是连母亲也点头称赞,我就只能信了赵家祖坟冒青烟了!”
长公主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都嫁了嘴巴还是这么毒?
可温陌寒也压根儿不在意,长公主偏爱她,也不舍得训她半句。
“我们刚刚也在说赵家的人,赵家的事。”
长公主卖了个关子,看向陈柯然,“这文才之中,陈柯然也是佼佼者,其实本宫对这赵方也不甚了解,还是让我们陈通政说一说吧?”
长公主说不知,显然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儿说私话。
她推给了陈柯然,倒是让陈柯然顿了下,筹措这话应该怎么说。
陆清婉也看向陈柯然,“怎么磨磨叽叽?有什么说什么不可?”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我也不信这赵方的为人会如此精良优质,可是的确没听什么人说他不好,哪怕是奸伪小人也没有说他的不是,所以我也很奇怪,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这话,说了好似没说。”
陆清婉一个白眼翻过去,倒是让顾雯珺笑着附和两句,“我倒是听说过有姑娘家曾想与赵方议亲,可惜都被他拒绝了,说是要博得功名之后,再考虑立业成家之事。”
“这一次赵家把他搬出来,应该也是想挽回自己的颜面。”
“毕竟嫡长子闹出的那件事,实在不成体统了。”
顾雯珺这般说,倒是让陆清婉了然地点了点头。
如若是一直奔仕途的人,的确会克己复礼、洁身自好,不会似他闲散的大哥那般游手好闲。
倒也说得过去。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告诉颜汐姑娘了?”聂灵芸看着陆清婉,摆明了话中有话。
陆清婉颠了颠抢来的银子,摇了摇头,“一个男人能不能靠得住,还是要看他经历挫折时,若那时也能不卑不亢不卖亲友,才是个勇猛的汉子。”
“所以,就看是不是有人出来试试他?”
“我倒希望颜汐能有个如意郎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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